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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错愕,“肖常在?为何?”
诉乐道:“奴婢不知。”
夏至怕多说话会漏了破绽,便挥手道:“本宫晓得了,你去罢。”
诉乐见到了“妍妃”,也确认病的没那么重,就退下了。
待人走了,冬至转头对夏至道:“恐怕之后还会派人来搜宫,我带人再去查看一遍,可有遗漏,和这事扯上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夏至努了努嘴,“这王贤妃也真是,大着肚子也不安分。”
冬至却摇头道:“只怕另有他人,王贤妃只是顺手推舟,也不知这事是冲着谁来的。”
这头诉乐还算轻松,那头语书甫到秦贵人的绿绦殿,便被守门的折蔓给拦下来。
语书冷笑道:“秦贵人好大的架子,怎么,连贤妃娘娘也不放在眼里了?”
折蔓忙赔笑道:“姐姐这是从哪个小人那听来的胡话,不过小主今儿是真病了,现在都惊扰了秦太医在内力把脉呢!”
一听到秦不寻在,语书一怔,有些不自在,语气也放软了些,“这下午回去,秦贵人不……看着还好,这……毕竟是从我们娘娘那里出来的,我便多嘴问问。”
折蔓笑容可掬,摇头道:“是之前拉下的老毛病了,姐姐您也知道,小主这病,不能忧思劳累,这些年也多亏贤妃娘娘宽厚,延医问药从不吝啬。”
不等语书再问些什么,采菊奉命送秦不寻到了门口,看到语书,便笑着迎上来,“语书姐姐真是稀客,折蔓这若有怠慢之处,我在这向您陪个不是。”
“哪有怠慢,刚到了才一会,”语书客气的笑言,转而向秦不寻一福,“秦大人安,不知秦贵人可好?”
秦不寻却不答,反问道:“语书姑娘,在下给贤妃娘娘新开的药喝着可有效?”
语书道:“这次竟是秦大人开药,怪不得效果奇佳,不过两副药,连孕吐都止住了,饭也用的比平日多些。”
秦不寻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那就好,君上十分看重贤妃娘娘的龙胎。”
“秦大人辛苦,”语书又把话头往刚刚的问题上引,“不知秦贵人身子可好?”
秦不寻眉头渐渐隆起,脸色凝重,“不太好,之前旧疾也有复发,却没这次这样严重。”
语书惊道:“这般严重,早上我家娘娘邀了温玉夫人与秦贵人一同品尝新茶,两位尝了都说好,我家娘娘还都送了些,不知是否是那茶?”
秦不寻摇了摇头,“是三年前没有及时医治留下的隐疾,终有一日要爆发,只是没想到是在今日,这次是与贤妃娘娘无关。”语书一算时间心头更是惊疑不定。
采菊这时插话道:“站了这许久,还没问姐姐来是贤妃娘娘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语书看了眼秦不寻,面有难色,“这宫里的事……”
秦不寻也不再逗留,干脆告辞,走前还对语书道:“贤妃娘娘受了冲撞,胎气不稳,君上特地叮嘱微臣,以后全权负责娘娘龙胎,不知明日何时方便,在下好进宫为娘娘诊脉。”
语书想了想,犹豫道:“这……奴婢一时说不好,娘娘怀孕以来作息变动不少,不如待明日,娘娘精神了,再宣请大人来。”
“如此也好。”
“那奴婢在此先替我家娘娘谢过秦大人。”
“不敢,语书姑娘客气,都是微臣的分内事。”抱拳一礼后,秦太医就跟着采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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