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血染宫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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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钰没有想到,长孙太后果真将挽暮召进了京城,更加想不到,她会将自己困在宫中。

初春的雪三三四四地下了几日,便停了。

“我不能让颜儿呆在这里。”慕星羽双手抱胸,依靠在的门上,眼睛一直望着长孙的寝殿。

桌子上正点着一个炉火,炉火上温着一壶酒。司徒钰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几口,才觉得身子暖了些。

“我也不会让挽暮留在这个活棺材里面的。”司徒钰抬眸望了眼一脸寒意的星羽,视线又移到了他紧握着剑的手上。“不要轻举妄动。这个皇宫,远远比你想象中的复杂。”

星羽抬起寒星似的眸看了她一眼,又道:“你为何不问我神眷和塔莎的事情。”

“问?”司徒钰喃喃地说了一句,“我自己都不知道该问什么。他过的很好,不是吗?”

星羽眼中的寒光敛了敛,道:“三师弟是我们四人之中看似最单纯的一个,然他的想法却是最难的猜的。这点,倒和神眷有些相似。”

“塔莎有和你有过婚约吧。”那一日,她接过老鸨王姬的情报,便将身边的调查了个遍。

星羽眸光一闪,便明白了她的想法。看这司徒钰的眼神也锐利了起来。“我只能告诉你,神眷不是舒丽人,但是我却不会去为你证实。”

星羽再次看了她一眼,便拂袖离去。

天,又暗沉了下来。

月貌抱了一个暖炉从内间走了出来,径直地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给她添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随机对着她笑道:“钰姐姐,事情会好起来的,你也别太担心。”

大殿的门轰然一声被人推开,寒风瞬间席卷了整个大殿。兼苍有些急促冲了进来,眼神之中有些许担忧,待看见司徒钰安然地坐在桌子上,眼神中的担忧才稍微退去一些。

将司徒钰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紧紧握住,司徒钰挣扎不开,索性由着他握住。

兼苍急促却沉稳的嗓音响起:“今晚呆在这里,不要出去。”随机又望了一直低着头不语的月貌一眼,才离开。

来的匆忙,走的亦仓促。

司徒钰有一种不好预感,然她又说不上来。月貌却已经的走来搀她,央她上床休息。

最精一堆烦心的事情搅的她精神不太好,再加上见到神眷时心情的大起大落,人也好像病了一般。她只觉得,程炎恪死后,她的身体也在极速的衰竭着。

夜里仍然有些凉意,她睡了许久,也没有一丝的温暖。又想起百日和神眷对话,心头更是乱的一发不可收。倏地睁开眼睛,却望见月貌抱了被子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却不是说话。

司徒钰将手从被窝中伸了出来,握着她更加冰凉的小手,便让开一点位置,让她趟了下来。

想必是兼苍说夜里不要乱动,吓到了她,才会害怕地同她挤在一起吧。

月貌侧头,望着司徒钰,微微道:“钰姐姐,若是永远都不能王爷在一起么?你会伤心吗?”

伤心么?

司徒钰摇了摇头:“不会,你安心睡吧。”

不管程炎恪变成了什么样,她都会找到他,就算他已经不记得了,她也会缠着他的。只要他司徒钰认准的事情,她就从来都不会放弃。

半夜,朦胧之中,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有刺客——”

司徒钰睁开眼,正想要起身出去看个究竟,低头,便看见身侧的月貌,眉头深锁,手也紧紧地揪着她的衣袖。司徒钰试探性的开口叫了一句:“月貌?”

殿外有了铠甲的摩擦和脚步声,随即是越来越大,越来越乱。

而月貌却始终拉住她的袖子,似乎现在了梦靥中,久久不能醒来。

司徒钰想起兼苍来时地匆匆交代,便明白这事和他脱离不了干系。心中也微微有些担忧起来,然后,她更加担心的,却是被长孙太后留在宫中的挽暮。还有……星羽。

希望星羽不要闹出什么乱子。

一直到五更,天微微亮的时候,皇宫之中才安静了下来,司徒钰那颗悬着的心刚放下来,门却被人轰然推开。司徒钰一惊,便看着脸色苍白的神眷扶着门柱朝她走来。

月貌立即退了出去,将门掩好。

神眷轰然地倒在了地上,司徒钰扶住他,便摸到一片湿润。她抬手,才看见他背后深入脊背的伤口。

“打发他们。”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几乎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

司徒钰当机立断地将他扶上了床,刚将被子盖好,便看见的殿前侍卫带着是侍卫闯了进来。

司徒钰只着一件白色的贴衣,看着仄宁毫不顾忌地带人闯入,脸上已经有了盛怒。再将进宫时的那一剑联想起来,司徒钰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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