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1 / 2)
将盏中酒水一饮而尽,桓翼抹了抹胡须上的酒渍,不屑一顾道:“赵幽繆王(赵王迁)已然被我军逼至昏头矣,竟期以区区二十余万新募士卒,便想与本将手下三十万虎狼之军所抗衡,莫非其之国民,亦是多至难以死绝乎?!”
帐内下首,一众军职面面相觑,亦不知该如何接其此言。
邓值微微摇头,明克敌默然不语。
羌魁更是满脸鄙夷,嘀嘀咕咕道:“其亦真当赵国之民,乃为鸡羊,可任其随意宰杀?!”
随着这段时间以来,秦军屡屡大胜,接连攻克赵国之地,无有一次败绩。
全军上下,尽皆颇有一种所向披靡之势。
这本应该为一件好事。
然可大将桓翼,却因此有些被冲昏头脑,脾性日渐变的古怪,高傲自负,已然膨胀到了目无天下之人的地步。
其已完全容纳不得下属谏言,便是听在耳中,亦会感觉十分烦躁愤怒。
明克敌之前亦试图劝谏,让其早日自宜安发兵,攻至邯郸,完成秦王旨令。
然自数月之前,武城大战之后,明克敌便已察觉,其对自己,似已开始有意疏离。
这段时日,多次取下赵城,在随后的庆功酒宴之上,便连其麾下军侯,羌魁,邓梁,子车善等人,亦有参加,却独独明克敌,每次皆会缺席。
不是其太过特立独行,不愿与营内其余军职有所交际。
而是归根究底,桓翼亦根本未有相召。
旁人问起,桓翼亦会直言说道:“其不胜酒力,亦不沾之舞姬,无法尽兴,叫之前来做何?!”
此话之言,亦就差没指着明克敌的鼻子,直接道出“嫌弃”二字了。
明克敌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其对自己的态度,亦会转变的如此之大。
只知自在武城,秦王之令传来,桓翼毫无理由的将传令之兵处斩之后,便已然开始对明克敌冷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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