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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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能稳固心脉啊,眼下师弟的心脉都与常人无异了。

楚泽渊一时有些想不通。

然而顾绾莺没理会后面这句话,只听到说陆砚池的心脉稳固了,心中便顿时松了一口气:

“无事就好。不过,韫之为何还没醒?”

“中了软筋散,又是月圆之夜的虚弱期,却还强撑着动用了内力,没伤到心脉已是万幸了。”

楚泽渊淡声回答。

忽的,似想起了什么,问身后的时三:

“他先前的月圆之夜都是怎么度过的?我是说,失去纯阳之身以后。”

时三并非一直跟在陆砚池身边,哪儿知道自家主子何时丢了元阳呢,一时有些难住了。

倒是旁侧的时九,一脸认真的想了想,随后开口:

“似乎大多时候都是在表小姐身边的,有表小姐在的时候,主子好像没那么难受。”

最开始是偷偷跑到表小姐屋里,有几月离开京城,应当是独自熬的,后来便是都明目张胆与表小姐一起了。

这个明目张胆,包含了表小姐醒着时,自家主子死乞白赖赖上的时候。

楚泽渊脑海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又没有抓住,只得对着顾绾莺道:

“那便辛苦表小姐陪着师弟了。”

这话就是楚泽渊不说,顾绾莺也没打算将陆砚池独自丢在这儿不管,只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不知楚公子可有药物让韫之好受一些?”

虽然刚才这一分析,似乎是说她能缓解陆砚池的痛苦,可顾绾莺总觉得是他们夸大了。

她就是一个寻常人,又不是灵丹妙药,哪能那么神奇呢。

“是药三分毒,表小姐已有此效果,自用不着旁的药。”

楚泽渊落下这话,便抬脚离开了。

时三和时九见状,很有眼力见的退了下去,体贴的将门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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