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一会儿”(2 / 2)
“嘁,装什么。”
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她:“基安蒂,看来你还没有长记性。”
说完后,贝尔摩德也离开了,细跟高跟鞋在地上发出碰撞的声音,那声音不急不缓,足以想象出是一个怎样摇曳生姿的美人。
基安蒂看着贝尔摩德的背影离开,忍不住一脚踢在了桌腿上。
“该死!”
*
当手机闹铃刚响了第二声的时候,平野惟就迷迷糊糊地快要睁开眼睛了。
她没有什么起床气,而且已经有了生物钟,所以并不像有些人那样需要定好几个闹钟,或者是闹钟都响了好几分钟依旧起不来。
一般情况下,闹钟刚响起没两下后,平野惟就会伸手关掉,然后再让自己在被窝里温存五秒钟,五秒钟后她就会干脆利落的起床,一点都不留恋温暖的被窝。
今天本来应该也是这样的,只是平野惟的手刚伸出去,即将要关掉闹钟的时候,她的手就被握住了。
在半梦半醒、不太清醒的时候突然被抓住手,这本来应该是一个挺可怕的事,但平野惟对琴酒的一切都太熟悉了。
无论是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是掌心有点粗糙磨人的薄茧,或者是琴酒身上独特的味道,这些对于平野惟来说都已经犹如空气一般熟悉并且适应了。
所以她不但没有被惊醒,反而像是漂泊的小船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湾,一下就安心了。
似乎是担心平野惟被惊醒,琴酒在握住她的手时,还轻声说了一句:“再睡一会儿。”
琴酒的气息和声音对平野惟来说就像是安眠药一样,她在琴酒这一句带着点宠溺的话语中又睡了过去。
平野惟一向都是定两个闹钟,虽然她基本都能在第一个闹钟响起就醒来,但以防她还是定了第二个,两个闹钟之间隔了三分钟。
但今天,当平野惟睁开眼,看着透过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完全亮起的天色,虽然还没有彻底清醒,但她已经缓缓意识到:起迟了。
平野惟从枕头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比平时迟了二十分钟。
虽然也没有很迟,但肯定是来不及做早饭了。
之前平野惟在继父家里时就要给一家人做早饭,而之后她搬出来则是因为在外面买早餐的开销太大,所以还是自己动手。
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所以平野惟每天都会早起二十分钟左右给自己做早饭。
“去便利当买个面包吧。”
平野惟一边换着睡衣,一边嘀咕着,这期间还忍不住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手机上并没有显示闹钟超时的字样,所以她为什么会压根没听见闹钟的声音啊,自己睡得也没有这么沉吧。
平野惟思索着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也洗漱完了。
她走出卧室下楼,然而还没彻底走到一楼,她就已经先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平野惟心里一动:“难道是……”
心里的猜想还没有被证实,可平野惟的脚步已经放快了不少,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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