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也喜欢拥着平野惟入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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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又睡得挺晚,但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平野惟还是要深深皱着眉,满脸怨气地从床上爬起来。

  平野惟眼睛半眯半睁着,头埋在胸口,脑袋一点点的,看上去下一秒就能立马再次睡着。

  但烦人的闹钟却一直响个不停,而且为了不继续睡过去,平野惟的闹钟铃声还是相当嘈杂的那种,多听一秒都感觉耳朵要坏了。

  震破耳膜的铃声在不远处一直响,平野惟深深皱着眉头,眼睛却还不愿意睁开,闭着眼睛伸手在周围胡乱摸着。

  平时情况下她的手机都会放在枕头旁边,这样就可以立马伸手就关掉闹钟了,但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摸了好一会儿还没有摸到手机,反而好像摸在了一个有点……奇怪的东西上。

  平野惟此时已经逐渐清醒过来了,只是眼睛还没有睁开,她下意识按了按手下的东西,很有韧劲,还有点弹弹的。

  平野惟正在思考是什么,就感觉手下的东西动了动,紧接着她那烦人的手机铃声终于停了。

  平野惟的手指都变得僵硬起来,理智后知后觉的回归,她的指尖渐渐蜷缩,想要抽回手,却还自欺欺人的闭着眼,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一样。

  但面前的人才不会让她逃避。

  “醒了就睁眼。”

  早上,琴酒的声音似乎要比平时还低沉一点,带着几分慵懒和淡淡的沙哑,听的平野惟一大早就心跳加速。

  眼见着逃避不下去,平野惟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真的让平野惟顿时面红耳热,恨不得躲进被子里。

  琴酒其实也并没有做什么,他就只是躺在平野惟旁边,一只胳膊还垫在平野惟的肩膀下面。

  平野惟这才缓缓意识到,昨天她和琴酒是在一张床上睡的,琴酒抱着她,她还把琴酒的胳膊当成了枕头靠了一晚上,也不知道琴酒的胳膊疼不疼,麻不麻。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琴酒他没有穿上衣。

  而刚才平野惟还闭着眼睛时摸到的东西,是琴酒的胸膛,准确来说,是琴酒的胸肌……

  怪不得会有韧性,还弹弹的……

  而且大部分人早上起来不应该都是很凌乱,充满怨气的吗,怎么琴酒就完全没有。

  甚至连他的头发都没有乱,好看的不得了。

  平野惟抿着唇低着头,大清早的就弄得满脸通红。

  平野惟的反应在琴酒的意料之中,他没打算再刺激平野惟,昨天和平野惟一起睡觉的决定也是他随心所欲般临时决定的。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就连一向定力十足的杀手都没有办法再控制欲望,索性直接将平野惟平野惟抱在了怀里入睡。

  平野惟不知道,昨天虽然她睡着了,但当琴酒躺在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时,平野惟就像是找到了安心的港湾,都不用琴酒再有所动作,平野惟自己就钻进了他怀里,还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最后安稳的睡过去了。

  不过这些琴酒还不打算告诉平野惟,毕竟她脸皮薄,光是意识到两人共处一张床上就已经浑身发烫,不敢抬头看他了,要是再知道昨天的事,恐怕真的要躲着他走。

  琴酒不打算把人逗成那样,毕竟今晚他也打算抱着平野惟入睡,不能把人吓跑了。

  之前是他控制着边界,现在既然边界已经被打破了一地,那也没必要再遵守了。

  更何况他也喜欢拥着平野惟入睡的感觉。

  琴酒勾了勾唇,抬起手臂打算掀开被子下床,只是他还没有开始动作,只是拿起了被子的一角,就听见平野惟失声惊呼了一声。

  琴酒侧头向着平野惟看去,只见她伸出一只手死死按着被子,脸还偏向一旁,只能看见一只通红的耳朵,嘴里还慌张地道:“等等,先别……”

  就算平野惟嘴里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她究竟说了什么,但琴酒却能知道平野惟在想什么。

  他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平野惟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平野惟原本按在被子上的手移开。

  明明以琴酒的力气,他是能直接将平野惟的手移开的,但琴酒偏偏不,他非要慢慢的抬起手,看着平野惟的耳朵越来越红。

  直到平野惟的指尖仿佛都要变烫,琴酒才松了手,然后直接掀开了被子下床。

  琴酒的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裸露在外面的上半身皮肤白皙,肌肉紧实,充满着力量感,特别是早上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最完美的雕塑。

  而下半身则穿着一件灰色的家居裤,虽然是宽松的,但在琴酒的动作间还是能隐约看到他大腿肌肉的轮廓。

  看到琴酒的下身穿着裤子,平野惟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本来紧紧攥着的手也放松了,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

  平野惟的这一系列动作其实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是微动作了,但怎么可能瞒得过琴酒的眼睛。

  琴酒的唇角向上挑了挑,在平野惟那一口气还没松到底的时候带着几分揶揄地开口:“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平野惟那一口气差点堵在嗓子眼,没忍住咳嗽了好几下,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别的。

  “我……我什么都没想啊,咳咳……”

  琴酒唇角的弧度变得更大了一些,他慢条斯理的穿着上衣,回答时似乎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哦?是吗?”

  他这样的态度让平野惟更觉得难受:“真的!”

  琴酒修长的手指将纽扣一颗颗系上,看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是微微颔首,然后走出了卧室,给平野惟留出了换衣服的空间。

  卧室门关上后,平野惟手掌“啪”的一声捂上了自己脸颊。

  实在是……太羞耻了。

  但一大早就看见琴酒睡在自己身边,还是光着上衣的,这种情况下,她肯定也会理所应当的认为琴酒没有穿裤子吧……

  虽然是有前因后果的,但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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