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豪门真假少爷(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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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巨响很快就惊动了家里的佣人,其中两个慌忙跑上二楼,其余人则是去了花园。

此时的顾悸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抬头在天花板的三个地方各扫了一眼,缓缓地扬起了唇角。

既然江司硕都装好摄像头了,那他就顺手送他一份大礼。

不到一分钟,花园就响起了佣人们的尖叫声。

顾悸置若罔闻,趁那两个人还在江司硕的房间,他先返回楼梯口低着头走回自己的房间,进门后就坐在卧室的椅子上拿出了手机。

又过了一会,佣人砰砰砸响房门,嗓门都打着颤:“小少爷您快出来,大少爷他出事了——!!”

顾悸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佣人见他还是那副瑟缩的模样,顿时更急了:“您快去看看吧!大少爷他,他从楼上摔下去了!!”

顾悸流露出惊恐的神情,踉踉跄跄的跟着佣人下了楼。

两人刚到花园,佣人们还没等到小少爷拿个主意,结果顾悸一看见倒在血泊里的江司硕,直接就吓的昏了过去。

在救护车将兄弟二人送往医院途中,还在飞机上的谢无祇收到了消息。

“谢总,江家出事了。”

谢无祇神色瞬变:“顾悸有没有事?”

“具体的还不清楚,只知道江家的两位少爷都在救护车上。”

谢无祇右手倏地攥紧:“马上派人去医院!”

王鹤雪原本跟闺蜜约着做护肤,一听江司硕从楼上掉下来了,整个人都吓疯了。

她冲进医院的时候,医护人员正准备给江司硕动手术。

“女士,请您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王鹤雪一把挥开,转而抓着医生的手臂一个劲儿的喊:“我儿子怎么样,我儿子到底伤的严不严重!!!”

“病人的脖子和右腿膝盖都有锐器造成的外伤,全身两处粉碎性骨折,肾部有挫裂伤……”

医生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堆,把王鹤雪险些听的双眼一翻。

江州礼得知消息后就坐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回来,等他赶到医院时,江司硕还没从手术室推出来。

“司硕的情况怎么样了?!”

王鹤雪抱住他哭的撕心裂肺,江州礼急的五内俱焚,只好焦急的向佣人询问情况。

得知江司硕的伤势后,他又赶紧问另一个儿子:“那小悸呢,他有没有受伤?”

“小少爷没受伤,就是吓晕过去了,在您来之前就已经醒了。”

夫妻俩又在手术室门前等了半个多小时,大门终于向两侧滑开。

医生跟两人说了说情况,虽然手术过程比较顺利,但江司硕还是没有脱离危险期,要进ICU观察。

两个儿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都是好好的,家里也没有外人闯入。

江州礼怎么也想不明白大儿子为什么会突然受这么重的伤,于是当即决定报警。

谢无祇进到病房时,小家伙就蜷缩着躺在被子里,周围连一个人都没有。

“顾悸。”

谢无祇的嗓音低沉微哑,只是喊了他的名字,但任谁也能听出他语气中的痛惜与心疼。

顾悸倏地睁开双眸,然后木愣愣的转了过来。

他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等仔细看清了眼前的人,一个起身就扎进了谢无祇怀里。

顾悸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喉间发出了颤抖的呜咽。

谢无祇抬起大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背:“有我在,你不用怕。”

他反复在他耳边说着这句话,直到对方的身体渐渐放松,不再紧绷为止。

感觉到小家伙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谢无祇低声道:“你肚子饿不饿,我……”

话还没说完,顾悸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我不饿,你别走。”

谢无祇失笑:“我不走,我让别人去买。”

顾悸委屈巴巴的蹭了蹭:“那我也不吃。”

这时谢无祇终于觉出了不对,他握住顾悸的肩膀,让他坐起身:“你刚才说什么?”

顾悸困惑的眨了眨眼睛:“那我也不吃。”

吐字清晰,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停顿,就跟昨天说那句话时的状态一样。

谢无祇握住他的手,正要说什么时,江州礼和两名警察一起走了进来。

看见谢无祇在场,他露出惊讶的表情:“谢总,你怎么在这里?”

谢无祇站起身,但依旧拉着顾悸的手:“我来照顾他。”

不等江州礼再问,一旁的警察直接开口询问:“请问你是顾悸吗?”

顾悸怯怯的看了谢无祇一眼,谢无祇轻轻地捏了下他的手,顾悸才小声回了句‘我是’。

“江司硕坠楼的时候,你在哪?”

“我在自己的房间。”

警察记了一下,“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听到任何打斗的声音?”

顾悸摇头:“没有。”

警察又询问了他几个问题,然后就出去了。

该问的人都已经问完了,现在就等技术部门查看江家的监控了。

江州礼送警察出去,等他再返回病房时,谢无祇和顾悸已经不见人了。

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这才看见谢无祇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大概意思是顾悸留在这里也没人照顾,所以把人送回顾顺钊那里了。

江州礼蹙眉,小悸毕竟是他的儿子,谢无祇说带走就带走,对他这个长辈一点尊重都没有。

但他抬起一想,自己疏于照顾小儿子也是事实,所以也没什么立场打电话过去质问。

顾悸这一天受到的惊吓不少,所以回家后谢无祇也没勉强他吃东西,而是直接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卧室。

等顾悸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谢无祇照旧还是帮他吹头发。

结果这次小家伙却躲开了他的手。

“怎么了?”

顾悸抱着膝盖,朝后挪了挪:“吹完头发,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上次他以为两个人会一起睡,结果谢无祇只是给他盖好被子,然后一个人去了客房。

谢无祇看着他沮丧的模样,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上次的行为。

听他不说话,顾悸愈发埋低了头:“你是不是,嫌弃我。”

谢无祇心头一紧,俯下身握住他的手:“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嫌弃我……有病。”

谢无祇沉默了片刻,语气郑重的道:“顾悸,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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