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异变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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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那个四皇子玉疏伝对吧,你说他是你的孩子。是啊,我也知道,他是宿妃的孩子。只是,那只是当初,你确定,现在的这个人真的就是原本的玉疏伝么?”

“我告诉你,这个人,他不是你的孩子,他是过去仙界的文昌帝君,也是仙界所有人尊敬的上仙君容。哦,对了,恐怕你根本不知道吧,想来你的那个仙君又怎么会告诉你呢,毕竟就是她当年铸下的大错,让妖魔仙三界血色滔天。不过说来,她还真是痴情啊,为了救活那个君容上仙,竟然可以抱着这样的心情去做这些。”

“恩,最后啊,虽然那个什么君容上仙是醒了,可却把你最尊敬的仙君亲手逼上了绝路。他杀了你的仙君,让她坠入了云山崖。即便是仙帝想要救自己的女儿,可也没有办法避得过其他所有人的议论,为了仙界着想,上仙君容和仙帝一起做了一场戏,仙帝用了宿萧鸾最亲近的上仙谭颜姬的还灵草化身修为来稳固宿萧鸾的魂魄,也用了宿萧鸾的母妃的性命,去换了他女儿的性命。”

“不过,最后那个君容上仙也死了。也不能这么说吧,他是自己故意的,重入轮回,只为了让当年的上仙宿萧鸾能够以另外一个身份活下去。而君容,他借了一个凡人的身体,封锁了所有的记忆继续在凡尘中轮回,呵……你一定认识,他呀——就是你的孩子,玉疏伝。”

“你说你为什么不知道这种大事?因为仙帝为了他的女儿,而使用了禁术,几乎封锁了仙界几乎所有人的记忆。所以他们不知道,在你修炼的时候,更加不会明白。哦,你一直知道的都是宿萧鸾是仙君宿离的姐姐吧,其实,你弄错了一点,宿萧鸾就是宿离,宿离也只是宿萧鸾换了一个身份之后的重生。所以,你所想要疼爱的人,早已非当初之人了,现在你面前的玉疏伝只不过是一个用了你孩子身体的君容的魂魄,他代替了真正的玉疏伝,他——不是你的孩子。”

“而你那个所谓最崇敬的仙君,她很自私,自私地不想把这些告诉你一点儿。因为,她害怕你很她,她害怕你背叛,离开她。她根本……不是一个你该相信的人。也就是说,你被她给骗了……”

连簌簌的脑海里不停地反复着刚才从叶青文口中说出的这些,一下子难以回应过来。她的喉间呼吸难耐,双眼紧紧眯着,恍然间扫到的是冷然寂寥的天空。蓦地,宿离过去说过的一句话从她的思绪中划过,那个时候,宿离说:“如果说有一天,你会恨本君,那么,没有关系,我依旧欣然接受。”

或许过去的连簌簌并不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现在,她却已然明白。连簌簌开口意识到,其实叶青文说的的确是实话,宿离对她……却终是没有开口。

叶青文一手掐在连簌簌的脖颈之间,双眸里是诡魅的笑意闪现,看着连簌簌难过的模样,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却得到了一丝的畅快。因为她相信,很快她就可以重新自由地去做别的事情了。

“你该相信了吧……你应该清楚,宿萧鸾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叶青文勾起唇角开口道。

连簌簌呛了一声,突然感觉到喉间一松,自己的身体就这么直接落在了地上,她双手撑着地,慢慢地垂下了眼帘,她想要再说什么,但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至极,她说:“即便……是这样……仙君也依旧是仙君,她肯定只是因为怕我担心,一定是你在夸大其词。”

“哦?是么,那么我就让你看看……究竟你的那个仙君是有多么的可怕?”叶青文的眼中冷光一闪,一股凌厉的气息瞬间弥漫。她的长袖一翻,立刻手心之中出现了一枚赤红色的玉佩。叶青文左手在虚空划着一道道的符文,随即右手玉佩挥向空中的符文。符文瞬间印刻在了那些玉佩上面,深深交融在了一起。忽然那枚玉佩咔嚓一声,从中间开始粉碎,最后在空中消散开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连簌簌一眼半睁着,抬眸看向叶青文的动作。

“这个啊……这可是支撑宿萧鸾一部分的魂魄不坠入魔道的护命符,不过现在,它应该是要消失才好了。”叶青文不在意地说道。

连簌簌的神情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接着便用力支起了身子,她急着开口道:“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堕入魔道,这对于一个仙来说,恐怕是笑话事。但是很可惜,她为什么会认识魔尊呢,而且还那么罔顾魔尊对她的情意。虽说我对这些不感任何的兴趣,只是既然魔尊和上君都希望我那么做,那就这样难得遵从也是不错的感受。”叶青文的嘴角挑起一丝深邃的弧度。

蓦地,连簌簌忽地听到了背后的响动之声,是宿离原本呆着的房间中发出的。她惊讶地转头,明显地能够感觉到魔气的浓郁之大,而那个平时一直素衣白裳,面带清浅微笑的宿离,现在的神情却是恰恰相反,可以说是妖异至极。

“仙君……”连簌簌不可置信地喃喃着启唇。

连簌簌看着宿离微微扬眉,眼瞳中是不同于往常的妖娆,还泛着淡淡的红芒,她的嘴角边笑容深沉,她的神色里带着的是一种挑衅冷酷的意思,让连簌簌很快意识到了,这完全不是原本的那个宿离。

“哎呀,萧鸾仙尊,您总算是醒了,莫怪乎等了你那么久的姑娘惊吓到了。”叶青文假意一笑说。

“仙君……不对,你不是……仙君。”连簌簌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望着一脸探究地看着连簌簌的宿离。

宿离一步步朝着连簌簌那里走去,眼中是说不出的阴霾感,里面根本没有任何一丝属于人的情感,仿佛就像是一具空壳,被自己的执念怨憎随心带动,因为魔,就是这样的……随性,随心。

“你要做什么?”连簌簌惊讶地看到宿离一指点在了她的额际,瞬间她的身体像是静止下来了一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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