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那好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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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鹤云仰着头,微微张开唇呼吸,微蹙的眉头看上去分外难耐。

  “阿云,你说的是真的吗?”

  “别··········阿鸢。”

  南宫鸢却坏得很,狠狠的逗弄他。

  很快,萧鹤云的发丝就被汗水打湿了。

  他的衣襟被南宫鸢拉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隐隐的汗珠从脖颈滑落,掉进了衣衫里消失不见。

  “你说的是真的吗?阿云,云云?”

  萧鹤云缓缓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道:“自然,如果你觉得这样开心,可以继续。”

  他挺了挺劲瘦有力的腰,下一刻却又生生顿住了。

  南宫鸢坐在他小腹上,不断在他身上点火。

  “阿鸢·········阿鸢···········。”

  他小声的喊她的名字,似乎因此而得到了某种快乐。

  过于沙哑低沉的声音莫名的叫人心痒,南宫鸢伸手撩开他脸上的一缕发丝,落下一个吻。

  他很快就缠了上来,近乎凶狠的叼住了她的唇。

  南宫鸢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下一刻就把他狠狠推开了。

  那人还有些懵,舔了舔唇红着眼睛看她。

  但他缺什么都没做。

  南宫鸢忍不住笑了:“阿云,别急。”

  他微微别过脸,似乎不想让南宫鸢看到他的表情。

  但是南宫鸢却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

  有时候,在他那样专注的眼神里,南宫鸢确实感受到了爱意和占有。

  但她很多时候觉得那是一种枷锁,在束缚她想做的一切。

  这可怎么行?

  后来她想了想,所谓束缚,痛苦都是自己给的。

  萧鹤云给予她的爱意和保护,从未变过,但在她的眼里,却开始扭曲变形。

  这对萧鹤云一点儿都不公平。

  南宫鸢知道这是她的错,或许··········偶尔去接受,也并非那么困难。

  “阿云。”

  萧鹤云被她蹭的低声喘息,但他却只是被动的承受。

  就像一头过于凶悍的野兽,在她面前无论如何都不会露出爪牙,即便她看上去这样毫不客气的折磨他。

  南宫鸢撑起身,单薄的纱衣从肩头滑落。

  她身上的肌肤白皙如同上好的美玉,肩头的弧度如同玉如意般优美。

  过于玲珑的景致让萧鹤云呼吸急促。

  “不·········别。”

  他终于直起身来,拿起那件纱衣披在了她身上。

  空气中满是她清甜的香气,萧鹤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跌入蜜罐的蝴蝶,无法展翅高飞,只能在那样的甜蜜之中沉沦,淹没。

  “阿鸢,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有选择的余地。”

  他永远支持她的决定,只有一点,那就是···········别不要他,别推开他,别那样冷眼待他。

  萧鹤云在很多年里都是孤身一人走过来的。

  但是从遇见她开始,一切都变了。

  这样的变化他看在眼里,也清楚是因为什么。

  南宫鸢是天上月,是他心里最最重要的人。

  保护她,爱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执念。

  萧鹤云有时候无法忍受她的离开,只要想一想,几乎都觉得痛彻心扉。

  “你不想吗?”

  萧鹤云咬住唇,替她遮住肩膀:“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你怎么这么傻?”

  “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

  他的头冠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墨色长发散开,让他看上去有种神秘莫测的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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