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突然的功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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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腰牌是琅琊王府的专属腰牌,不仅代表持腰牌者是琅琊王府的人,而且见腰牌便如见琅琊王,因此即便在琅琊王府也没有几个人专有,连司马胜男都没有。

  卫楚看着腰牌:“要是你阿哥给我,我会更感动。”

  “啪”卫楚胸口上挨了司马胜男轻轻一下的粉拳,“说什么呢?我阿哥不是你阿哥?你不要我就收回去。”说着作势要拿回腰牌。

  卫楚当然不允。司马胜男又将一个小包放进卫楚手中:“拿着。”

  卫楚疑惑地看着司马胜男。司马胜男扬头示意他打开。

  卫楚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金银,珍珠和首饰,他惊愕地望着司马胜男。

  “路上不要盘缠?看你就是从来没有离开过家的。”见卫楚发懵的样子,司马胜男又涌起一股爱怜,她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那血红的珊瑚吊坠挂在卫楚的脖子上:“带着它,就像阿姊在你身边一样。”

  卫楚感受着吊坠上残留的司马胜男的体温,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感,一把搂住司马胜男,嘴巴封住了她的香唇,舌头轻轻探进了她的小嘴。

  卫楚已经被冯娘调教得相当老练,司马胜男却还从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双唇甫一接触,司马胜男便觉脑中轰然一声,整个魂魄都似要被炸裂开来,神魂飘飘荡荡,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感觉自己的全部心神突然被这个青梅竹马阿弟的唇舌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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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的平原县是黄河冲击而成的平原,那个时代,黄河河道比今天偏北了近60里,平原所在的这片土地在那时就是黄河泛滥,洪流肆虐之地。

  6月的平原,太阳高悬在天空中,阳光明媚而炽热,空气中弥漫着热浪,让人感觉炎热而窒息,太阳下的土地仿佛被烤得焦黄,蝉鸣声也愈加急促,麻雀躲进密林中一动不动,两旁树上的乌鸦则在兴奋地叫着。

  在大风扬起沙尘漫天的黄河边上,两队人正由北向南蠕动,一边是奔腾不息的涛涛黄水,一边是无尽的黄色田野。从天上看去,两队人黑色的身影就像两队蚂蚁蠕动在黄色土地上。

  走近了些,两队人也就显得更清楚了,一队是一名什长带领的官兵,只是什长一人骑着马,其他10名士兵挎着腰刀,手拿皮鞭步行着。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官兵们没有穿铠甲而是穿着单戎服。另一队则是两人一组带着枷的15组犯人。

  再近了可以发现,这些犯人个个高鼻深目,有的留着大胡子,有的长着一对蓝眼睛。

  他们是胡人。

  这些胡人衣衫褴褛,踉跄的赤脚踩在滚烫的地面,留下一个个血脚印,速度稍慢一些就会挨官兵的一记皮鞭,一鞭下去,他们的衣衫就会被撕破一个洞,身上也会多出一条血印。

  队伍来到了黄河岸边,什长肥胖的身子滑下了马,他挺着大肚子拿着水葫芦到河边装满了水往头上浇,又抹了一把满脸的横肉,擦着络腮胡上的滴水大喊:“拉过来,在这儿。”

  两名士兵拉过两名被锁在同一条枷锁上的胡人,他们先将一名胡人从枷锁中解开,反绑着双手让他跪在河岸上。

  那名胡人全身哆嗦,请求着,士兵不为所动,飞快地一刀将他的头砍下。他的头掉进了滚滚东流的黄河里。无头的身子倒在一边,被士兵一踢,也没进了黄河里。

  另一名胡人从枷锁中放了出来,也同样被反绑了双手,跪在河岸上,这是一名高大的胡人,他即使跪着他的头也快顶到了士兵的下巴,就在士兵的长刀高高举起时,他突然将士兵撞到在地,飞快往后面跑了出去。

  士兵要持着长刀追赶,被什长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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