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2 / 2)
雪冥路过南陨城,踏进房间。
乐榆已经被景郁打得晕过去了。
雪冥扫了眼离诗诗便往回走,“花宁国的肮脏玩意,无解,找个男人与她便是。”
景郁着急起来,“她还未嫁。”
雪冥头也不回,“此药无解,若不与人交.合,天亮必死。性命与贞洁,你让她自己选。清神丸,可得半刻清醒。”
景郁接过雪冥扔过来的小瓶子,不由得恼,“这人现在真是除了小牧野,谁人死活都不关心!”
她把清神丸喂给离诗诗,趁着药效入体之时,把南陨城拉起来。
“南陨城,你起来啊,跪着干什么?”
南陨城抿着唇起身,视线落在昏迷的乐榆身上,忽然拔出景郁腰间的匕首,朝他走过去。
“等等,等一下。”屋内烛火明亮,景郁这才看清南陨城眼底地红色和浓重地杀意。
她对上南陨城的视线,那是怎样的眼神啊。
什么都没有了,温柔没有了,戏谑没有了,连惯常地强势也没了。
只有恨。
只有杀戮。
那样的眼神景郁太熟悉了,被杀戮支配的人,都有这样一双眼睛。
“南陨城,不要。杀了他,会打仗的。”
南陨城盯着她,视线聚焦在她脸上,神情有了些松动,只是语气仍旧冷冰冰,“本王无惧。”
“可百姓无辜。”
“与我何干?”
说这话时,南陨城拿刀的手抖了下。
景郁握住他的手,认真道:“南陨城,你相信我吗?”
南陨城看着她的眼睛,沉默。
景郁道:“你不要想着如果不是诗诗公主,今夜那般样子的就是我,不是的。是我对不住诗诗公主,权衡利弊之下让她替我挡了灾。如果没有她,今夜就算我一无所获,我也不会随了他的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对危险的感知,早在一次次生死搏命中变得无比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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