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我早就放下了,别笑话我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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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祁楚星立马正襟危坐。

        谈妄说:  “我已经和穆尔探讨过如何治疗你的腺体了,  现在正好有新研发的试剂,可以不用做手术,  这样风险可以降到最低。”

        “现阶段试剂还比较好拿,  过后可能就没这么容易了,  你的腺体还没完全坏死,你也还年轻,  恢复起来比较快,我作为腺体科医生,还是建议你试一次。”

        “不想站起来吗”谈妄语气微顿,  深邃的目光带着探究,平静地问,  “还是说不想让我给你治。”

        “不是!”祁楚星下意识反驳,“没有,  谈哥你想多了。”

        谈妄认真看着他,“楚星,  没什么比身体更重要,你的人生还有那么长,  别跟自己过不去,这次被治愈的几率很大,  你得想清楚多为自己的未来想想。”

        祁楚星低着头没说话,  两手无意识地攥着裤子,  指甲掐着腿也毫无知觉。

        “但我只是医生,我只能给你建议,  最终的决定权还在你。”

        谈妄说着把手放在他腿上,安抚地拍了两下,  “如果是因为我的话,  是不是可以先把我当成医生我们先治病,  能想通吗”

        祁楚星大脑先是一片空白,  心脏酸楚生疼像是浸在冰水里,  从里到外透着寒气。

        他习惯性地就笑出来,揉了揉鼻子,  眼睛弯弯地看向他,声音微哑。

        “谈哥你别笑话我了,我早就忘了,  这都过去多久了啊。  在谈妄说话之前,他又问:“要治多久啊”

        谈妄沉默了几秒,

        “好。”像是怕被发现自己还藏着心思,  他应得很快,“那就试试,我等你们通知。”

        谈妄点了点头,“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好,谢谢谈哥。”祁楚星喝着水,唇色泛白,  冷不丁对上谈妄的目光,他立刻笑起来,

        “没有了。”谈妄起身,  “就是没听你这么叫过我,不太习惯。”

        祁楚星千巴巴地笑了几声,  “毕竟我之前图谋不轨嘛,是挺没礼貌的,  现在没事了,多听几次就习惯了。”

        现在没事了。

        谈妄点了点头,还是带着歉意,  “没伤害到你就好。”

        “当然没有!”祁楚星说,  “那件事你就当没听到吧,冲动了哈哈哈,冲动了哈哈哈,  过几天就反应过来了,没让你困扰就好。”

        他搓了搓脸,声音闷沉,  他看着谈妄笑出来,“别再说了,  我都不好意思了。”

        谈妄看着泛红羞涩的脸颊,  跟那天哭着告白完全不一样。

        看来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谈妄拍了拍他的头顶,温和地说:

        “嗯。”

        “有不舒服可以直接找我,穆尔离得有点远,  找我更方便,我这段时间会一直在这边。”

        “好,麻烦谈哥了。”

        谈妄不打算久留,祁楚星更不可能挽留他。

        走到门口的时候,谈妄拉了拉他的衣领,  拢紧一些,提醒了他一句:

        门被轻轻合上。

        祁楚星如遭雷击,头顶轰隆作响,  他僵硬地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浴袍,  浅蓝色的玉桂狗,胸前还耷拉着两只狗瓜子。

        领口没拉紧,两边锁骨清晰可见,  他稍稍弯腰探头看了一眼。

        他死了。

        谈妄回到租的房子,  想到祁楚星的样子没忍住又笑了。

        开门的时候属实没想到,不过也真可爱。

        祁楚星很白,大概是不常晒太阳,  冷白中透着一点粉。

        谈妄靠坐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带和扣子,  眼镜扔到一边,视线瞬间模糊了很多。

        三个月前得知这种试剂就在观察了,  是,还没有在市场广泛应用。

        对症祁楚星的病情,如果不想手术又想治疗,  这种试剂不能错过。  来到这边和穆尔研究过了,  穆尔说他也在找这种药,但还没拿到,  这是目前最好的治疗手段。

        真的有必要试试。

        就是没想到祁楚星像变了个人,但这也正常,  小朋友的喜欢维持不了多久,  新鲜感很快就会被冲淡。

        谈妄用力吐出一口气,接受治疗就好,  轻重缓急还是要分清。

        不过

        谈妄扯了领带脱了上衣,后腰上有两个腰窝,  他慢条斯理地往浴室走去,目光深沉,  祁楚星看起来真乖,好像让做什么都可以。

        浴袍没拉紧弯腰的时候一览无余,  祁楚星清瘦单薄,但还是有着成年人的骨骼,  匀称修长很漂亮,腰很细。

        水流过谈妄紧绷结实的腹肌,  他闷哼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着,  可能太久没发泄了。

        “阿嚏

        --”和楚星裹紧浴袍,揉着鼻子,  他不会又感冒了吧,一年感冒多少次啊。  穆尔在电话那头说:“所以接受治疗了”

        “嗯,还得谢谢你啊,找来了好医生。”  祁楚星说话已经有了鼻音。

        穆尔连说几声不,“是谈医生联系的我,  我们在见面前就粗略地探讨过你的病情了,  主要是说药物

        之后的话听不清了,祁楚星已经被第一句砸蒙了。

        是谈妄主动联系的穆尔

        那他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否则不是太不知好歹了吗。

        可是人怎么可能那么理智,能够清清楚楚把感!  清和其他割裂开。

        祁楚星挂了电话,趴在桌子上,  眼圈和鼻腔酸涩发胀,赶快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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