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成为祭品的苏娴容和谢文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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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颓丧也只是一时半会儿,他不会坐以待毙,如今没有白行云他们在身边,他没有羽翼可以庇护,他只能自己坚强起来,独自面对一切!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勇敢的跨过去。

  刘小天在屋子里摸索着可以逃生之法,然除了那扇大门,还有一侧的一扇窗户通往外面,只是,窗户被死死的锁住,他根本拉不开,而这间屋子,空空荡荡,没有一样器具,刘小天连个棍子都找不到,别提找样工具逃生了。

  面对这样难堪的境地,刘小天大失所望。

  如今除了门被打开,自己给放出去,他是想不到半点法子了。

  而被带走的谢文文,作为了新的祭品给关进了一间摆着祭台,点着蜡烛和三牲的屋子里,在那里,还有一个身着素衣用布堵着嘴,手脚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子。

  谢文文被人丢了进去,吓得本来还在昏睡的女子猛然惊醒,看到进来的人,然后开始无声的哭泣,嘴里试图发声,可塞着的布让她不能发出只字片语,眼泪早已经流了满面,眼里全然是害怕与惊恐,脚蹬着地面,已经蹬出了好几道划痕,这样的痕迹很多。

  谢文文给人这么一摔,居然有了意识。

  他双手别扭的给人捆在背后,面朝着黄土,糊了他一脸的泥巴。

  或许是见他昏迷,待遇跟那女子稍有不同,除了捆了双手,并没有再管其它。

  他悠悠转醒,由于鼻子贴着土地,呼吸不顺,本能的翻身,侧头就迷茫的对上了满脸是泪的女子,他迟钝的眨着眼睛,神志不是很清醒,也对这睁眼就看到的场景心生疑惑。

  他记得,自己给刘小天背着往外走呢,这怎么回事?这姑娘怎么回事?

  他动了动手,想要把扭的生疼的手抽回来,却发现根本抽不动,手腕上的绳子在他的抽动下巍然不动,还磨伤了他的皮肉,火辣辣的疼,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人绑了。

  被人绑了?怎么回事?意识到自己处境的想要挣扎着爬起来,一探究竟,但他匍匐在地的姿势很难起身,他也是尝试了好几次才蛄蛹着从地上爬起来。

  本就虚弱的身体这么一折腾,又差点去了半条命,累的他气喘吁吁,眼前又开始有了重影。

  他坐起来剧烈的喘息着,浑身由于方才的几番折腾,裹满了泥,脏的难看。

  缓过神来后,他开始打量这间屋子,里边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三牲的头,血淋淋的,看着就令人作呕,不过谢文文饿了一天一夜的肚子,此刻也呕不出什么东西。

  他强忍着胸中的那股难受移开视线,在三牲的下面燃着两根大红蜡烛,有拳头那么粗,似乎已经点了许久,蜡油堆满了桌沿。

  屋子简陋,头顶还有稀疏的点点日光洒进来,是茅草没有铺匀。

  而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子看着他的动作,只顾流泪,见谢文文扭过头看着她,两人目光对视上,她一双眼哭的通红,泪痕挂了满脸。

  被绑在这里的不止他一个,那刘小天呢?也被人绑了吗?还是已经跑了?为什么不在这里?是被分开关的吗?

  才醒来就要想这些问题的他,脑子里隐隐作痛。

  他忍住不适,想要问女子这什么情况,可在看着她嘴里被塞着的破布之后只得先咽了回去。

  谢文文借着手掌心撑着地面站起来,然后走到女子身边,对她道:“你先别说话,我给你摘掉。”

  女子似乎还处于惊恐之中,看着谢文文没有反应,谢文文借着被绑着的手腕,但五指不妨碍运作的情况给她拿掉了布。

  虽然动作不雅,可如今大家都是鱼困浅滩,只要能救命的事情,哪里还管姿势的雅不雅。

  女子被取了布,能说话了,她看着谢文文的第一句话就是:

  “求求你放了我~”

  她平白无故的被抓来,又被关进这里,害怕爬满了她的心头。所以,她才在能说话的时候,说出这样乞求的话,却忽略了,谢文文的处境跟她一般无二,同为阶下囚。

  谢文文无奈的表示:“我跟你一样,也被绑着。”

  女子神情恍惚,得到不能被放她回家的答案,又开始抽噎起来。

  谢文文看着她哭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们这样的处境,安慰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他看着她,头发散乱,却乌黑如瀑,头饰应该早已经掉了或者说被人拿去了,面容姣好,模样秀丽,耳垂上挂着的耳坠是冰纹的碎玉,只剩下一只了,身上的衣裳跟他一样染了好些的污泥,但不难看出其料子的成色,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穿得起的水缎,脚上的绣花鞋才是精品,绣着的花鸟栩栩如生,若非是绣娘的工艺极好,很难有这样的工艺。

  由此可见,女子出自大户人家,只是不知为何被抓了来。

  谢文文怀疑,抓他们的人就是他们一路追踪的在宝庆行凶的那群歹徒,至于为何会被他们撞上抓住,谢文文并不清楚,他昏迷了太久,能知晓过程的唯有刘小天了吧,可问题在于他不清楚刘小天在何处。

  那姑娘渐渐的收敛了哭声,她自从被抓后,哭了不下于十次,然除了哭红了眼,并不能叫歹徒心软放她回家。

  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她神色落寞的靠着柱子,委屈而又难过的眼巴巴的看着跟她一样的遭遇的男子。

  虽然脸上沾了泥土,稍显狼狈,可是不难看出他的面容清隽,她望着他,有股同病相怜的怜惜。

  谢文文被她这么看得如鲠在喉。

  “姑娘,你?”谢文文想问她是怎么被抓的,还没待他找好合适的说辞,不那么冒犯人又能不让她受到刺激再度悲伤之时,她似乎领悟到了他的犹豫不决的含义,主动解释说:“我是北境苏家的人,来绥阳探亲,然后被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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