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百口莫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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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多不放心,至于么,喝醉而已又不是生病。

        南归不知道的是闻予喝醉了偶尔会有游离之症,睡着还好,如果醒了可能会有那么一瞬魇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半夜的时候,南归爬起来,准备去看看闻予,轻敲了敲门。没人应,她直接轻轻推开门进去了,

        床头灯一直开着的,南归俯身就着昏黄的灯光看着床上的闻予侧卧着睡得很是安稳。

        看着看着不由得又看痴了,长长的睫毛,浓浓的眉,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唇,散碎的头发遮挡着额头,睡着的闻予看上去乖乖的,一点也没有往日的冷冽和距离感,在昏黄的灯光掩映下眉骨深邃,还是那么好看。

        痴愣间没防备对方伸手一捞,将俯身痴看他的南归一手捞趴在他身上,紧接着对方翻身一滚她被压在的对方身下,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他像在嗅着什么似的整张脸埋在她的颈间,她感觉到了他的碰触,轰的一声,脑子一下子像丢了颗手镭,“轰”的一声把她炸傻了,都忘了推拒。

        南归身子瞬时僵住整个脚背都抻直了,脚趾扣着拖鞋,回神时才确认他的嘴唇碰到她的脖子了!!两人第一次碰触,之前从来没有过,哪怕被他抱过也是隔着衣服。

        她哪尝试过这个,整个心咚咚咚跳如擂鼓,血液飙升,直冲脑袋,她感觉整张脸烫的可以煎蛋。

        闻予撑在上方压着她,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睡衣很薄,她能感觉到对的燥热,她略微不舒服的想起身。

        只听到一声似痛苦的闷哼,她动也不敢动了,举着双手摊在身体两侧,内心无措极了,想要继续伸手推他又怕碰疼他,都说梦游不能吵醒,不然会变傻的,那要怎么办。

        这时紧闭的双眼唰的睁开了,眸中有一瞬的迷蒙,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待看清身下的人,他的双眼猛的睁大,迅速爬起,像碰到什么病毒般立时弹开,后退了数步。

        南归还是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各种表情纠结在一起,慌乱,紧张,无措,羞囧,但也只是瞬间,下一秒他就调整好了表情,在抬头时满脸只剩下浓浓的厌恶。

        一个女生大半夜不睡觉穿着睡衣进入一个男人的房间干嘛?

        闻予一想到刚才可耻的梦境和刚才两人的情形,就觉得怒气横生。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以为趁着他醉酒发生点什么他就能对她负责了?真是可笑!瞬间心里的厌恶飙升到顶点,她躺的那张床,身上的这身衣服,她碰触过的一切都让他恶心至极。

        南归惶恐的站起来,身上的睡衣已经揉乱了,她不断的扯着衣摆,试图抚平,她当然不是眼瞎,看到他眼中千变万化的情绪,最后都变成浓浓的厌恶,这是头一次在闻予眼中看到这么直白能击碎人心的情绪,她不知所措的想解释“我……”

        “我不想看到你!滚!”闻予忍着怒气看都不想看她一眼,长这么大头一次遇到这么恶心的人,也是头一次明明很愤怒但是还要顾虑到爷爷那边,只能忍着!

        南归呆愣愣的听着闻予让她滚,眼泪瞬间溢满眼框,无措的双手乱摆动着,哽咽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你误会了,我……”

        “我不打女人,别逼我动手。”闻予直起身子,缓缓闭上双眼,好像已经濒临在爆发边缘。

        “滚。”

        南归抹了一把脸,一手的湿漉漉的,看着紧闭双眼努力平稳气息的闻予,心里又闷又难受。

        闻予根本不听她解释,她失魂落魄的飘出了房间,还没完全走出,门板就被闻予“哐当”用力甩上,一声巨响,整个门板拍在她的后背,震的五脏六腑都颤了一下,她被震得惯性的向前趔趄一步,整个后背麻麻的像过电一样,转而就是钻心的疼痛感,疼的她弯下腰,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伛偻着挪回房间。

        南归傻傻的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想起闻予眼中的厌恶,看她就跟看什么脏东西一样,难过又屈辱,还有愤怒,各种情绪交杂成汹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了,糊了整脸。

        隔壁又传来震耳欲聋的关门声,还有常婶儿断断续续的询问声,原来常婶儿也被吵醒了。

        顾南归一夜未眠,第二天她顶着核桃眼去上学,刚进班级朗希她们几个就围上来了,问她怎么了,她说水喝多了,鬼才信,见她不想说,她也没继续追问。

        朗希明显的感觉到她心情不是一般的低落,课堂上好几次溜神被老师提溜起来,朗希课下又追问了,她还是没说,她不知道咋说,说了又有什么用。

        放学回家的时候看见闻予房间进出着陌生人,不断有人搬着东西进出,她问常婶儿这是干什么,常婶儿欲言又止的看她两眼。

        她现在很怕这种眼神儿,背后不知道有怎样不堪的揣测和猜想。

        “闻予说把房间的床,被子什么的都丢掉,换新的。”

        嗡,脑子空白一瞬,呵呵,是真的想换还是单纯的为了羞辱她。

        她没停留,转身回了房间。

        刷题的时候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一想到昨天闻予的眼神和今天的羞辱,她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好难处理,好复杂,也好难面对。

        周末的时候闻老爷子回来了,把闻予叫了回来,又把南归叫到书房,她知道闻爷爷肯定听到什么风声。

        闻老爷子看着椅子上坐着的两个人,明明那么般配,怎么又那么不让他省心啊。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闻老爷子吹着茶碗上的浮末也不看他俩,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见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愿,直接点名“阿予你说!要把人撵出去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站住脚的理由,不然会让人以为你仗势欺人呢。”

        闻予竟然跟闻爷爷要求要把她撵走?她茫然的睁着双眼,看了一眼闻予,又看向闻老爷子。

        闻予听到闻老爷子的话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前两天闻老爷子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让吕秘打电话过来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又不是三岁孩童懒得玩告状那一套,愤怒平息过后他并不想再多谈此事,但是吕秘是一定要问出点什么好做交代的,他懒得应付,被烦的紧了,随便撂下一句,她不在就没这么多破事,说完就挂了电话。

        闻老爷子看向眼下一片乌青红了眼眶的南归“他不说你说。”

        南归哽咽着尽量平复心绪,慢慢把当晚的事道来。

        闻老爷子听后,质问闻予,“就因为这么点事闹的这么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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