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第一佞臣的竹马(十七)(2 / 2)
金子用力点头:“老爷高兴的在府门前直转圈呢!”
顾悸带着人到前厅时,贺恺丰正在一下下的干呕。
看到他来,林婉茵上前一把抱住他,接下来就是歪歪扭扭跑过来的贺恺丰。
夫妇俩先是喜极而泣,然后就是不要钱似的表扬顾悸。
“这次我定要摆他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让全府城的人都知道我儿中了案首!”
最后在顾悸的劝说下,这才把宴席的规格压到了一天六桌,只请亲朋好友来同贺便好。
沈无祇当天也知道了消息,下午就收到了贺家的请帖。
打开一看,他一眼便认出是顾悸亲手所书。
‘有沈世子做保,我必然考个案首回来!’
那日不过一句戏言,这人却真的考上了案首。可考完这么多天,顾悸却一次也没来过。
沈无祇垂下深眸,难道他真的与那位叫水玉的女子生了情意?
隔天巳时刚过,亲朋好友便陆陆续续登门。
钱串一直在府门前候着,一看见沈无祇出现便立刻迎了上去。
“沈世子,我家少爷一直等着您呢。”
沈无祇神情清冷的微微颔首:“有劳。”
钱串将人请进去后,马上被观棋从里面拉去了外面:“你家少爷跟那水玉姑娘是怎么回事?”
钱串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观棋脸色愈发不好:“你管我如何知晓,你只说为何那女子日日都来你们贺府?”
钱串被他这质问的态度给惹恼了:“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说完他就一把甩开观棋的手,跑了回去。
宴席之上,沈无祇凭身份坐在了主桌。他和顾悸之间,隔了一个庄夫子。
庄之然来回看了两人一眼,浑身的每根寒毛都开始不自在。
贺恺丰捏着酒盅喜气洋洋说了一大通话,差点就把顾悸夸成天上下来的灵童了。
终于等到开席,顾悸首先敬了庄夫子一杯:“夫子教导,学生没齿不忘。”
庄之然腹诽你一天课都没上,我倒是想教。表面则拿起酒盅,说了一些鼓励勤勉的话。
这杯喝完,三人之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咳,无祇,你这几日都在做何事。”庄之然开始没话找话。
“无事可做。”
庄之然被他的语气冷的一抖,赶紧转头问顾悸:“渊麒,那你呢。”
顾悸弯眸一笑:“我这几日忙的很,日日都不得空闲。”
话音刚落,沈无祇手里的酒盅出现了一道裂纹。
庄之然隐隐头疼,他连两个人为何冷战都不知道,劝都没法劝。
钱串这时忽然跑了过来,弯腰在顾悸耳边道:“少爷,谭姑娘有急事请你去外面一趟。”
顾悸听完,站起身来跟他出去了。
一见到水玉,对方就拉着他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你腰封戴错了,衬的这长袍好丑,快换下来。”
顾悸只好将腰带解下,水玉仿佛是有强迫症,迫不及待的就要给他系上自己手里那条。
沈无祇本想趁机跟顾悸将事情说开,可找到人时,一位女子正依偎在顾悸胸前。
他神色顿沉:“贺渊麒!”
顾悸和谭水玉同时朝他的方向看去,只见沈无祇浑身上下充斥着森冷,迈步朝两人走来。
水玉疑惑的喃喃问道:“这位公子是……”
“我夫君。”顾悸嗓音虽低,但却充满愉悦。
“啊???”水玉惊的向后一仰,踉跄中下意识的抓住了顾悸的手臂。
看见两人纠缠的沈无祇,脚步蓦地顿住了,下一秒便转身朝回走。
“我去哄人了,回见。”顾悸扔下这句话,就朝沈无祇的方向跑去。
水玉傻愣愣的戳在原地,木然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腰带。
顾悸追上沈无祇后,挡在了他的面前。
“沈世子,你找我有事?”
沈无祇见他还在笑,胸口攒积的怒意莫名扬的更盛。
他不欲开口,绕过顾悸就要离开。
顾悸却抱住了他的手臂,软了嗓音:“我考上了案首,你还没给我奖励呢。”
沈无祇冷冷的看着他:“你自有佳人在怀,何必来找我讨要。”
“何来佳人?”
沈无祇听他明知故问,眸光瞬间变得愈发沉冷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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