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午夜惊喜(1 / 1)
“唔——”荼苏痛苦的捂住脑袋,这什么脑袋啊这么硬?蜚像没事人似的,只是伸出手指碰了碰荼苏被撞得红红的脑门!荼苏怕疼的往后缩了缩,蜚轻声问道:“疼么,要不要让绯色看看?”
荼苏这才发现原来蜚的身后还有一个人,忍着痛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不过为何小猫没有攻击这两人?奇怪之下垂头去看,这才发现小猫不知道何时竟然变成了一只虎皮似的趴在地上,双眼似火一般的瞪着蜚!原来刚刚进来之时蜚和绯色便同时发现了那只凶恶的盯着两人的白虎,而绯色更是指尖一弹小猫便软软的趴下了。
“小猫怎么了?”荼苏又惊又担心的看着白虎,绯色狐狸般的勾了勾嘴角:“怕这畜生不懂人话,所以便先下手为强了!”
荼苏狠狠的瞪了绯色狐狸一眼,知道他是在讽刺她为了不让他帮自己治病而百般推诿!不过想想也对,人家巴巴的赶来替你治病,但是偏生还有人不乐意,换做谁都会不高兴的。荼苏自知理亏也没说什么只是让绯色把小猫恢复正常。
“嗷——”果然小猫一恢复正常就要扑过去,一副非要将绯色扒皮抽筋的样子。荼苏低低的喝了一声,小猫有些不甘心的看了荼苏一眼,见荼苏沉下去的脸便只得呜呜叫着垂着脑袋甩了甩尾巴乖巧的在荼苏的脚下趴下!这次绯色和蜚均是一惊,老虎本是百兽之王,更何况只是听说却是重来没有见过的白虎?
“额头可还痛着?”荼苏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巨大的过度,愣愣的看着蜚将手覆上了她的额头!那手竟然不是传说中那些王爷那般细滑,但是略微有些粗糙的感觉竟让她意外的觉得温暖。猛地意识到蜚在做什么,荼苏猛地将头转到一边,蹙着眉头脸上有些不自然!
蜚的手在空中顿了顿便自然的收了回去,转过身子对着绯色道:“不知道这几日你可弄清楚了这病症?”
绯色正颇为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嘴角挂着不明意味的笑容。见蜚问自己,却是好不掩饰脸上的好奇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虽然这几日我只为王妃把了一次脉,但是想必是八九不离十了,不过为了有万全的把握我还是再确证一次的好!”
被绯色一说荼苏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不是她不愿意让绯色治病,实在是对着绯色狐狸颇为忌讳!若她没有得什么老年痴呆或者间歇性失忆,那么她明明记得绯色狐狸同蜚明明是不待见的,为何现在绯色狐狸会忽然前来替她治病?他们达成了什么见不见得人的秘密她倒不是特别介意,但是现在她却莫名成了这其间的桥梁,这让她怎么心安?
“我若是想要做什么不利于王妃的事情,恐怕这一府的人都死了王妃怕是也不会察觉!”绯色狐狸颇有些讽刺的说道,这人什么都写在脸上,怀疑人能不要这么明显么?
荼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摆了摆手:“哪里哪里,绯公子多想了!”
绯色狐狸轻声哼了哼,那双狐狸眼中有些不悦!蜚忽然伸手拍了拍荼苏肩头说了两个字:“放心!”
蜚说完便同两人告辞离开了!不知道为何,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两个字却让她真的放下了心!蜚离开了,绯色狐狸却忽然似笑非笑的看着荼苏:“这就动心了,你那位将军也不要了?”
荼苏瞪大了双眼看着绯色狐狸,似乎在问你怎么知道!绯色狐狸妩媚的笑了笑,忽然将脸凑到她的跟前:“这世上有几件事是我不知道的,否则你以为你那位挂名的相公为何会拉下脸来让我替你治病?”
没想到蜚这样倨傲的人竟然会求人,荼苏在惊讶的同时心中也有些感激,虽然自己莫名其妙来到周国和亲多多少少和他少不了干系!但是若是没有他的处处保护,且不说其他人,就说那日的中毒怕是也能要了她的命。但是他为何忽然要对自己这样好呢?愧疚?同情?这种东西他有么?
荼苏摇了摇头,不是她诋毁蜚,实在是蜚之前的作为和与他相处而来的经历告诉他,蜚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至少不是那种会意气用事的人。见到荼苏又在纠结,绯色却是不点破,只是脸上的笑容始终有些诡异,总有一种等着看戏的意味。
“好了好了,你若是要考虑选择哪个男人也得我看完病再说,我的时间可是非常宝贵的!”男人?宝贵?怕是你的时间才会是在想要将哪个男人绑回去做压寨相公,你这个该死的狐狸腹黑攻!骂归骂,荼苏还是没敢当着绯色狐狸的面将话说出来,谁知道这狐狸会不会顺道在她的药里头加些东西。那便是自个儿受罪了,逞口舌之能到底还是比不上性命来的重要。
自从成了亲蜚便一直都是当着下人的面进了屋子,然后过一会儿便偷偷的溜出去,然后在书房待上一晚上,到了第二日早晨再回到房间!荼苏在感激的同时也常常叹气,其实她并不介意外人说什么她不得宠之类的话,为何偏生要搞得两人都这么累呢?
“谁?”因为白天绯色狐狸那句话而胡思乱想的很久,所以平日里嗜睡的她今日却是大半夜都还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听到窗子有非常微弱的响动荼苏立即警惕的起身,床边的小猫也跟着起来。令她惊掉下巴的是小猫竟然摇头晃脑撒欢似的奔了过去!难道是认识的人?
“苏儿!”一声刻意压低了声音的呼唤却让荼苏整个身体猛然僵硬,这声音这味道,难道是?
那人缓缓走到了床边,因为荼苏没有告诉过蜚自己晚上看东西会不清楚,所以也就没有让人在房间里点灯!今晚也没有月亮,所以整个屋子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唯一能见到的光亮恐怕就是小猫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但是荼苏却还是认出来了,只是仍旧不动的坐在床边,手上却紧紧的抓住床边,几乎要生生掰下一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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