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沈胥同荣兴馆的关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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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沈胥这么极力隐藏的身份,或许就跟荣兴馆有关。

  不打探还好,一打探却发现这事不得了。

  小茶给他跑了好几天的路,办事效率比之前还高,只要他想,她准都给办到,倒是一反常态。

  谢文文还疑惑问她:“为什么这些陈年旧事你这么快就能打听出来?而且……这些都还是不为人知的一面?说实话,你们暗卫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秘密机构,像什么消息集散中心?”

  小茶有些犹豫,并未很详细的解释,“嗯……差不多,你要的消息也不是我寻到的,别人给的。”

  她装作不经意的偷看谢文文的表情,似乎是在我担心他会起疑。

  但幸好的是,谢文文对她从不起疑,也就信了小茶有自己的门路。

  谢文文心里揣着一个天大的真相,又不敢同人说,惴惴不安的好几日。

  对沈胥也是特别同情,吃饭的时候同情他,殷勤的给他夹菜,洗脚的时候也贴心的给他打好水,关怀备至,总之是反常的厉害,日复一日下总算是让他们忍不住了。

  白行云蹙着眉问他,究竟是对不起沈胥什么如此低声下气的服侍他,说出来他替他解决,谢文文觉得白行云在无中生有,被谢文文一记白眼甩了过去,他稀罕伺候沈胥。

  刘小天嫌疑的问他是不是偷拿了沈胥药箱里的好东西,被抓包了,谢文文笑着看着他,摸摸他的脑门,很大的一个包,难怪这么能天马行空。

  再一次,当谢文文纡尊降贵的给他打好洗脚水端到他脚边,沈胥忍无可忍了。

  “说吧,要求我什么事?”

  在沈胥看来,谢文文就是无事献殷勤,这么献殷勤定然是有什么事情要求他,提前打点来了。

  谢文文天真无邪的摆头,脸上一派澄澈。“没事啊,就是想对你好。”

  就是想对我好?

  嗯?

  沈胥不怎么信这回事。

  谢文文回回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这定然是他的阴谋诡计。

  他踩着脚盆边缘,歪靠在榻上,神色倨傲的垂眼睥睨着讨好着他的谢文文。

  “那你之前怎么不这么对我好?还拖欠我的看诊费?”

  拖欠他看诊费这事是过不去了,沈胥一辈子都忘不了。

  谢文文心虚……他那也不是不给,就是……一时间拮据,拿不出来……现在有钱了他给啊。

  要是能此事翻篇,他肯定给了,重点是沈胥也不要了,是吧,既然都不要了为何还要一直拿这事找话说呢,他就不要面子的嘛?

  谢文文心虚的退后三步。

  “之前是不了解你嘛。”

  “那你现在怎么了解我了?”

  “不就是……”谢文文一时梗塞,找不到什么理由出来。

  他心虚的把沈胥从上到下看了个遍,要说,还真是没从他身上找出什么好说的来,沈胥什么样他在清楚不过。

  “就是……”

  “嗯……”

  谢文文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出个完整的理由来,沈胥也不催他,静静地等着他编好借口。

  等待洗脚水都冷了谢文文还在绞尽脑汁的想说辞,沈胥默默的叹了口气。

  “你出去吧,我要歇息了。”

  沈胥懒得搭理他,于是便要打发他出去,谢文文目光落在那清澈的洗脚水上。

  “我给你倒洗脚水。”

  沈胥都还没洗呢,他也还没说呢,走不得走不得。

  他此般扭捏彻底叫沈胥恼了。

  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打发又不肯走,哪里就像是他说的没事。

  “你究竟怎么回事?别是在外面打着我的名头弄死人了吧?”

  谢文文瞪大了一双眼睛,极力的否认沈胥的无端揣测。

  “怎么可能!我、你可别诬陷我了,我怎么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沈胥看着他不说话,不肯定也不否认,谢文文会不会做这种事情难说,毕竟谁都有行将踏错的时候。

  若是当真没事,何必这些天对他如此莫名其妙?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磨蹭许久,谢文文才在沈胥威严审视的视线下吞吞吐吐道:

  “我说……我要是知道你的身世……你会不会生气?”

  沈胥目光微微闪烁,像是有一分意外却又不意外。

  “被你查到了?”

  谢文文蹲的脚麻了,但是坚持着没动,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很安全。

  在沈胥宛如刑讯逼供的目光里闪烁其词。

  “也不是故意查你的,就是想查百道门的事,然后顺带的,发现了你的事。”

  沈胥无声的笑了,倒是不因为谢文文擅自追查他的身世而在动怒,而是肯定了谢文文给他带来的意外。

  “能查到这些,看来,你的确非凡夫俗子,说吧,是京城里的哪位小贵人?跑出来祸霍江湖了?”

  就谢文文这样式的,对金钱毫无概念,只知道自己安逸享乐,不识人间疾苦,玩心大,像只脱了笼的金丝雀。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实他在人前的漏洞挺多的。

  谢文文嘟囔着,“不是京城的……就外地的一个混吃等死的普通人。”

  “不是京城?之前你说你来自北境?难不成是真的?”

  沈胥看着他,循循善诱。

  谢文文自知逃不过了,只得硬着头皮回答他的连环追问,心里却是恨不得分出两个脑子来应对沈胥。

  “嗯,家的确在北境。”

  “北境最大的是北境王,你是北境哪位臣僚家里的小纨绔?”

  见他没直接怀疑到北境王府,谢文文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我父亲吧……就……很小的很小的官职,芝麻官那样的……”他说着还比了个手势,似乎想比出芝麻粒的大小。

  “芝麻官啊,那怎么养出了这么一身骄矜气儿?”沈胥不怎么信,面上满是调侃。

  见没忽悠住他,急得谢文文忙不迭的往下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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