第186章 半夜遇神秘洞穴,洞穴内暗藏玄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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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刀的亮度被调至最大,冷冽的光束穿透黑暗,照亮了这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有的心脏早已被时间侵蚀,颜色黯淡,纹理模糊,有的则还保留着几分血色,边缘微微卷曲,透露出一种刚被剥离的惨烈,更有甚者,竟似乎还残留着生命的余温,鲜红欲滴,让人不禁怀疑这究竟是幻象还是现实。

而正对着原著的那面石壁,更是触目惊心。除了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心脏外,还刻着一个血迹斑斑的人形图案。那图案线条粗犷,却异常生动,仿佛是用鲜活的血液直接绘制而成,人形图案的双眼空洞无神。

石壁前有一个木质十字架孤零零地竖立着,其上绑着同样血迹斑斑的铁链,铁链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低沉而沉闷的声响。

“这里……似乎很熟悉……”原著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他凝视着四周的石壁,眼中闪过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那些斑驳的痕迹、阴冷的十字架,仿佛都在唤醒他尘封的记忆,突然间他的脑袋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灵光乍现,所有的碎片迅速拼接成一幅清晰的画面,他想起来了,这里曾经是关押老爷山前山神和春焉的地方。

白胶闻言探出头来,目光在四周的石壁间穿梭,“老爷山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它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惊讶。

“这些心脏……”原著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些触目惊心的心脏上,眉头紧锁,语气沉重地问道,“都是人类的心脏吗?”这个问题不仅是对白胶的询问,也是对自己内心恐惧的确认。

白胶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然后点了点头回答道:“嗯,闻着气味,确实是人类的味道。”

此刻原著手中的打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开始细微却坚定地颤抖起来,此刻的异常让原著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原著迅速而专注地调整姿势,左手紧紧握住右手的手腕,随着打刀的颤动逐渐减缓,原著微微皱起的眉头更深了几分,他凝视着刀身,那上面流转的冷冽光芒在昏暗的洞穴中显得格外耀眼,他轻声呢喃,语气中满是不解:“鹌鹑这是怎么了?”

“长月小心,四周弥漫着异常强烈的妖气!”白胶的声音突然在原著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紧迫与严肃,它瞬间从原著温暖的衣领深处出来,没有丝毫犹豫,白胶轻巧地跃上原著的肩膀,它柔软而灵活的身体紧紧缠绕在原著的脖颈周围。

原著猛地抬头,目光扫向四周,原本还算清晰的视线瞬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黑漆漆浓雾所吞噬,这浓雾来得悄无声息,仿佛是从地底深处或是虚空之中猛然涌出,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和压迫感,迅速将他和白胶以及这片洞穴的每一寸空间都紧紧包围。

浓雾中光线变得异常微弱,只能隐约看见几米之内的轮廓,随着浓雾的涌动,它开始展现出一种诡异的生命力,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那些看似固态的雾气逐渐变得粘稠,仿佛液体一般缓缓流动,又在一瞬间凝固,幻化成一根根锋利无比的黑色尖针。

这些尖针在浓雾中若隐若现,闪烁着幽暗的光芒,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死亡的气息,悄无声息地向他们逼近。

原著能够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与危险,他的心跳不禁加速,全身的肌肉也紧绷起来,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攻击。

面对那如潮水般涌来的黑色尖针,原著的眼神瞬间变得异常坚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手中的打刀突然闪耀起一抹耀眼的红光,紧接着打刀竟开始快速融化,化作几滴晶莹剔透的血液,悬浮在半空中。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那些血液开始逐渐膨胀,颜色也由鲜红转为暗红,最终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血泡,将原著和白胶紧紧包裹在内。

而那些黑色的尖针,在接触到血液防护罩的瞬间,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挡,纷纷刺在了上面,发出“嗤嗤”的声响。然而这些尖针却并未能穿透血泡,反而像是被吞噬了一般,逐渐消失在血泡之中。

尖针消失的瞬间,空气中仿佛弥漫起了一股更为沉重的气息,预示着更加猛烈的攻击即将来临,原著的眉头紧锁,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这股攻击比之前的尖针更为强大,也更加隐蔽,以至于他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到任何踪迹。

面对这未知的威胁,原著没有丝毫的慌乱,他右手轻轻地触碰到了右耳上的铃铛,铃铛瞬间发出了一声清脆而悠长的响声,将原著与白胶笼罩在一片奇异的光芒之中,就在这光芒的包裹下,原著和白胶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着,迅速向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移动。

当光芒逐渐消散,原著和白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此刻他们被传送到了老爷山的树林里。

“好险,”原著轻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地感叹道,他的眼神中仍残留着几分紧张,但更多的是庆幸与释然。

“如果我们要是没有及时逃走的话,那一波攻击是不是就躲不掉了?”白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与担忧,它紧紧贴着原著。

原著摇了摇头,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躲是能躲掉,以我的能力,要避开那些攻击并非难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但随即又话锋一转,“但问题是我不想再待在那个地方了,我觉得那样很浪费我的法力和体力。”

白胶闻言,不再追问关于攻击的事情,而是转而关心起原著的情绪来,“你怎么了?是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原著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确实有所察觉,刚刚那个地方我来过,狐族……”

说到这里,原著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在内心进行了一番挣扎,最终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多想无益,还是去看看吧。”

白胶闻言,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同时它开口问道:“狐族怎么了?为什么你会提到它们?”

原著的脚步微微一顿,“当年老爷山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他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而狐族,就是那场大战的挑事者。”随即往以前狐族住的村落走去。

来到村落,这里早已物是人非,村落的破败景象如同一幅被岁月无情撕碎的画卷,每一笔都透露出沉重的哀伤与时光的残酷。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在这片废墟之上,却似乎无法驱散那份深入骨髓的阴冷与荒凉,木屋的残骸如同被巨人随意丢弃的玩具,有的斜倚在地,木梁裸露,仿佛随时都会轰然倒塌,有的则只剩下几面摇摇欲坠的墙壁,上面布满了青苔和藤蔓,如同岁月的胡须。

地面上的石板路早已被杂草和野花侵占,它们肆意生长,交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绿色网,将曾经的路径掩盖得无影无踪。偶尔有几块石板松动,露出下面松软的泥土。

风带着几分寒意和呜咽声,穿梭在破败的村落中,它吹过那些空洞的门窗,发出呜呜的响声,如同孤魂野鬼在深夜中的低泣,它拂过那些断裂的屋檐,带起一阵阵尘埃,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旧而压抑的气息。

在这片废墟之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那么荒凉,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遗忘了这个角落。只有那些顽强的野花和杂草,还在努力地生长着。

“这里是哪?”白胶的声音在空旷而破败的村落中回荡,带着一丝迷茫与好奇。它的目光四处扫视。

原著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四周,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与感慨:“这里是曾经的狐族村子,然而两千年已经过去了。”说到这里,原著不禁叹了口气。

“两千年啊……”白胶重复着原著的话,语气中充满了惊叹。

”我们来这找什么?”白胶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我们被攻击的洞穴吗?那个洞穴里曾经关着狐族的族长,”原著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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