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茯苓火桑(二合一)(1 / 2)
天黑如墨,翻涌的魔云如海浪一般,滚滚而来。
泛着金光的战争宝船,这一刻,仿佛大海中的一隅扁舟。
而六大魔魂,则是大海中的海兽、
轰!
随着一声剧烈的响声,只见天道所化的魔魂,一剑直接将一艘灵舟给砍爆。
灵光禁阵碎裂成大片大片的灵光,形成恐怖的毁灭风暴。
而无数修士的灵罩,也几乎在风暴中被毁灭。
眼见着无数修士就要陨落。
这时候,只见一道金光猛地刺破乌云。
阵法强行被破,而在天际,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显现开来。
刺眼的金光,让整个六道炼狱魔阵魔云外泄无数!
六大魔魂的实力,也如同外泄一般,气息瞬间跌落不少。
其中天道魔魂跌落最多,直接跌落到紫府中期,手中那三四十丈高的魔剑,都缩小了不少。
“怎么会?”六合散人此刻也是双眼不敢置信。
他知道,这太白剑宫,绝对是青玄宗的修士召唤出来的,但他不理解这太白剑宫为什么会把他的六道炼狱魔阵破掉。
此刻的谢安控制一艘灵舟,屹立在灵舟最前方。
然而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他身后的这些通灵之剑,竟然纷纷联系他。
说要借战争宝船的灵石一用。
谢安虽然不敢置信,但还是无数灵石从他储物袋中飞出。
而四道身影,加上陈道元的那身外化身,一共五人五剑,朝着六大魔魂中的地狱道魔魂斩去。
五柄法宝飞剑的速度实在太快,其他人都没反应,恐怖的真元剑芒,耀眼到了极致,相比天上的宫阙,竟然相差不了多少。
便已经将地狱道魔魂斩成碎片。
一同斩开的,还有阵法的一角。
六道炼狱魔阵本就由三十六杆天魔幡构成,如今被太白剑宫破去一幡,又被五剑破掉一幡。
阵法顿时轰然倒塌,其他五大魔魂的气息,再次聚降。
其中人道魔魂更是跌落紫府初期。
五大通灵之剑所占之躯,此刻同先前的陈道元一般,瞬间白发茫茫,又落入宝舟之中,站至谢安身后。
突然间,一道剑光猛地朝着魔阵外面射去。
众人还在惊讶五剑的恐怖,哪知道,这时候,竟然会有剑光朝着外面冲去。
只有谢安,满脸不解,因为,那剑光正是林世鸣。
只见林世鸣眨眼间飞出六道炼狱魔阵之外,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拉开帷幕,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逃之夭夭!
谢安此刻都有些怔住。
不过更让他头大的还是五剑。
只见这时候的五剑,站在他身后,还是不言不语,若不是那满头白发,一脸沟壑。
仿佛还真什么事都没发生。
天际中,太白剑宫的金光越来越盛,一股滂沱的气势,聚然降下。
而接着金光之下,大道乍现,一道虚空云梯。
若隐若现!
而随着金光蔓延,那云梯最后也是彻底成型。
正是引路梯。
有修士立即盘旋而起,然而那金梯却如同天外之物,不论飞多高,都无法企及,并且随着越飞越高,更感觉其梦幻。
那种能看到,又碰不着。
望山跑死马,大抵如此。
而就在这时,金光彻底覆盖向一个修士。
只见那修士手中,握着的,正是此前宣扬的轰轰烈烈的宝图。
“大家拿出太白剑宫的剑图,夺宝了!”
人群修士中,原本躲在战争宝船中的修士,相继冲出。
这一刻,人声鼎沸,不少人,取出宝图,一瞬间金光落下,将那些取出宝图的人全部笼罩。
渐渐朝着虚空中的引路云梯而去。
随着一人取出,其他人也是接二连三取出。
一道金光。
三道金光。
十道金光。
一时间倒处都是金光,能有点实力的,几乎都获得了太白剑宫的宝图,没获得的,估计还在世界塔外守株待兔。
人群再也不受控制,哪怕是几大宗门的亲传弟子,在这种夺宝大势之下,也是拦不住。
只得告诫门下师弟,切记谨慎而行!
那边六合散人,脸色越来越差,因为金光大盛之下,他的六道炼狱魔阵,已经到了湮灭的边缘,更不用说此刻四大真人分身,对他怒目而视!
恨不得下一秒,将其挫骨扬灰。
虽然只是分身,但他的六道分身,对他的本体可也是一种不小的伤害。
便大手一挥,剩下的三十四柄天魔幡,化为一道道小幡,一一落入了他的手中。
收起天魔幡,直接留下一层血雾,血遁离去。
没有炼狱魔阵,他根本不是青林真人等四大真人分身的对手。
此刻自然不会再在这里留着等死。
而周围围观的练尸门和天魔宗修士,也顿时化为鸟兽四散。
只有少数魔宗修士自认为遁术和匿术不凡,悄然留下,在远处,既不靠近,也不离去。
“诸位道友,进去剑宫的人太多了,就恕在下无礼,先去剑宫一步了!”见到魔宗大部分修士已经离去,青林真人也再也等不及。
只见他取出剑图,也消失在了金光之下。
天兽真人和神符真人分身,见青林真人这等体修,都焦急离去。
此刻也是再不怀疑,也是纷纷取出了太白剑图,朝着引路天梯而去。
倒是三剑真人看了谢安一眼,开口道:
“通灵之剑,到时候三某会去玄剑道友那取!”
说完,也是取出了藏宝图,朝着太白剑宫而去。
一道道金光落下,如同举宗飞升一般,好不壮观。
而此刻,众人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阵法下,一个身影,从虚空中走出,只见他的手中,也取出了一张太白剑宫的剑图。
只是被太乙剑草修改过后,此刻的宝图上,是一柄小巧的灵剑,散发着也是截然不同的灵芒。
这些灵芒,化为了一柄透明的小剑,慢慢的将林世鸣包裹,也是朝着天空上的霞光而去。
林世鸣一手握着宝图,另一方面却早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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