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该有个度(2 / 2)
咔!兰笑书觉得自己脑中有根紧绷许多年、名为理智的弦,终究断了。
嗖嗖嗖!
袖中,指尖,腰间,三道寒芒相继离身刺出。
白深容起身避过,身子往后退了大半,而兰笑书趁此轻功一运霎时拉近了两人间距,欺身而上。劈手只听“咚”地一声,直接将他逼至墙边。
白深容看不出是何心思,轻描淡写避过那三道寒芒,却对兰笑书的近身不躲不避,任由他将自己抵在墙上。兰笑书如此轻易地制住他,左手扣向白深容命门,右手肘一曲便形成了抵住墙面卡住他脖颈的诡异景象。
“你不动手,是赌爷不敢杀你?”狭长的眼眸中寒光大放。他是真有恃无恐,还是算准了八年赌约未过他不敢动手?
“笑书,嗯,劝你最好换个招式。”白深容如珠玉般的嗓音,对着兰笑书很好意地提醒道。
额上青筋暴起,兰笑书最恨眼前这人答话总不着边际,受不了地低喝道:“从现在起,你给爷闭嘴!”
两人内劲相持着,不出一盏茶的时刻,兰笑书额上淌下一滴冷汗,但仍旧未松手,反倒左手指节微动,嚓地一声,一段数寸长的利刃从手背上弹出来,。
白深容微微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额上青筋暴起,兰笑书最恨眼前这人答话总不着边际,遂受不了地低喝道:“从现在起,你给爷闭嘴!”
两人内劲相持着,不出一盏茶的时刻,兰笑书额上淌下一滴冷汗,但仍旧未松手,反倒左手指节微动,嚓地一声,一根数寸长的银针从手背上弹出来,直接抵在了白深容手腕上,只要他轻轻摁下,约莫就能划出一道血痕。
随着这根银针弹出,与白深容对峙的威压似乎也卸去了几分。
白深容微微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四周气流再度滞留,忽然窗外传来花叶间的擦响,两道身影在离门一丈远的地方被挡住。
听见一声稚嫩的喊声:
“回禀大人,方才察觉玄情楼尚还留有一人。”
兰笑书认得这个声音,还是他今年调进兰楼一个年龄最小的暗卫。
“咦,怎么不走了?”谢酒棠一路由那暗卫带着走,见他在前方突然停住,上前探了探,才发觉屋里有人在比内劲,遂她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嘴角。
谢酒棠躲在那暗卫身后看了片刻,便笑盈盈地一弹指解了那道威压:“走啊。”
暗卫正惊诧那阻滞的气劲凭空消失,还以为是兰笑书默认许了他们进楼。
结果一推门进去后,见了屋内情景整个人被震地僵在原地。
谢酒棠第一眼看见时也怔住了,但随后墨玉眸中的笑意是越发浓重了。
屋内,桌案后。
兰笑书将白深容压在了墙上。
两人发丝凌乱,衣襟略敞,要遮不遮,要露不露。
白深容看似毫无还手之力,一双清泉眸“含魅如丝”。
兰笑书一手掣住他脖颈,“风情万种”。
啧啧,场面甚是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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