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看看你的房间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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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别墅后,平野惟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过短短一天时间里,她就从原来那个坐落在老旧小区的小小房屋搬到了别墅,而且真要说起来的话,现在她和琴酒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同居了吧。

  只是平野惟还没有来得及过多感叹,就被别墅里面摆放的东西震慑住了。

  能看得出来这个别墅的装修风格是偏冷淡调的,房屋的整体色彩不外乎于黑白灰,给人一种无机质的冰冷感,不像是有人在这里居住,倒像是样品房。

  只不过现在,在那本来只有黑白灰色的空间里,却突兀的出现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

  黑色大理石茶几上放着一个风格明显不同的烟灰缸,旁边还有卡通小羊的摆设。

  半开放式的厨房没有一点油污,看上去就是从来没开过火,但那橱柜上却被摆上了一套粉色餐具。

  诸如此类的地方还有很多,在原本极致冷淡的黑白灰配色上,却积极跳跃的点缀了其他颜色的可爱物件,而且颜色多半都是明亮跳跃的,让本来看上去有些冷冰冰的别墅也增添了几分温馨。

  一半是黑白灰的极致冷调,另一半又是十分鲜艳的色彩,两者结合在一起竟然也不觉得突兀,就像琴酒和平野惟一样。

  平野惟大致看了一眼会客厅,然后便有些迫不及待:“我可以去看看你的房间吗?”

  琴酒这时正半蹲在地,将行李箱的东西取出来,听到平野惟的话后,他放下手中的东西,眸子里带了几分细微的笑意。

  他站起身,走到平野惟身边,脚步不停,但走过的时候却伸手牵住了平野惟的手,平野惟猝不及防就被琴酒牵住了手跟着他走。

  “房间在楼上。”

  琴酒这么说,平野惟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带自己去楼上,于是也小跑两步,和琴酒并肩一起上楼梯。

  琴酒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推开门之前,平野惟还在想象琴酒的房间会是怎样的。

  不过就算想来想去,琴酒的房间只可能是和下面的会客室一样,毕竟琴酒这种人也不可能特意给自己的卧室重新装修一番。

  平野惟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推开了卧室的门,然后下一秒,她就顿在了原地。

  和平野惟以为的不一样,琴酒的卧室并不是像下面一样的黑白灰,而是……

  平野惟抬脚,缓缓走进琴酒的卧室,她左右看着这房间的布局,最后走到了那张足以让两个人在上面打滚的大床面前。

  平野惟之前租房里面的床是自带的,是一张不算宽敞的双人床。

  虽然说是双人床,但其实睡一个人刚刚好,两个人就显得拥挤了。

  而琴酒的这张床,别说睡两个人了,估计就算睡四个人都完全没问题。

  这张看上去就十分昂贵的床非常符合琴酒的身份,但前提是这张床上的三件套不是天蓝色的小熊样式,床上面也没有摆着各种各样的抱枕和玩偶。

  平野惟神情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大床,无论是床单还是玩偶,都是她无比熟悉的样式。

  这明明就是把平野惟之前的房间一比一复制过来了。

  不只是床,房间里很多东西都是,能看出来琴酒的房间原本东西是很少的,只有必要的家具,床和柜子什么的,但现在,房间里被填上了许多平野惟的东西,所以看上去也变得满满当当了。

  谁看了都不会觉得这是琴酒的房间,毕竟这实在是太过于可爱和少女心了。

  平野惟站在床前,呆呆的看了两秒后才转身,她走到琴酒面前,眼睛亮闪闪的,其实平野惟心里已经有一个猜测了,但她却绕了个圈子,明知故问道:“不是说带我看你的房间吗,怎么感觉这是给我布置的房间?”

  琴酒明白平野惟的小心思,他没有立马说话,只是垂着眸子看平野惟,直到将平野惟看的都不太好意思了,琴酒才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说出了平野惟真正想听的话。

  “这是我们的房间。”

  尽管平野惟已经刻意压制了,但她想要上挑的嘴角真的控制不住。

  琴酒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以后他们就都会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也会睡在同一张床上,不用像以前那样分开了。

  毕竟他们都已经睡在一起了,甚至早上的时候都是相拥而起的,那一步已经迈了出去,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必要再分开睡,保持所谓的边界感呢。

  两人之间的气氛正好,琴酒看着平野惟抑制不住挑起的唇,他眉眼间也放松了些,握住了平野惟的手,微微压下身子,准备继续刚才那个没来得及深入的吻。

  就在这时,琴酒的手机响了起来,响亮并且有点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氛围,也中断了接下来的亲吻。

  平野惟是听到过琴酒这个手机铃声的,也知道这个手机是琴酒用来和组织的人联系的。

  铃声响了五六秒,琴酒没有动,只是原本舒缓的眉眼轻蹙了起来,眼神中带了几分不耐。

  反倒是平野惟轻轻推了推琴酒的肩膀:“接一下吧。”

  琴酒“啧”了一声,这才拿出手机接了电话。

  因为站的近,所以电话刚一接通,平野惟就听到电话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伏特加的声音。

  虽然现在自己和琴酒之间已经亲密无间了,但牵扯到组织和琴酒的任务时,平野惟始终都保持着分寸感。

  不是因为她和琴酒之间有距离感,反倒正是因为平野惟足够了解琴酒,所以她会主动避开有关于组织的事情。

  毕竟因为琴酒对她并不设防,所以平野惟隐约能从琴酒的话语和态度中感觉出来,他对组织和组织的boss都并没有太大的感情,反倒更像是因为某种责任或者习惯才会留在组织。

  而且组织的boss十分谨慎狡猾,而且疑心十足,就算琴酒是组织的高层员工,但也不代表boss就不会怀疑他了。

  所以自己作为和组织的无关人员,还是对组织的事情和任务远离一点,以免琴酒因为她而被组织和boss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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