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完全信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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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头吩咐傻柱:“柱子,时候到,把他们俩带回仔细审问,记住,别提我的名字。”

  这样做主要是不想让李怀德发现自己动的手脚,以免再生枝节。

  听从吩咐,傻柱在看到师父的点头之后迅速冲入人群之中。

  他下班后身穿警服还未卸妆,这让他一到人群立刻引来一阵礼让,李建国借此机会也跟着混进了顺德楼内。

  外面的喧嚣声引得店内的顾客们都跑了出来观看。

  于是李建国拦下了一名服务生:“刚刚在外面动手的那几个人,是从哪个包间来的?”

  服务生摇了摇头:“可能在二楼,您好像是……”

  话还未完,就被李建国礼貌地道了谢。

  很快就找到了易钟海预订的包厢,马欢在里面看到满地凌乱,欲哭无泪。

  服务生正照料着已经陷入沉睡的小胡桃。

  服务生向马欢快步而来,问:“掌柜的,这个醉成那样的女士怎么办呢?”

  马欢回答:“由我来处理就行。”

  李建国恰好这时进入,听到问题脱口而出:“这位女士是我的朋友何大清的妻子,因打扰到了贵客,我深感歉意。

  你们有什么要求,请尽管开口,我会负责赔偿的。”

  听到有了解决方案,掌柜的也不想纠缠,没追问两人关系的真实性。

  他粗略计算了一下费用:“师傅,你们这顿还未结账,总共是酒菜四元。

  餐具大约再要两三块,看在与何师傅认识份上,我愿打个折,共计七块如何?”

  说着,李建国取出钱付完账,将小胡桃抱起往楼下而去。

  路人都纷纷侧目看着这画面,醉醺醺且美丽的女士被一名男士怀中呵护。

  对此,李建国毫不在乎,一路抱着她在人群中离开酒楼,放到摩托后架,随后自己先行离去。

  回到四合院,李建国停车后,弯腰想把还在昏迷中的小胡桃抱下车。

  也许是被寒冷的空气冻醒了,原本沉睡的小胡桃突然伸出双臂抱住了李建国,并轻唤着:“大伟,别走。”

  推测”大伟”

  可能是个男性名字,让李建国不由得叹了口气,感叹这世上缺少男人,女人的生活尤为艰辛。"

  若是今日没有他和何大清帮忙,小胡桃很可能遭受更多不堪。

  “胡桃,是我啊,先把我的脖子放开,我要带你回家。”

  尽管如此,被勒住的李建国还是难以行动,只得继续解释。

  听出是他,小胡桃缓缓睁开了眼,看着李建国疑惑地问:“一大爷,是你吗?”

  “之前你被易钟海带到顺德楼,多喝了几杯我刚好撞见,现在你醒了就把手松开。

  需要我帮你回去吗?怎么又困了……”

  话音未落,小胡桃却又再次陷入沉睡。

  她的手臂放松,李建国只好托起小胡桃的身躯,准备送她回住处。

  这时院里响起了开门声与阎埠贵的话语:“老李,你回来了吗?”

  正在门口的李建国听见声音,立刻回应:“老阎,正巧你来了,帮我去中间院子,开门放小胡桃进去。”

  阎埠贵并未知道李建国今晚的经历,看见他怀里软弱无力的小胡桃,显得有点诧异。”你这是怎么了,老李?”

  “我们先进屋吧,进去再说。”

  说完催促道。

  “嗯,好的。”

  阎埠贵赶紧前往院子,并打开小胡桃家的大门。

  漆黑的房子深处传来了小声的询问:“谁呀?”

  是孩子的声音。

  “小宝贝,我是一大爷。

  你的妈妈在外面喝多了,我和三大爷送她回来。

  你乖乖在家里等着妈妈回家。”

  李建国并没有详细说明情况,考虑到孩子年纪小,说了她也无法理解。

  之前小胡桃走时已告知女儿要去参加宴会,孩子并无异样,更何况对李大哥的信任度很高,因此完全信服。

  将小胡桃放到火炕之上安顿妥当后,李建国留下一席关照,让小女孩好好照顾母亲,然后与阎埠贵一道出门。

  此时徐慧真和秦淮茹也各自从家  来。”建国哥,事情办好了吗?”

  “我家大清呢,他还没回来。”

  两人似乎都在等待何大清的归来。

  在自己的家中总是最亲,两女首先关心的便是自家的男人。

  李建国出言安慰:“没事了,大清和柱子现在应该在路上,他们随后还需要到警察局一趟。

  慧真,如果你累了就不用等,大清可能回来得很晚。”

  “淮茹,孩子们睡了吗?”秦淮茹回应确认:“睡着了,今儿回老家玩累了,回来就直接睡了。”

  李建国说道:“那就不必进屋了,老阎,麻烦通知一下老刘,我有些事情需要三位伯父共同商议。”

  接着提议,”外面这么冷,要不去我家吧?”

  李建国应承。

  李建国跟随徐慧真进入了何大清家中,秦淮茹随后跟进,阎埠贵则迅速找到了刘海中。

  “一哥,出了什么事吗?”

  见三人聚集齐备后,李建国开口:“叫两位过来的原因是我们的院子里出现了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情,极其严重,简直道德沦丧,因此希望能听各位的看法,共同决定处理方式。”

  详细描述完刚刚发生的事件后,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以及徐慧真听后均感到极为愤慨。

  她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易钟海会做出这般的丑陋举动,简直是失去了为人资格。

  “易钟海这混账,太过分了,他怎么就什么事都敢做?”刘海中怒不可遏。

  他自己虽也可能为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但连易钟海都能想出如此卑劣的办法,他都觉得震惊和不可思议。

  阎埠贵恍然道:“难怪小核桃刚才回来时酒意十足,我觉得她当时有些反常,没料到是易钟海下的手。

  我们同住一个院子,他还害自家人,真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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