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她是我的太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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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做什么?“秦浩辰神色阴沉了下来。

  林琳眼眸泛红,疼得泪水几乎滑落。

  “我已经说过要回报你的恩情…”

  “不用,去感谢那些警察吧。”秦浩辰的眼神暗示她退后。

  咬了咬下唇,林琳忽然上前环抱住秦浩辰。

  “你可以接受我…我无所求,就当我偿还你的善意。”

  秦浩辰诧异地扬起一道弧线。她这种行为,正常人也会这样做吗?

  他是否能**性…**扰?他思量了一下。

  “趁我没生气前,最好离开。“秦浩辰下定决心不再轻易示好这种不理智的人。

  “担心你的女友会知道?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的...”林琳说着仿佛做出了巨大的妥协。

  她甚至感觉自己对秦浩辰的喜好已到了牺牲自己价值观的地步。

  她知道他们不会有一个结果,哪怕是一场无法挽回的邂逅。

  “你怎么会有那种自信?”秦灏辰用手指按住林琳的下巴,严肃地警告她:“最后给你一个机会,离开这里!”

  林琳忽然跪坐在地上,低声抽泣。这让秦灏辰感到非常烦躁。

  “拜托,你别这么忘恩负义,在这儿哭个不停可以吗?”

  即使被要求离开,林琳仍然一动不动坐在地上,哭泣不息。这真不是秦灏辰想应付的情况,他无奈地拨电话给了助手。

  “随便告诉别人我房间号码吗?你在酒后发癫了吗?快来把她带走!”

  助手匆匆赶到现场时,只看到秦灏辰独自一人坐在室内,林琳早已哭着跑掉。

  或许是因为从来未曾遇到这么令她感到屈辱的事情,林琳脸上的尴尬无法掩饰。

  “她说你是她昨晚带回的人,要你的房间号码,我以为...是你们事先有约。”

  听到助手解释,秦灏辰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仿佛被彻底扫空。

  “头脑是个宝,但希望你能补充更多智慧来应对这类事。真是扫兴透顶。”

  这位新手助手不太了解秦灏辰的个性。在他看来,这些富家子弟总是追求新鲜事物,可能在夜晚四处交际并不罕见。

  谁承想他的贞操竟是这么保守...

  新的一天清晨,因为昨夜之事让他觉得运气不佳,秦灏辰选择了换了个酒店。尽管心中充满不爽,这件事他依然选择当作一个小插曲,但并未向余家提及内心的郁结情绪。

  与此同时,在重庆的一家名为恒星药业的大公司里,余岑和小栗正忙碌于公差,为即将到来的新时代对赌计划做准备。这项竞赛的日子临近尾声,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重要。恒星之前从未和新时代有过合作,但是此次他们在医药美容和面膜产品的推广方面有着需求。

  这次的业务联系是由许城阳牵线,由于他的母亲去世后并未主动提及,许城阳便安排公司的员工帮助余岑渡过难关。对于这份提议,余岑没有拒绝,她和许城阳的关系深厚,即使面对生死亦如故。

  余岑接听秦灏辰电话已经下午三时。

  “怎么今天这么乖巧,不催我吃早餐了吗?”她的语气里带着询问,却透着几分担忧。

  “昨晚甲方在酒吧宴请,我只喝了两杯就逃走了,有点晕眩,睡到现在。”秦灏辰语气慵懒,显然是还在床上没动过。

  “应酬在所难免,要是不行就让助手代劳,反正身份摆在那,没人会说什么。”他还是对余岑有所牵挂。

  “遇到了什么事让你紧张成这样,发生了什么让我猜也行。”余岑声音柔柔,似乎对他的状况早就心中有数。对于秦灏辰这样的年轻男子,尤其长相出众,甲方在酒吧安排这类交际自然是难以避免的男女相处情景。

  听得余岑这样说,秦灏辰内心有些失落:“聪明如你,侦探般的余小侦探啊,我昨晚差一点出事。”他说得幽怨而含糊。

  余芩原本有些收起的手指缓缓松开。毕竟,说自己不会胡思乱想,这不太可能。哪怕秦灏辰短时间内有所抗拒,那也无法阻止女性们如飞蛾扑火般的倾心。

  “说说看吧,或许能让我稍微慰藉你的伤痕。”余芩微微一笑道。

  “昨晚我在酒吧遇见个女孩,还记得那次在海上冲突的事吗?好像姓林。”秦灏辰又忘记人家名字,自言自语地贬损自己。

  “真是蠢得无以复加,被个女人骗过来,出于一点同情,让人帮忙,结果……她不但恩将仇报,还跑到酒店来找我图谋不轨。”

  “无法阻止他人喜欢你,至少自己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余芩沉吟道。

  “我都忘了她姓甚名谁那样愚蠢的女人都不配给我当备胎,我担心跟她接触会影响我自身的智慧。”秦灏辰慌张辩解,“我只是认为这事,有必要先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万一又像之前那样被人抓住了短处,到时候就算黄河水倒灌,他也洗不清。

  他算是明白了,一次深刻的教训让他成长了不少。

  “我相信你,专心做自己的事情,早早回家。”尽管余芩心底有些别扭,但仍选择相信秦灏辰。

  选择一位出色的男人——不论他是少年还是成熟的男丁,总是会承受如此多的压力。

  优秀的人都会有许多仰慕者,这是一个现实。不过是否能够保得住本心,就得看他的品质。

  人生和时间是最严酷的试金石。秦灏辰的每一次成长历练,都是一次考验。

  “我真的很想你。”这却是秦灏辰没有料想到的回应。

  本以为他会害怕自己像只烦扰的苍蝇一般被人嫌弃,却听到这样的话,让他心中微微震动。

  “你……不会怨恨我?”秦灏辰试探性地问道。

  对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余芩而言,她选择独身,本是避过这类麻烦的最好方法,但现在……似乎已不可避免。

  “怪你的才华横溢?还是嫌你的香气太过诱人?是想摘取你这株鲜花的追求者多了,亦或是蝴蝶蜂虫多过?”余芩轻笑,声音好听,“男人若是扔在路上就遭讨厌,我恐怕也不屑多看你一眼。”

  秦灏辰的眼神越发犀利,握紧手中手机的动作显露出一丝紧张。

  “我就知道,你在很早前就心动了。”

  这种表面上不在乎实际心里藏着秘密的女孩儿。

  “嗯,对你动心了。所以我准备好迎接所有‘采花贼’的挑战。”余芩许久不语,随后一字一句地说,“但请记住,你的根只能生长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一旦越界,我会亲手截断枝蔓。”

  **,康复院。

  许城阳的母亲离去后,所有人笼罩在低沉的氛围中。

  “简直荒谬至极……”许嘉丽挂断电话,眼泪倔强地滑至眼角边缘。

  “等了他整整三天,他却推脱,说是突然有急事。我们的命,在他看来就只是路边的小草罢了。”

  许城阳强忍情绪,指尖捏得关节泛白,表情冷硬,寒霜般的目光毫无暖意:“我早就说过,不必再等他。”

  毫无疑问,许征就是一个**。

  “华夏集团是凭着外公的投资起家,他私下包养情妇,我妈就算知情也只是视而不见……他还想怎样,感情又能算什么呢?最后会不会连仇人都做,让彼此的感情耗尽至斯?”许佳丽颤动着肩膀。

  这样的婚姻关系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就算不爱,起码的感恩情怀应该存在吧?

  “他是咎由自取,呵……“许城阳嘲讽着说。

  “妈妈这些年对他管得太严格了。”

  了解到许征程的出轨,许妈妈开始对丈夫施压。利用离婚威胁,迫使许征程把一半的股权给了儿子许城阳。紧接着让许城阳回归企业,逐渐削弱了许征程的实权,直到她在死前把自己手上的股票转给儿子,让他在中国有了绝对的话语权。现在的许征程可以说是被排除在外了。

  之前他可能还沉浸在他老婆死后所有股权自然属于他的幻想之中,却未料到早已计划好将一切交给儿子。

  而且这并非仅许家人算计他人,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正因为如此,才刻意避免回国参加葬礼。

  “那么,就让他独自终老吧。“许佳丽冷笑着接口道。

  “你先安排明天的葬礼事宜,后天再带妈妈回国。“她点头应允。

  随着许城阳离开,秦正辉扶上门框沉声问道:“你想要我去把他带回来吗?“

  “不用。“许佳丽移开目光。“你也最好走,这事与你不相干。“

  听到这话,秦正辉深吸一口气,走到许佳丽身边温柔地道:“想哭就哭吧。“

  许佳丽眼眶泛红,双手颤抖着抓紧自己。片刻沉默后,终于扑进秦正辉的怀抱,低声哭泣。这些压抑已久的泪水终于倾泄。

  “长久相伴之后……是不是就是这样呢?失去了最初的**与新鲜感,最终从相互尊重发展到互相折磨?“她嗓音沙哑地反问,仿佛询问着父母亲人的感情以及他和逝去妻子的情况。

  “若是没有我,他们大概一辈子会和平相处吧。而我,就像他们之间那出人意料的事。“许佳丽讥讽,男人总是充满意外。

  “呵,男人的意外太多……“她冷笑续言:“秦正辉,咱俩没可能了,所以你走吧,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说完,许佳丽推开秦正辉。

  “如果她当初遇到了另类的意外,我也会放开。”秦正辉皱眉,他知道此时任何辩解都将是错误的起点,毕竟一切都已经偏离了初衷。

  “争论这些又有何用……我们的结合本就不合法、不合理,没有结果才是常态。因为我们持续下去的每一步,都在使我痛恨自己,贪婪去夺别人该有的爱,并期待变成唯一的特例和结果!正是由于我们的贪念造成了这一切。错,就要承担后果;不能拥有你的爱就是对我们两人的报应!“

  许佳丽笑中带着泪意地后退,泪如泉涌,她无法抑制情绪的宣泄。

  “我不会袖手旁观的……”秦正辉心照不宣,默认他们可能会无果而终,相互伤害。但他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对许佳丽的关照。

  “回去吧……请不要逼我……”许佳丽哭着摇头,不愿再去面对可能再度降临的困境。

  “我怕我会无法抵挡**,抛弃所有道德束缚,重新犯下同样的错误。”

  这种纠结,对谁都显得残酷无情。

  “你知道自己为何痛苦吗?”秦正辉沉声问道,抓住许佳丽的手腕,坚定将她扯近身边。

  “因为你还记得良知,我也是。因为我们之间尚存那份良知。”

  倘若失去了那份内心底线,就像许征程那般放纵,或许就没有这些痛楚,这些内心的苦修和自我惩罚。

  “你明知一切,告诉我如何才能抛开这颗不安宁的良心!”许佳丽咬牙切齿地低吼。

  “当年我还小,我的感情尚未成熟,对爱、价值观的理解都是朦胧不清。而你,你却早已洞悉,为何还是要来招惹于我?”

  秦正辉却未知那段沈雪玲病逝的日子,她内心的内疚与自责几乎让心灵破碎。那段时间,她的生活陷入压抑的自责、愤怒与愤恨。

  她恨自己轻信于他,亦恨自己曾经对他的吸引。但现在想来,这一切似是相互间吸引又彼此纠缠。

  “我们岂非是你追我逐?”秦正辉冷声道,质问那些不堪的过往,“是你迫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怀抱;又是谁迫不及待地与我共结连理,连离婚冷静期都忍耐不了?”

  “不要再说这些!”许佳丽失控推搡着他,“我不想再回想那些犯下的错事。”

  “我并没有**你,雪玲曾主动同意我们的离婚,为了孩子只暂时签了协议。但她隐瞒了病情!要是我知情……我绝对……绝对……”许佳丽呼吸紊乱,疯狂控诉道,“绝不可能变得如此不顾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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