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邀约夜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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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总教官没有为难你吧?”回到宿舍,周识惟有些不安的问天河。

  “没有,只是普通的训练而已。”天河也有些在意总教官的事情,但这也确实不用让室友知道。

  洛天河看来,总教官对自己感兴趣就已经很麻烦了,得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不过现在,很难理解总教官的目的是什么。

  周老师也和施才齐提过许谋的事情,于是施才齐晚上去许谋的宿舍看了一眼,果然许谋没在。

  第六十三天。

  在上课前五分钟,结束晨跑的袁教官班上的人,在教室里整整齐齐的坐着。这一节课的内容应该是芦衣顺母,教室里面的学生都在预习课本。

  这里的学生或多或少都听过二十四孝的故事,他们对这本书上的东西不算是陌生。

  对于从小在ISSO里长大的洛天河,倒是第一次接触这些堪称愚的孝道。

  天河翻了翻书本,芦衣顺母讲的是孔子的一名弟子,他的母亲死后,他的父亲又娶了一个妻子,这名妻子成为了他的继母,他的继母又生了两个儿子。

  到了冬天,他的继母给亲生的两个儿子用棉絮做衣服,因为讨厌他,给他用芦花做衣服。一天,父亲出门让他驾驭马车,说是驾驭马车,配图上画的明明就是让他拉车。他因为寒冷发抖,拿不住缰绳,缰绳落在了地上。他的父亲就用鞭子打他,把衣服打破了露出里面的芦花,然后他的父亲便发现了他的继母虐待他一事,因而要休了他的继母。他立马求他的父亲说:“母亲在,只有我一人受冻,母亲不在,三个孩子都要挨冻。”继母听了之后很感动,之后便对他也很好了……

  天河看着这个叹了口气,这个故事充分说明了文中父亲的没用。继母一旦不在,三个孩子的衣服都无法搞到,而且这个父亲让主角拉车,拉不动车就鞭打主角,也没见他对自己的孩子有多好啊。竟然会因为得知新的妻子虐待了自己的孩子就要休了妻子?

  天河思考一下,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里的父亲注重自己的权威,觉得妻子虐待他的这个孩子就代表着没有充分尊重自己,因而要休了妻子。这么一想,尊重,奉献这个学校里面教的这一套东西简直就是万能公式啊。还是想想怎么写出符合老师要求的感想吧……

  没想多久,就到了他们班的上课时间。顾钦行抱着书和一沓纸走了进来,所有的学生都看向顾钦行。

  顾钦行在桌子上用那沓纸拍了拍桌子,“课也上了不少了,今天为了检测你们的学习成果,我们安排一场考试!”

  考试?这个学校里,还要考试?

  不少学生此时把心提了起来,考题会是什么样的?要是分低了会不会被追究?完全没有复习过,这下可惨了……

  “把书全部收下去!桌面上只许留做题用的笔!”顾钦行提高音量催促,“老师需要用考试的方式才能了解你们对知识的掌握情况,都别东张西望的,浪费的是你们自己的答题时间!”

  孙锐连忙把看向周识惟的带点求助的眼光收了回来。

  顾钦行把卷子摊开,一张一张挨个发下卷子。随后用手拍了拍讲台:“各位同学注意卷面!务必认真的答题!”

  洛天河看了看卷子,发现并不算特别难,分为选择题和简答题两种题型。

  写好姓名,第一题便是舜的孝心感动上天后,大象和鸟分别帮他做了什么?

  后面的题难度也相差不多,基本上看过一遍书有印象就能做出来,这样的一张卷子倒也不算意料之外,毕竟就学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好考的。

  顾钦行没有拿教鞭,而是拿着一支笔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监考,最后,他站的位置停在了洛天河的旁边。

  忽然,天河发现自己的卷子上多出了一个反射的光斑,映在他的笔尖处。他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发现光斑的来源是顾钦行手上拿的笔笔尾上铝制的小装饰。而顾钦行正站在这个位置,一会看看天河的试卷,一会看看另一边的人的试卷,好像是在监考。

  之后的光斑移动了起来,停留在简答题第一题:戏彩娱亲的故事在今天能给我们什么启示?这一题的“今”字上。

  停留了五秒左右,光斑再一次移动,简答题第五题:父母用他们的半辈子为孩子艰难的付出,等到他们晚年的时候我们应当如何回报他们?这一题的“晚”字,

  之后是第一题小标号“1”。

  第二题题干里父母为我们付出,不求一点回报。“点”。

  第二题标号“2”。

  简答题第八题,孝道的高楼大厦,需要我们如何添砖加瓦?“楼”。

  选择题,下列第几个图中做法是有问题的?“第”。

  标号1。“1”。

  舜如何处理好父母和妻子之间的关系?“间”。

  随后顾钦行从洛天河这个较靠后的位置走到讲台的最前面继续监考。

  天河当然读完整了这句话。今晚一点二楼第一间?那应该就是二楼的小办公室。顾老师这是,要我去找他吗?有什么事?或者说,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说?

  天河思考着,表面上却波澜不惊的把每一题的答案写完整。

  正如同洛天河所想的那样,这张卷子的难度不算高,大部分同学做起来还比较如鱼得水。

  一直到下课,顾钦行没多说什么,直接把卷子收了起来,在讲台上整理了一下,去另一个班上课了。

  也没有布置什么让他们做的事,教室里的氛围仿佛在自习,同学有些茫然,但整体还是比较轻松。

  而洛天河隐隐感觉,这次的考试,就是为了传这句话……

  中午吃完饭,洛天河依然和往常一样站在袁教官的班里,没过多久总教官就把洛天河领走了。

  “你体力很好,和专门的体育生差不多?”总教官问洛天河。

  “我并不算专业,只是以前学习的时候学不进去,喜欢上体育课,和同学打球什么的。后来认识混社会的朋友,总帮他们打架撑场子。”洛天河陈述性的回答道。

  “不出所料,果然你们这些人渣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总教官轻蔑的看着天河。“我从不觉得那些其他的教官能给学生带来多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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