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试探(2 / 2)
陈柏铭用花洒浇在她的头上,手指在发里穿梭,绸缎浓密的头发很有手感,他不禁夸道:“悠悠,你的头发这么好呢?”
“特意做的包养呗。一是为自己,二是为你。”米悠说,“我知道,你喜欢女生的头发漂亮顺滑的,就特意在这上面多下功夫了。”
陈柏铭感叹道:“之前在我面前,做了不少自己不喜欢的事吧?”
“还行。”米悠不太在意地说,“当个职业来看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也有收获,不喜欢也就都忍下了。”
“可是,我对你,偏偏不止职业那么简单,对你动情动心了。”米悠一边说,一边用手薅着他小腿上的毛。
陈柏铭被薅疼了,动了一下,“孩儿他妈,以后你就看我表现就是了。”
“嗯,行!”米悠薅上了瘾,又薅了一根儿,这一下有点使劲了,让陈柏铭“嗷”的一声叫出来了。
陈柏铭说:“老婆,轻点呀。”
米悠笑着道歉说:“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陈柏铭嘀咕着:“还说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洗完了澡,之后他抱着她回了床上。
“我已经叫人把房子收拾好了,明天咱就搬过去吧。那套房子还挺大,弄出一间婴儿房,然后再给你弄出一个直播房,偶尔想播的时候,就上去玩玩。可以吧?”陈柏铭给她吹着头发,说道。
米悠说:“可以。那家里阿姨配几个?”
陈柏铭说:“收拾卫生的两个,做饭的一个,营养师一个,等生完了,再加两个看孩子的。然后月嫂一个。”
“行。”米悠很满意,没有话说。
陈柏铭说:“老二是五月份的婚礼,咱俩得在他之前了,不然你这肚子不等人啊。你说是吧?”
“那也太赶了吧?”米悠说,“就是在四月份呗。”
“只能是四月份了。”陈柏铭说,“这眼瞅着就快三月份了。”
米悠摸了摸肚子,“五月份的话,也不能大多少吧?要不五月份办也行。”
陈柏铭说:“不行,我着急,怕夜长梦多。”
“咋滴?你还怕我跑了呀?”米悠失笑地问。
“不管什么,我都不想节外生枝,早日把你娶到家,我才能心安。”陈柏铭关了吹风筒,给放到一边说。
米悠回头促狭地看他一眼,“我觉得,你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先把沈婳的事搞定吧,这才是我担心的节外生枝。”
陈柏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个你放心,我会安抚好她的。”
他话音刚落下,手机就响了,两人齐齐看去,是沈婳打来的。
陈柏铭不想接,想挂断。米悠却让他接,逃避什么呀?
“那我出去接。”他说着就要下床。
米悠冷哼:“你看你穿啥出去接?”
陈柏铭低头一看,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
米悠说:“你接吧,我去找乔乔,给你拿套江总的衣服。”说罢,起身下床离开了。
这时,来电音也戛然而止。陈柏铭又给拨了回去。
“柏铭,你在哪儿呢?”电话里,沈婳的声音颤颤巍巍的,感觉很害怕。
“你怎么了?”陈柏铭问,“出什么事了?”
沈婳说:“家里好像保险丝断了,没电了,我害怕。”
他知道沈婳怕黑,遂安抚着说:“别怕啊,我现在给物业打电话,叫他们过去瞅瞅。”
“不要,我不想晚上有陌生人来家里,我更害怕。”沈婳急切地喊道,“柏铭,你回来一趟呗,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她拖着哭腔的央求让陈柏铭软了心,他稍作沉吟,说:“那你等我吧,我现在过去。”
“那你大概多长时间能到?”沈婳问。
陈柏铭说:“得四十分钟左右吧。”
“从悦铭汇到我家,撑死半个小时,现在你说四十分钟,那是不是证明,你在江遇家呢?而米悠也在那,你去找她了?”沈婳的哭腔渐小,取而代之的是冷声质问。
陈柏铭是做大佬的,最讨厌的就是质问,现在被她算计质问,火气“腾”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在试探我?我在哪儿,必须要向你汇报吗?”
“你是我男朋友,难道我不能问吗?你不该给我汇报一声吗?”沈婳歇斯底里地喊道。
陈柏铭压下火气,说:“你在家等我吧,我这就过去。”
“她会让你来吗?”沈婳委屈得像个二房,“我该等你吗?”
陈柏铭没好气地说:“你可以不等,我他妈的进去叫物业的人看完就走。你该睡睡你的!”
沈婳被训,没吱声,只是有吸鼻子的声音。
“我先挂了,这就走。”陈柏铭说完,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那里生闷气,他讨厌沈婳的这个操作,敢算计自己,她真是触了自己的底线。从前,怎么没发现她是个这么有心机的人呢?
米悠拿着衣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一脸不高兴的坐在那儿,眉头拧成个疙瘩。
“这怎么了?生气了?”米悠探下身,看着他问。
陈柏铭一把揽过她的腰,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要过去一趟,她家的保险丝断了,她又不想物业的人过去看,我去瞧瞧。”
“嗯,行。”米悠痛快地答道。
陈柏铭的头靠在她的胳膊上,问:“老婆,你想让我去吗?或是说,你放心让我去吗?”
米悠拖着长音的“嗯”了一声,“知道你的心意后,我就放心了呗。要是咱俩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那也没必要结婚了。你说呢?”
“我说,老婆说的真好。”陈柏铭像只大狗子似的,用头蹭了蹭她的胳膊,“我快去快回。”
米悠摸着他的头,问:“刚才她惹你不高兴了?”
“嗯,试探我,算出我在老二这,来找你来了。”陈柏铭不高兴地说。
米悠“啧”了一声,有些诧异地说:“看来,她不是很了解你吗,你的喜恶都没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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