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1 / 2）

沈帝一句话也没说，也没让沈郁呈起来的意思，就这么明明白白的，用着考究又阴毒的目光盯着他。

他没说话，沈郁呈亦没动。

他就一如刚进来时，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站着，任由沈帝打量他。

不怯弱，不害怕，就这么平平静静的。

“朕这么多年一直冷落于你。”许久之后，沈帝终于开口了，“你可曾怨恨过朕？”

沈郁呈一愣，不明白他为何这般问，顿了顿后，答：“儿臣不敢。”

沈帝似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

不说不怨，也不说怨，只说不敢。

“朕看你不是不敢，而是很敢！”沈帝反应过来后冷笑，说完就挥了挥手，“不过已无所谓，退下吧。”

今日叫沈郁呈过来，也只是为了试探他值不值得自己栽培，现在一看，确实能成为一把锋利的剑。

只要如此，就足够了。

至于怨不怨的，于他来说并不重要。

说不定，再以后这个皇子会对他恨之入骨。

想到这些，沈帝却忽然有些兴奋。

前面十几年，他培养沈栀之的方式是关怀，现在他倒想换另一种方式。

不知用仇恨培养起来的皇子，会是如何。

他真的，很期待！

“……儿臣告退。”沈郁呈不知沈帝打的什么算盘，也不想知道，便直接告退。

只是心头的那抹不安，那对危险的直觉，让他不禁蹙了蹙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