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预谋行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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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皱起了眉头,里面散发出来的似有若无的药味,他已经明白这个胭脂里头有些什么了,下得还真是巧妙,那女子很少用这些东西,即便是用也是极少时候。所以就算是云诺医术了得,当初也没有能够立马察觉出来。

“此事,我已经清楚了,你暂且先回去吧,过些时候我自会处理。”

这个人他不会动,留着让凤回来处理岂不是更好。

“还有,若是还有什么其他的消息,你也可以找小羽说,小羽自会告诉我的。”

“杨景明白了,先告退了。”

杨景见眼前的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打算多留了,这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希望那个女子能够安息,自己现在的幸福和那女子脱不了关系,只可惜,她会去得这样快?

看着小羽领着那人离开,花梓笑手指尖翻转着胭脂粉盒,唇角勾了勾,原本还在想着要如何引凤回来,现在这样一看,似乎简单多了。

站起身,准备进宫一趟,和莨妃所商量的事情也该有进一步发展了才好。先前查出太子府中侧妃因妒成恨下毒的事情牵连到了太后和皇后的身上,让太子府乱上了一段时间,现在这位桑梓国的公主更是他们争取的对象,桑梓国货真价实的公主也顺利的让原本下毒的事情忽然得到了解决,虽然下毒是事实,但是这位若华公主的到来却否定了乐苒存在的必要。自然下毒的事情就可以不了了之了。

“公主,公主,您不能够走这里,这是王爷的书房……”

院外传来了小乔努力劝说的声音。

引得在屋内的花梓笑挑了挑眉,居然没有将人送走,还将人引到了这个书房吗?这若华公主还真以为桑梓国所说的话在景奚站住了脚,所以根本就不打算考虑安分点,而是打算横行无忌吗?

“本公主不过是欣赏下这驭凤王府的景致,听闻驭凤王爷俊美无双不说,身边的丫头也是十分好的,而他的每一处园子都修缮得极为好看,如今,你家王爷病了,本宫不能够去探视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在这次上上景色也有关系吗?”

一袭艳丽华贵的衣裳,精美装饰过的容颜,贵气非凡,却也十分的任性刁蛮。一双明珠一样的双眸中闪烁着的是高傲。似乎不将任何的东西看在眼中。

桑梓华从第一眼在宴会上看到那个对自己微笑着却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的男子就生出几分好感,事后才知道竟然是这景奚有名的驭凤王爷,从小这桑梓就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这一次自愿来瞧瞧这景奚也是对这边的有了兴趣,所以从一开始见到那位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的男子有了兴趣。

在她的心中,没有人能够拒绝她,即便是景奚的王爷也不可以。

“公主殿下,这……”

小乔十分为难的皱着眉头,这位公主相比较于先前伺候的桑乐苒,实在是难缠得太多,也更加令人不喜欢。公子原本是希望自己将她请出去,再通知太子府,却不料自己前去这位公主已经在府中逛了起来,虽然已经通知太子府,可是现在却已经不是她能够拦得住的了。

“这什么,你一介小小的奴婢还真是不将本宫放在眼中,居然还妄想阻拦?”

桑梓华对驭凤王爷的身边跟着这样不输大家闺秀的俏婢很是不喜欢,恨不得立马拉出去卖了,虽然她可以任性,可是这里终归不是桑梓国,这点她清楚的很,一时间也只能够是不高兴,却不敢有更多的作为。

“小乔……这是……怎么了,怎的……让公主殿下……咳咳……如此不高兴……咳咳……咳咳……”花梓笑一脸的病容,惨白着脸色出现在院门口,一脸歉意的看着桑梓华。

“对不住……公主殿下……昨夜夜……里受了凉,没有……想到今日便……有些头昏,一时也没有能够起床,好好梳洗去见公主……咳咳……咳咳……”

咳着咳着人就有些摇摇欲坠之势。却又恰好的被跟在一旁的小羽扶住了。

“主子,是小乔不好,请主子责罚。”

小乔见着公子这样出来了,心底有些惊,只得跪在了地上请求责罚,事情的确是她没有办好。

桑梓华则在一旁看着这刚出院子的王爷,一脸的病容却是像病了。

脸上顿时浮现一抹担忧:“可是这些奴才没有伺候好,居然让王爷夜间着了凉?”想要上前却又被那只手阻止了。

“公主,还是莫要靠近的好……要是将病气过给公主了,那便是本王的不是……既然公主想要逛逛府上……小乔你就伺候好公主……我已经通知太子殿下……想必过会儿便有人会好好招待公主……咳咳……恕本王身体不适,若华公主自便……”

说着在小羽的搀扶下离开。

桑梓华还想要说什么,却已经被之前还跪在地上的人拦住了。

“公主殿下,王爷此刻要去休息了,主子既然吩咐了小乔,小乔自当领公主看看这府上的景致。”

不卑不吭,没有了之前的那份卑微,或者说这样的侍女只在自己的主子面前才会有几分卑微之色。

桑梓华皱眉,也明白先前这个女子看似下人的女子却是这位王爷身边宠爱的,一时间也不好得罪。

“好,如此你便带路吧。”

今日来的或许真的不是时候,也许下次该打听清楚了,因为十三妹的事情似乎在这景奚引起了不小的风波,原本父皇还担心自己会处理不好,现在看来自己倒是来得时候,那景奚的皇帝似乎还没有想好将自己指给谁,在那之前自己有的是机会慢慢的选。这景奚最让人看到的便是这有心计的五皇子了。

花梓笑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离去之后,收回了那被扶着的手,面上更多了几分不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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