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他又弄伤祁砚清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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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眼中是翻腾狂妄的爱意,  拥抱却小心谨慎,声音低喃。

        这抹温热的吻让他有了短暂的安心。走廊的灯灭了,  他在漆黑的病房里抱紧祁砚清,  意识漂浮不定,他忘了原本要做什么,  只觉得自己现在很难过。

        只一句接一句地讨求着,“抱我”

        可说出口的声音又太小太轻了,  轻到无法吵醒睡梦中的人。

        他马上就走了,可他想要信息素,就需要一点:    咔哒一声。病房门忽然被打开,门缓慢展开一道缝。陆以朝吓得浑身一激灵,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眼神骤冷向后看去。

        谈妄靠在门口,神情淡漠疏离,  然后冲陆以朝点了点下巴,让他出来。  接着谈妄把信息素净化器打开,  信息素被一点一点抽走,  病房里释放出温和的木茶香。信息素,陆以朝脸色瞬间没了血色。

        他转头看向祁砚清,才发现祁砚清很痛苦,  苍白的脸上布满冷汗,眉头紧皱,紧抓着被子。

        谈妄检查了祁砚清的腺体,给他盖好被子。

        他们去了谈妄的办公室。

        谈妄语气平静地说:“我晚进去一步,  你就打算标记他了。”

        “不会。”陆以朝动了动嘴,  深邃的黑眸微微发愣,“我不会伤害他。”

        “不会伤害他释放信息素干什么。”  谈妄语气算得上温和,“手术你也看到了,  洗标记命都快没了,上面的裂痕经得起你再标记一次”

        “没打算标记他。”陆以朝觉得有点头晕,  眼前有一圈一圈的白光,他定了定眼神,  继续说,“我就是想看看他。”

        谈妄叹了口气,让他坐下,‘  砚清现在不是你的,  你释放高浓度的信息素会让他痛苦,你在压迫他。"

        “我没有!”陆以朝提高声音,神情不解又愤怒,  我怎么会压迫他!我只是想看他一眼“

        “你管这叫看他一眼”谈妄打断他。

        指着桌子上的另一台电脑。

        他这里可以调出特殊病房的监控,  祁砚清的监控一直在他这里,谁都不能看。

        监控画面一半是房间的现况,  一半是暂停的画面。  暂停的画面中陆以朝亲密地抱着祁砚清,  头已经偏向了祁砚清的后颈,  看起来就是要咬腺体了。陆以朝脑子里像有几声剧烈的轰鸣,  闪过刺眼的白光,他茫然地看着。

        他刚刚是这样的

        他像丑陋肮脏的秽物紧紧缠在祁砚清身上,  他压住了祁砚清的光,弄脏了他的身体,  他自以为甜蜜的亲吻居然这么恶心。只有他每次都像牲畜一样享受无法控制的欲望。陆以朝盯着屏幕上的那张脸,  祁砚清在痛苦地拧着眉头,在推他,在挣扎。

        他又没发现。

        他又弄伤祁砚清了。

        他刚刚刚只是想看明只是想看一眼祁砚清,  他没想这样。

        谈妄一开始就知道陆以朝在,  原以为只是想见一面,抱一下也没事,  眼看场面有些控制不住才去管。6210510424

        谈妄:“陆以朝,你见他没关系,  这是你们的事。但不能再释放信息素了。”

        “现在你的信息素和所有都一样,  对他没有任何安抚作用。”

        “你们契合度是很高,  可砚清现在的腺体是休眠状态,  他只能感受你的压迫和狂躁,  他没办法释放信息素,就只能承受。”陆以朝眼眶很红,听着谈妄的话,  直勾勾的看着祁砚清,  冷沉的黑眸全是祁砚清痛苦的样子。谈妄看他很冷,给他倒了一杯温水,1  陆以朝,我知道你爱砚清  纸杯猛然间被打翻,偏烫的水洒了陆以朝一身。陆以朝手上还在滴水,他愣了几秒后捏了捏眉心,  抱歉,我有点头晕。”

        谈妄看着他的脸色,  以及白兰地的酒香一直释放出来,察觉到异样,  “你腺体不舒服”

        有抑制剂吗。”陆以朝喑哑道。

        谈妄拿给他一支,然后就看他面不改色地将针头刺入高肿的腺体,  快速将药水注射进去。

        他起身看向陆以朝的腺体,  后颈这块皮肤上全是针孔,  中间这里的皮肤都成疤了,这是打了多少针。

        “你经常发情”谈妄按住他的腺体,很烫,  这不是正常体温。  陆以朝起身躲开他的触碰,“没有,  看见祁砚清才发情。”

        谈妄压着眉头,结合刚才陆以朝的表现,  这不像是简单的发情,“你是不是在易感期“  ,会受到,  但不会像和失控。  简单来说就是情动,就算是be  ,  这是正常的生理连带心理反应。  当欲望无法得到缓解时,需要注射抑制剂是连续不断的发情期,  就很有可能转变成易感期。

        易感期的望自己的omega,  身体和心理双重依赖,仅靠自己很难度过。

        “什么时候开始的易感期。”谈妄问他。

        “已经结束了。”陆以朝捂着后颈,  没在易感期,标记都没了哪来的易感期。”

        "你

        “我先走了。”陆以朝不想继续听了,  腺体也冷静下来了,他拉好口罩出了医院。

        谈妄看着监控画面沉思,很像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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