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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鸾刚杀了人,正是又亢奋又害怕时,小七妹将她扶起时,见她珠泪已满粉腮,浸湿了脸上的面纱。

  却笑着和自己说:“小七,我终于杀了他……”。

  “嗯,你杀得还行,尚有进步的余地。”

  小七妹安慰了她一句,又快手快脚的将她抱了放在凳子上,青鸾轻笑一声,浑身一软,趴在桌子上起不了身。

  砰砰……

  门被敲响了。

  这边,朱季川已经将仓司大人放在主位,小七妹迅速贴了过去,捏住了仓司大人脖颈上的要害。

  朱季川搓了搓手指,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小七妹正要挣开,朱季川说:“仓司大人好男风。”

  木砚立刻靠了过去,从靴子里抽出把短刃对准了仓司大人的后背胸口位置。

  “侍卫例巡,你和我一起去开门。”朱季川解释说,“有个万一也好立刻动手。”

  小七妹顿时乖觉地任他拉着一起去打开门,侍卫站在门边先将室内打量一圈,之后才说:“朱少爷,宁大人,王大人,麻衣盛事该开场了。”

  仓司大人便在桌前勉强地点了点头。

  侍卫很快就出去了。

  屋子里变得安静起来,只有宁大人面色难看。

  小七妹这才来得及仔细打量这间雅室,桌上摆着的吃食她从未见过,但酒壶是天青釉玉壶,酒杯是汝窑高足杯,曾听观棋说贵得离谱,若打碎了是卖一百个他都赔不起的。

  “你来得巧,恰好我送出了一朵绿绸花,”朱季川说,“不然没这么容易上楼的。”

  “什么意思?”小七妹问。

  “楼里已经开始在挑参选的女子来作陪了。”朱季川说,“麻衣盛事,这些女子只是添头。”

  小七妹皱了皱眉,麻衣盛事原来不单单指选花魁。

  从窗口看下去,可以看到戏台上有其他花船的女子正在表演,歌舞升平间,城外却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人。

  然而这些女子,也仅仅是秦淮河上的花,看似被人追捧,实则只是点缀。

  她正思量着,就听见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桌子里传来咕噜一声响。

  朱季川迅速走过去,拎着衣襟将仓司大人擒在手里警告道:“宁大人,请好好打开。”

  仓司大人看看左右都是虎视眈眈的人,便伸手在桌上某个不起眼的地方一按,桌面上顿时弹出一块木头来。

  小七妹探头过去一看,弹出的那块木头下,有好些个圆形的凸起。

  仓司大人的手在细微地颤抖。

  朱季川又说了句:“命是自己的,楼上的府尹大人可救不了你。”

  他一边说,一边对木砚使了个眼色。

  木砚手里的刀便立刻改往仓司大人的心窝里戳。

  小七妹抬头去看朱季川,见他面色严肃,显然这是个很重要的事。

  仓司大人也抬头看,终于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伸出他短胖的手指头戳了其中几个圆形凸起。

  桌子里咕噜一声响,从凸起的木头下滚出一个小巧的银制圆筒来。

  朱季川打开了银筒,抽出张纸条,看完后递给了小七妹。

  里面只有一句话,其中有个字太潦草小七妹不认识,便递给了青鸾,还指了指那个字。

  心神溃散的青鸾立刻打起了精神,小声的念给她听。

  “若成,今夜秦淮五艳随他选;若不成,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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