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情绪激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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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徐二叔家,李建国和许大茂搬下从车上的物品,其中有糖、酒及一大匹布。

  这些都是农村稀缺的东西,尤其对于普通农民,布料一年也仅能配给很少量。

  徐二叔推辞不受,但在李建国的硬塞下才收下。

  许大茂住在徐家白吃白住,哪怕是一年的窝头开销也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徐二叔怎么可能随意出这笔钱?但李建国显然并不这么想。

  两人一起用了午餐后,下午李建国离开。

  之后的日子,他时常关注着许大茂的成长。

  徐大茂在农业能力提升上进度极慢,且等级停留在教师的13级水平,这对医生职业而言算是较为棘手的学习领域。

  然而,李建国觉得这个投入是值得的,因为他坚信即使进展缓慢,一年后也能提升至10级。

  等真正学有所成,成长速度再慢也不再重要。

  至于家庭负担问题,徐慧珍也有办法:例如教他更快提升钓鱼技艺作为一种副业。

  “张嫂啊,真是你的福气,娶的新媳不仅接手所有家事,连洗衣做饭都抢着做了,我们多眼红啊。”某周六早上,外出走走的李建国听到了几位正在洗衣的邻居大妈对梁辣蒂的赞美。

  说话者正是易钟海的妻子李慧兰,虽然她的表现看似正常,但她的话语实则充满恶意。

  旁边洗衣服的并非李慧兰同龄的大妈,而是像核桃一样单身的小寡妇,或像梁辣蒂一样年轻的媳妇儿——同样刚刚嫁入的秦淮如与徐慧贞选择将衣服送到酒馆去清洗,这让贾家人仿佛成了”霸占”劳力的一方。

  在一边默默缝鞋子的贾章氏听了这番话语,立刻瞪了白眼,嘲讽道:“你羡慕是吗?自己生不出儿子呗。”身为聪明的女人,贾章氏怎么会听不懂李慧兰暗含的意思。

  被直接拆穿意图的李慧兰顿时陷入尴尬。

  而梁辣蒂也很机智,识破了李慧兰的心思。

  由于她刚结婚,不太愿意表现得过于强势,于是微笑回应:“李婶子你哪里有什么好羡慕的,做儿媳妇的都这样,况且家里的活也不少,我婆婆还头疼毛病多呢。”

  李慧兰哼了一声,心里不满:“头疼?这之前难道不都是她在干活么,新人一来她什么活都不肯干了。”她不敢大声说出来,因为不像聋老太太那样霸道直率。

  相反,对此表示不满的是李建国,他对着贾章氏反击道……

  “大婶,车队的队长告诉我说你家拉娣今年很有机会评先进工人。”

  “获得先进工人的奖金可是相当丰厚,你整天让她做家务活,却影响了赚钱的机会,实在不划算。”

  贾章氏听到有收入来源时,眼睛微微一亮,但细想之后说:“区区几个先进奖能有几个钱,我家两人在工作,经济上宽裕得很。”

  这时,耳聋的大娘刚好从庭院里路过,听到此话,立刻走向前来向贾章氏伸出手:“小女孩,虽然你家有钱,却不关心我这老太太,快给点钱让我去买点肉来。”

  贾章氏一脸惊讶,本想用家境好来摆脱家务琐事,没料到大娘这么直接开口。

  她反问:“大娘,你不是耳朵听不见吗?刚才的话你也清楚?”

  耳聋的大娘用力将拐杖杵地,重申:“我听不见!我只知道你说过家有钱,既然有钱为何不分润一些给我这老人家?快给钱给我买肉。”

  贾章氏毫不让步,”没有钱。”

  “胡说,刚才是不是这样说,现在又要耍赖,你就是只想到自己,不愿意援助我。

  看我不教训教训你。”大娘挥起拐杖,动作迅速得让李建国等人都没反应过来。

  一击之下,贾章氏心头冒火,推倒大娘反击。

  “老太太怎么能动手打人?还是朝我婆婆的头上!”梁拉娣忙放下手中衣物,制止冲突。

  大娘哀怨道:“哎呀,我不活了,你个小丫头竟敢对我动手,我都七老八十了,你就干脆杀了我算了。”

  眼见局面越来越僵,耳聋的老太哭闹着冲向贾章氏,甚至撞击她的小腿试图泄愤。

  贾章氏方才情绪激荡,此刻面对真正动手伤人的威胁确实犹豫了。

  万一出事,自己难脱罪名,这让她心中警醒。

  于是,身为家中长者的一建国介入。

  “老太太,你适可而止吧,是我们刚才亲眼所见你率先挑起了事端。”

  不料,易钟海突然走出屋,对着一建国怒吼:“一建国,身为家族长辈你就这样处理事情?老妇人都被人打了,你还让她克制?这事是要追责谁的吗?打老年人是不可原谅的!”

  一建国不满其言论:“易钟海,这事跟你无关,我是你的长辈?别忘了!”

  易钟海更是怒斥:“就因为你是一大哥,就能为所欲为?”

  “老太太年纪大,又是五保户,家里经济条件不错,让你稍微帮衬是小事一桩。”易钟海强调,”老了像一件珍宝,能得到她的施舍也是一种尊重。”

  面对易钟海的挑衅,贾章氏反击:“放屁!你喜欢人家尊重你就好,关我家什么鸟事?你凭什么干涉我家!”她心里明明白白,不能让自己陷得更深。

  耳聋的大娘站了起来,对着一建国尖锐地质问:“你以为你是个人?不成熟、不体谅!难怪这么大年纪娶不到城里老婆。

  我是这里的老前辈,教育你和这姑娘成长是我的职责,不懂这样的道理,怎么担得起长辈的重任?”

  一建国气得笑了出来,显然对这些无理的话语并不认同。

  他无奈地说:“老太太,别总拿前辈这个词来说话了。”

  “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姓啥,还好意思说别人长辈呢?”

  “万一我们还是不同族群,岂不是闹笑话?”最后他提醒着她。

  到时候,每逢佳节,家中一大群孩童围绕着他喊”爸爸”的情景,实在是温馨满溢。

  时光飞逝,已过去将近半个多月,自那次许大茂外出经历一个月锻炼之后,恰好整整一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李建国的专业技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其中,作为一名钳工,他已经接近高级技师的水准,驾驭技艺更是提升至第六级。

  由于目前尚未招收学徒专注于维修,他的修护技术停滞于第八级。

  战斗技巧及教书能力也有提升,分别晋升至六级和九、十  的评级体系。

  在医疗与农业方面,相对较低,分别是第十一级和入门阶段的第十二级。

  正值周末,李建国便骑行着他那辆”侉子”自行车,带着一些礼物探访了徐家疃。

  才刚踏入村庄,便看见地上铺满一层层正在晒制的麦子。

  正值农历七月初期,也正是丰收时节,阳光直射着新收获的麦粒,在烈日暴晒之下,只需要两日便能晒透。

  许大茂和他的叔叔徐二叔回正忙着晒麦子,两人戴着草帽,在大树阴凉底下坐着。

  不时走进麦堆里赤脚踩踏,使麦粒翻转曝晒。

  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轰鸣声,许大茂抬起头遥望,并认出了前来的人正是师父,顿时跳起来高声呼喊:“师父,我在这里,我就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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