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持续现状,天衢威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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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噗嗤一笑,摇摇头道:“别蒙我,我是巅峰神祇,众神的执掌者,能够清晰看见祸涂的生命状态,祂还没回归天道,说明还好好活着。”

“是吗?”

孟轻舟一把捞出镇压在时空长河底下的祸涂真身,两指并拢顶在祂头顶,道:“我随时可以让祂死。”

闻言。

少年不再说话,笑意收敛,食指敲击着桌案,冷冷盯着前者。

良久。

“神祇死尚可复生,你那宠物和小和尚死了,就真的死了。”

“考虑清楚。”

“该以怎样态度和我说话,懂吗。”

孟轻舟默然,剑势在汇聚,席卷成龙。

少年继而说道:

“再提醒你一句,敢动手,你必死无疑,之所以不杀你,是觉得没有必要,众神无需修炼,无需所谓气运。”

“我想要的无非两种,一则监天手里的诸神神格,二则天道复苏,你的潜力如何、天赋如何,我不关心。”

“待天道苏醒,你第一个死,我没必要现在杀你。”

“现在,考虑清楚了吗。”

孟轻舟并拢两指渐渐刺入祸涂眉心。

祸涂无助四处张望,还有点懵逼,直到看见少年模样,面色陡然剧变,失声惊呼:“「玉堂」!?”

再看杀意凛然的孟轻舟,祸涂终于明白眼前情景,道:

“剑圣冕下,我奉劝你一句,「武道玉堂」是不败神祇,你绝无可能是祂的对手,别轻易激怒祂。”

不败神祇?

孟轻舟冷然一笑,道:“祸涂,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的吗。”

祸涂一愣,茫然道:“什么?”

“你罪孽深重,万死难赎。”

说罢。

孟轻舟陡然发狠,时空领域封锁,重新将祸涂扔进他的内宇宙世界。

内宇宙空间。

万剑凌空,时空长河沸腾,滚滚碾压而下。

祸涂面色惊变,忍不住破口大骂:“玉堂!你害我...”

一剑枭首,万剑分尸,时空长河碾压成灰。

灾殃神祇——祸涂,死!

孟轻舟嘴角噙着冷笑,道:“杀了,又如何?”

「玉堂」站起身,双手垂立,眉眼清冷:

“冥顽不灵,你过于自大了。”

“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说着。

天衢境威压訇然释放,而祂,甚至是巅峰神祇,同一境界世间无人能敌。

哪怕初代人皇,都未曾真正击败过祂。

孟轻舟肩膀上仿佛被万钧重力倾轧,桌椅乃至茶铺瞬间化为齑粉。

轰!

他退后一步,咳出鲜血,仿若背负苍天,整座小城眨眼间化为飞灰。

方圆千里、万里,土地在塌陷。

时空剑意尚未完全凝聚,就被玉堂一指隔空弹碎。

“古往今来,世间武道,与我同生同进退。”

“古有秘法。”

“名为【混沌归一】,给你尝试一番。”

玉堂一掌拍在孟轻舟胸口,将其内宇宙封印禁锢,时空道则无法被调动一丝一毫。

然后。

祂重重拍在孟轻舟肩膀上,沛然重力倾轧,孟轻舟全身筋骨齐鸣,发出不堪重负的颤响。

“跪下。”玉堂冷眸俯瞰,不容置疑道。

好强,不可思议的强大...

孟轻舟头脑轰鸣,眼睛不自觉瞪大。

天衢与擎天,仅仅一字之隔,竟如云泥差别。

难怪王洵说天衢乃是登天路,擎天再强,终究摆脱不了棋子身份,天衢才能超脱棋盘,变成执棋者。

“跪拜我者,武道长生,名镶青史,纵使天翻地覆,尔亦无所碍。”

“跪下。”

玉堂眸光漠然,掌力愈发恐怖。

孟轻舟腿骨断裂,依旧在咬牙死撑,嘴角淌血,恶狠狠嘶吼:“不跪!”

玛德!

孟轻舟终于忍耐不住,艰难伸手,扯开缠目黑缎,渐渐睁开无神眼眸,嘴唇微动:

“解...”

玉堂心里悚然一惊,不知为何,就在孟轻舟揭开眼带,吐出“解”字时,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觉,疯狂涌上心头。

那是...

死亡的威胁!

不能让他继续下去!

否则要出大事!

玉堂猛的脱手,退后几步,深深望着前者,眼里满是忌惮,还有一丝不解。

方才一瞬间,祂好像在面对一头将要脱困的洪荒猛兽,而祂,犹如海面上抱着木棍漂流的凡人,被狂风骤雨拍打,没有任何地方借力。

玉堂盯着他的眼睛,皱眉沉思起来。

一个不知名的封印么...

那里面究竟封印着什么,为何让祂感到心悸。

“别继续下去了。”玉堂说道:“我无意针对你,此番前来,只为试探一番。”

然而。

黑袍青年像是入魔了,执意要吐出第二个字,悬在嘴边艰难就要说出。

玉堂顿时有些后悔。

玛德,就不该招惹这疯子,惹得一身骚。

“我送你一则情报,关于监天,你想听吗。”

闻言,黑袍青年终于顿住,被吸引住,嗓音沙哑宛若恶魔:“说。”

玉堂笑吟吟道:

“监天那位阁主,亲手解封众神,另外,他让众神完成当年约定,谁来拯救诸神,诸神就会满足他一个愿望。”

“你猜那位阁主提出什么请求?”

“你肯定想不到,而且,跟你有关。”

黑袍青年再次张嘴,呢喃着就要吐出解封二字。

玉堂头疼不已,摆摆手,无奈道:

“好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继续玩这套,只会显得你的无用,你真想解封那双眼睛,我根本无法阻拦,你也无需非要张嘴吐字才能解封,真当我是傻子吗。”

“监天那位阁主只提出一个要求。”

“「在时空剑圣突破天衢境前,不能动他,一旦突破,众神全力围剿,不惜一切代价诛杀」。”

“你说奇怪不奇怪?”

说罢。

少年转身离去,随着一蓬雨水碎成满地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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