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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尝试代入一下,将你喜欢的人比作兵书,您是喜欢到舍不得放下呢,还是,只是在看的时候喜欢,不看的时候也觉得没关系。如果是一直都喜欢,那你又能喜欢到几时。”
“兵书吗?”白长舟陷入沉思了
李太医见状快速的提起自己的东西溜了,他感觉自己再不走,一定会被五殿下留下来继续盘问‘喜欢’的问题了。
真是的太为难人了,他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去教人喜欢这件事,关键还没办法教。
白长舟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头绪,烦闷的他只好去了书房,看见桌子上的兵书,走了过去。
“兵书……余沉沉……”白长舟将兵书拿起来放在胸口,继续念叨:“余沉沉……”
可是胸口没有传来跳动的感觉,他只好将书放回去,可是这是沉沉啊,能放回去吗?
可是看到书名的时候,白长舟翻了一个白眼,他真的是傻透了,这明明就是李太医胡诌的话,他还当真了。
当真是一时犯傻,被人骗了。
没办法,白长舟只好再去找谢匀了。
夜里,两人在谢匀的院子喝酒。
谢匀听了他的话,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笑着说:“烦恼忧愁,患得患失,是喜欢的开始,你心中明明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还要问旁人呢?”
“我……”白长舟也不知道为什么?
要说长这么大,还没有几人这么数落过他。
他是皇子地位高,虽然,从来没有人说他哪里有问题,但是,他知道,这不代表他本身就没有问题,别人可能是忌惮他的身份或者忌惮太子护着他,才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过,再说了,私底下说的他也不知道。
所以在余沉沉直白的指出他的问题时,他才会如此的不安,害怕自己真的像余沉沉所说的那样不堪。
虽然心里还是难过,但是他对自己没有自信,也不相信自己对余沉沉的喜欢是真心的,不掺杂一点私心在里面。
“你现在这副样子,我看的真是讨厌啊。”谢匀烦闷的喝着酒,继续说:“可是却又很羡慕,为情所困,是因为有喜欢的人在。”
“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你是喜欢她的,就要敢于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对方,就算最后不成,也不后悔啊。”
“我……”白长舟长叹一口气,他做不到啊。
余沉沉如此说他,他都不敢反驳,害怕对方生气,何谈与她说开这件事。现在朋友都做不了了,说开之后想见她一面都难了。
“畏头畏尾,真不是男人。”谢匀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等她嫁给别人后,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嫁人?”白长舟惊恐的看向谢匀,如果真的嫁人了,自己岂不是更见不到面了吗。
“笑话,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不是嫁与你,就是嫁给旁人,那你觉得是嫁给你好,还是嫁给旁人好啊,懦夫。”谢匀生气的说完,接着灌了一大口的酒。
白长舟皱着眉,这人今日是怎么了,不是号称千杯不醉的吗?现在是喝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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