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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借你的名头一用。”
七妹快速点了他的穴位,又将他的手脚和嘴巴都绑起来,将他蜷缩着藏进了这个木箱里。
然后她赶紧换上小豆子的衣裤,捡起掉在地上的针线,坐在木箱上缝起衣服来。
她才刚坐好,营门“铛”的一下被推开,同队里的人三三两两的回来了。
“呦,补衣服呢,给我也补一下。”其中一个脱下自己的裤子抛给小七妹。
一股难闻的汗臭混合体臭扑鼻而来,小七妹不由得憋住了呼吸。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地捡过来,将他的开裆裤缝死了上面一半。
“老六,别老欺负小豆子,”队长说,“砍柴回来照例有一个下午的休憩,你们想好去干啥了吗?”
“这还用想,两个月才能轮一次,我必须去柳营,那里平时都排不上号。”
“轻些整,可别把姑娘们整散架了。”后回来的几个大笑起来。
“就是,姑娘们都细皮嫩肉的,一掐一个印子,可得怜惜着来。”
“要不是她们家里男人犯了事,哪里能到我们这样的粗人胯下来。”
“同去同去,要是能见一见楚楚姑娘就更好了。”
“想得美,你算个叼毛,楚楚姑娘那是都监大人的禁脔。”
听起来,柳营就是营妓所在。
这些,跟小七妹都不相干。
老六兴匆匆的穿上她缝过的裤子:“我先去拉个屎,再去洗个澡,洗得香喷喷的才好去会佳人。”
没一会,茅厕那边响起了他震天响的叫骂声。
“小豆子,直娘贼,你个腌臜泼才,你小子等着,看我不糊你一脸屎……”
营房里几个人同时推门去看,只见茅厕的栅栏那边,老六光溜溜的跳着脚叫骂着,仅仅只用衣服挡着自己的要害。
他一转身,屁股蛋子上就显出了金黄一滩秽物。
“小豆子,你又干啥了?”队长笑着问,“你这个蔫坏的。”
“我啥也没干,就把他的裤裆缝了起来。”小七妹模仿着小豆子的语音语调说。
众人一阵大笑,小七妹跟着咧开了嘴。
入夜后,中军擂鼓,灭火、灭灯、灭声,各个营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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