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1 / 2)
普真跟着他,见他又去了第三棵古树的下面,却没见他有从身上拿名册的动作,心里就没了底。
直到见徐顺年,已经开始往回走,他才飞快的赶在他的前面提前下了山。
到了禅房中,徐顺年瞧见他满面红光的坐在那里,还以为是他早上吸收了日月精华以后才有此气色,哪里想到他是刚才上山冻的。
刚喝了口热茶,天上就噼里啪啦的落了雨点,片刻之间,就越下越大。
房檐上流下的水,滴成了水线,天也暗的犹如黑夜,电闪雷鸣,煞是吓人。
普真想问问徐顺年,刚才埋在土里的名册会不会被雨淋湿,又担心他会多想,就没有问出口。
屋中黑的已经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只能听到院子里哗啦啦的雨声。
普真在想,方才徐顺年为什么要连着刨了三个坑,换了三个地方,会不会是他发现了自己,所以用了障眼法。
此时徐顺年却在想,这个烫手的山芋终于是暂时甩了出去,可今天自己怎么回去呢。
为了不被人察觉,他连仆人都没带,自己一个人是骑马上的山,现在连个可指使的奴才都没有。
两个人心思各异的坐了一上午,雨却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普真有些坐不住了,俗话说,人有三急,他现在既不是尿急,也不是便急,而是。。。
出家人不食荤腥,寺里平时不是青菜,就是豆腐,他嫌青菜味道寡淡,于是早上便多吃了几口豆腐,现在这第三急便找了上来。
普真盘坐在叠席上,肚子里叽里咕噜的一顿乱响,他的脸憋的通红,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身下的席子上,让席子死死的堵着屁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