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四 你若平安 我心便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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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看不见她的表情,明明是这么近的距离,王艳瞳却觉得几乎连她的呼吸也不可感知。

“树娘,·····”

“七公子。”赵烟树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王艳瞳能感觉到她的手微微的用上了些力道,似乎是在为包扎打着结。

几乎是下意识的,王艳瞳问道:“什么?”

赵烟树又说道:“那种迷香的名字叫做幻灭,虽然听着厉害,但其实只不过半个时辰左右就没事了,以后·····若是再遇上,七公子别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行为了。”

手上的包扎终于结束,赵烟树正想起身离开。

王艳瞳终是伸手缩短了那一指的距离。

“树娘,今天看见你没事,我很高兴!”

-----可是你的这个要求却是不能答应的,那个时候,若是区区不曾离开或者早些出现,也许你就不会被何阳显带走了。

半响,赵烟树终于是放软了身子,把头轻靠在王艳瞳不曾受伤的那一边肩上。

“七公子,谢谢!”

----看见你毁灭了一切仅是为了寻找奴家的时候,真的觉得,便是那个时候死去,也是快乐的。

窗外的雪花划过树枝的时候发出了细细的颤动着的声响,衬的屋子里两个人的世界更加的寂静。若不是肩上异样的感觉传来,王艳瞳几乎都要认为,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树娘?”

赵烟树好不容易才抬起眼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王艳瞳的臂弯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七公子,奴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只是很抱歉,弄脏······你了!”

“树娘?”王艳瞳忙起身把已经昏迷的赵烟树抱到床边轻轻放在床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眼前女子的脸色比之窗外的雪瓣还要苍白透明了一些。

见大夫终于从何阳显的床边起身,何玉君忙上前问道:

“爹爹他怎么样了?”

“娘子请放心,阿郎没事。”大夫终于放下心说道,“除了肩上的伤因为动作过大需要重新包扎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如果只是肩上的伤怎么爹爹还不醒来?”

“那时因为阿郎中毒了。”见何玉君又要发怒,大夫忙又说道,“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毒,再过片刻阿郎就能醒过来了。”

“醒不来再为你是问。”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何玉君顿时觉得心里一直绷紧的心弦终于放开,全身都放松下来。

“娘子?”

“没事。”何玉君摇头道,“只是有些累着了。”

“娘子。”女使忙说道,“婢子送你去休息可好?”

“嗯。”

短短的一个早上发生的事实在太多,直到现在眼睛都还酸涩着,嗓子也是喑哑难受。终于能够躺在床上的时候,何玉君想自己应该是能够立刻就睡过去的。可是辗转半响,终于还是忍不住,又抱着被子坐起身“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爹爹----”

走进屋子便看见何阳显坐在桌旁,何玉君心里委屈,一进门便扑进何阳显的怀里“嘤嘤”的哭着。

“玉儿。”何阳显轻拍着何玉君的后背,道:“为父都听说了,你受委屈了!”

“呜呜呜----爹爹,你说,大家都喜欢我,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喜欢我呢?女儿那么求他,他理都不理,······可是那个赵烟树一出现,他就立刻停止了,呜呜呜-----之前明明是喜欢我的呀。”

“那只是他王艳瞳有眼无珠,一时不慎被那赵烟树迷了心智而已。”何阳显安慰女儿道,“假以时日,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可是······可是·····”何玉君犹豫半响,终于还是说道,“王大哥变的好可怕!女儿都有些怕他了。”

何阳显道:“这次是爹爹考虑不周,委屈玉儿了,是为父的不是。”

“爹爹-----”

何玉君又抽抽噎噎的哭了半响,终于舒缓了一些,才抹着眼泪直起身道:

“爹爹,你身上的伤可还要紧?”

“已经没事了。”何阳显道,“为父让人准备了饭菜,玉儿应该也饿了吧?等下用了饭再去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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