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 / 2)
其中最牛的一位大儒便是宴祭酒他爹,宴老帝师。
宴老帝师率先起身,颤颤微微的走到台子中间,大声的问蒋禹清:“孩子,能说说你是怎样想到这两首诗的吗?”
团子道:“也没有怎样想呀。我家里是种田的,住在村里。
我爷爷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了,他起来后就会喊伯伯们起床一起去田里干活。
如果爹爹在家的话,也是要跟着一起去田里的。
以前我爹爹还没有考上举人的时候,家里很穷,只有一头牛。
那头牛养了好多年了,老得都快走不动路了。爷爷心疼牛,就让伯伯们和爹爹拉犁,犁田。
种水稻和其他的庄稼的时候,田里会长很多的野草,去锄草的时候,汗水就会一串串的掉到地里了。”
宴帝师听闻后,久久方才连道了三个好字。他原以为蒋禹清是凭空写意,不曾想人家完全是写实。
四周也是一片议论纷纷,道,难怪青州侯不在京中,确依然简在帝心。
看看,人家贵为侯爷和侯府老太爷,依旧亲自下田躬耕,所以才能种出亩产数千斤的红薯和亩产近八百斤的水稻。
灵惠县主才多大的孩子,都会跟着下田,并且把她亲身经历的一切都记在了脑子里。
哪怕上了京,听说也在京郊外种了一片三千亩的高产稻子。什么是耕读传家?这就是耕读传家!
尚不等田祭酒说什么,原本第一名的那位学子,便主动起身行礼认输道:“县主大才,学生输的心服口服。”
他这样的君子之风,也赢了诸多的美誉。
蒋禹清抓了抓头,有些拿不准,问景衍道:“小哥哥,我是不是要说承让,承让才对!”
景衍憋着笑点了点头。
因为她站的位置在露台的最外边,问话的声音不小,端的是又奶又萌,着实逗乐了一大片人。
田祭酒也听了个清清楚楚,笑着道:“灵惠县主,您也别承让了,快上来领走属于你的奖品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