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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这个理由,去一趟李墟镇吧。
……
小七妹先去了三七观。
观门关着,对联落满了灰。
“三分胆来拜神,七回头莫害人。”她喃喃自语,“只要动了想害人的心,哪怕回头十次百次,也照旧会害人。”
没有小咕咕回来过的痕迹。
小咕咕究竟跟去了哪里?这苍茫的人世间,有心躲着,是能躲很久的。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
就像躲在李墟镇这样热闹的县城。
她又支了个“十日不开张,开张吃十天”的摊子。
摊子才支开,就有老人家找了上来。
“嘿,小道长,你这打个将军箭几贯钱?”
小七妹睁开眼,见这老人衣衫褴褛,形容拮据,就伸出一根手指:“一贯钱。”
“这么便宜?那好勒,”老人家乐呵呵地问,“那是道长上门,还是带孩子来?”
“老人家,都只要一贯钱了,您就自己带娃来行么?”
最近赏银拿得多,真不想为了一贯钱走个三四里地。
“那你可别走了哦,鄙去去马上就来。”
没一会,老人家牵来了一个头小腹大的孩子,最多三岁。
“小道长,烦你给打个将军箭。”老人家殷勤地说,“别人都说我孙子养不大。”
确实养不大。
小七妹的嘴角抽了抽:“老人家,您这孙子病得挺重的,您得去看大夫呀。”
“大夫看了,吃了半个月药,只有一点用,说还得继续吃好些年岁才行。”老人家说道,“我寻思着,吃好些年岁药,那不得花大钱,花了那大钱,还不如留着让鄙那不争气的儿子再生一个。”
“你连这个孙子都治不好养不活,还想下个孙子,”小七妹没好气地说,“大爷,看你的面相,你命中只有一子一孙给你摔盆打幡。这个孙子治不好,你就是没孙子的命。”
“你这破道士怎么说话的,”老货急眼了,“这怎么还咒人呢,这……这……你家祖师爷能让你……”
小七妹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福生无量天尊,祖师爷今晚就会去找你,回去等着跟他当面告状吧。”
老货骂骂咧咧地拉着孩子走了。
不久又来一个老奶奶,一手拉着一个孩子。
“小道士,给老身家孙子孙女都看看,最近夜里老是哭。”
“将军箭专妨男命,女命不忌,奶奶,孙女哭是因为被你孙子给吵醒了。”
“这样啊,那你给老身孙子看看。”
“您的小孙孙八字带箭又相冲,弓箭全而有大凶,替身法没用,唯有以石碑镇之。”
“石碑也好打,唯有一点比较棘手。”
老奶奶急切地问:“哪一点?”
“替你小孙孙射箭的人可不能随便找,必须得找一个名字里即姓田又带牛的男人来,而且,名字里牛越多对你小孙孙越好……”
“名字里既姓田又带很多牛?真的,那老身让家里亲戚都帮着打听打听去。”
“还有,奶奶,要是你能带其他孩子来打将军箭,你家小孙孙小道我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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