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表身份夫感妻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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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打算对儿媳坦诚你的真实身份?”张宗舟对儿子的抉择丝毫不感到意外,“你应该清楚,我们和平南王之间的微妙关系。一旦告诉郡主,她再告诉平南王,以后可就难了。”

        张麒朝如实回答道:“夫妻之间,本就贵在坦诚。何况夫妻之间有很多事情是隐瞒不了的,与其以后费心解释,不如现在就说出来。”

        张宗舟告诫道:“这件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吧,已经成家了,该有自己的主见了。为父只是告诉你一些可能的后果。”

        张麒朝回道:“嗯,孩儿明白了。”

        晚宴过后,韦嫣回到房里,抱怨道:“相公,婆婆真热情。我都吃撑了!”

        张麒朝笑道:“我不比你差,惨不忍睹!”

        韦嫣坐在圆桌旁,双手托腮,随口问道:“相公,你和公公说什么?说了那么久。”

        张麒朝搬个凳子坐到妻子旁,回道:“岳父送来了请柬,邀请我们一家子,七月初七参加他老人家的寿诞呢。”

        “原来是这事儿啊,父王这次不知道又要邀请多少人参加他的寿诞。”韦嫣瞥了眼张麒朝,“到时候你给父王少送点礼,别太浪费,反正他也用不完。”

        张麒朝微微一笑,想起该说的话,表情严肃的对韦嫣说道:“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下。”

        “什么事?”韦嫣起初并不在意,无意中看到张麒朝严肃的神情,觉得是大事,这才端正的坐好,问道:“你说吧,我认真的听着的。”

        “嗯……”张麒朝斟酌好言语,说道:“你知道的张家是商贾之家,无意干涉江湖。无奈红尘袭扰,风波不断。父亲为了长远的考虑,让我加入了校事卫。成为其在南方的密探。”

        “你为什么这个时候告诉我?”

        韦嫣并没有显得很惊讶,这早在她的意料之中,意外的是张麒朝为什么肯这么快坦诚自己的身份。

        张麒朝回道:“路上人多嘴杂,我不方便说啊。再说了,你已经是张家的一员了,我应该告诉你关于张家的情况。”

        韦嫣凝视着丈夫,眼中闪着泪光,噘着嘴道:“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啊。”

        “我知道!”张麒朝回答的很玄妙。

        韦嫣扑进张麒朝怀里,撒娇道:“可是这么讨厌的你,却很让我喜欢。”

        “对了,宛城的北厂番子,是不是来见你的?”韦嫣想起了宛城发生的事。

        张麒朝澄清道:“不是,要是的话,我肯定会救那帮阉狗了。”

        第二天早上,韦嫣一动不动的端坐在梳妆台前,张麒朝手拿眉笔,正替韦嫣画眉。

        等张麒朝画好,韦嫣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赞道:“相公,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说,你给多少女孩子画过?”

        张麒朝调笑道:“就一个,那就是你。其实啊,我是跟有个老朋友学来的,他才叫画得多呢。”

        “你朋友谁啊?”韦嫣有些好奇了。

        “叶枫城!”

        无名的密室里,韦彻正和人商量着什么。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孙岸书。

        孙岸书评价道:“张宗舟这只老狐狸,很会教育自家的孩子。张楚钰外柔内刚,心明如镜。张麒朝文武全才,智慧超群。”

        “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来说这些的。”韦彻没有表现出不满,“张麒朝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你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呢?”

        孙岸书无奈道:“提起这件事,我也很郁闷啊。张麒朝一直深藏不露,我也不知道深浅。在接待他和你女儿的酒宴上,我发现张麒朝一直偷偷盯着夏弋和上官青宇,我怀疑张麒朝已经注意到上官青宇了。”

        “上官青宇这条毒蛇,还没有发挥它真正的作用的时候。这么早被人盯上,对你我后续计划很不利!”韦彻面色未改,冷冷的道“必须想方设法转移张麒朝的注意力。”

        孙岸书建议道:“不如针对渊岳堂下手,来一招调虎离山,让张麒朝去帮助渊岳堂。”

        “好计策,不过这次我们要加派人手协助皮丽质。”韦彻认可孙岸书的建议,“渊岳堂势力雄厚,没有足够的人手无法对付。何况还有后续来的张麒朝,甚至是叶枫城本人。”

        孙岸书想了想,说道:“那就让铁叉寨、锦帆帮以及踏江寨一起去,我想应该能短时间牵制住敌人。”

        “嗯,就这么办。”韦彻又提到另外一件事,“敖玄瑛这只小狐狸,你打算怎么处置的?”

        孙岸书冰冷的回道:“她毕竟是南疆王的人,我不方便动手。而且她和上官青宇有染,恰当时机我会让这对狗男女互咬的。”

        韦彻道:“最后一件事情,也是最麻烦的事。丐帮帮主郭景戈已病入膏肓,眼看着没气了。帮主之争,已经让净衣派和污衣派斗得水火不容。我鞭长莫及,皮丽质又没有理由插手。你能想办法解决吗?”

        “这……”孙岸书如实回答道:“短时间内,我也没办法插手。”

        韦彻叮嘱道:“那就再等等吧,总之你我分头行事,务必处理好各自分内的事情。”

        密室内灯火熄灭,人已离开。

        苏州市井繁荣,叫卖声不绝于耳。张麒朝一身白衣穿行期间,来到一家名叫保宁堂的药材店。

        “大夫,我来抓药!”

        “抓一味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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