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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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什么都变了。

五年前,她上学学费困难,是周宴绅资助了她。

这是姜笙后来听哥哥说起的。

周宴绅闻言,掀了掀眼,要不说她不经事儿呢。

才逗一会儿,小眼眶就泛红起来。

宛若瓷娃娃,瓷白,易碎。

他眼眸弯了弯,笑的散漫,“你错了。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周宴绅抬手扯过她的娇躯。

将她摁坐在自己炙热滚烫的怀里。

男人骨感的指腹摩挲她吊带裙的边沿。

姜笙一惊,他冷倦的薄唇就咬在她的软白的脖颈上。

她低低吃痛了一下,粉白的肩上多了男人的牙印。

“你……”

她眼眶湿气很快泛红。

周宴绅透着一股懒散劲儿,捏捏她粉嫩的脸颊,“长个记性。以后别晚上过来男人的房间。”

姜笙脸颊发烫。

他也太记仇了!

她快要窒息,从男人西装裤腿上起来,就慌不择路离开房里。

周宴绅低头看了眼。

他长睫微掀,唇角弧度勾起,继续抽根烟消消心头的热火。

小小姑娘,浑身都是软的。

坐在他腿上,都是软的。

一碰,仿佛就会化成水。

姜笙回到自己房里,她按捺跳动的心脏。

她坐在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一封五年里往来的信件。

收件地址:西京136号监狱。

收件人:周宴绅。

寄件人:小姜花。

他或许都不知道是她。

姜笙摩挲泛旧的信件,字里行间,男人遒劲有力的字体。

她,“五年了,见到你了。但是……”

但是他现在就是很坏很坏。

她原本还不信,现在见识到了。

姜笙把自己的小姜花荷包收起,将信件扔进了纸篓里,盖上被子,睡觉。

她摩挲泛红的肩头,想起他那些行径。

她再也不要。

跟周宴绅有任何关系了。

一觉到天亮。

陆言敲了敲门,“笙笙。醒了没有?”

姜笙睡眼惺忪。

她起身开门。

陆言递过去一条黑曜石野性的佛牌吊坠,“周宴绅走了。他的东西落下了,先放你这里保管。下次我们再给他。”

姜笙软白的指腹握住。

光滑莹润。

她想起这条佛牌在男人胸膛肌肉纹理上,随着气息起伏。

“……知道了,哥哥。”

姜笙攥住东西,欲言又止。

陆言见她不说话。

他在原地等着。

姜笙抬眼,漆黑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动,“哥哥,人真的是周宴绅杀的吗?”

五年前,周宴绅的父亲周良洲死在书房。

而后。

周宴绅就入了狱。

但她曾经相信,资助过她的男人,帮过哥哥的男人,不会是这样的人。

陆言抬手,将她揽入怀。

他安抚,“真相总会水落石出。总之笙笙,离周家人远点。”

他松开手,无意看见姜笙光滑的肩头处,一处牙印。

姜笙一惊躲闪。

陆言脸色不好看,“这牙印,谁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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