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喂饱了就不闹了(五十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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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云宗订的客栈里,  楚南书被稳稳放在铺得软软的床榻上,  但他还不乐意撒手,  揽着闻人惬的脖子将其一起勾了下来。

        "师尊闻人惬似是早就料到了他会如此动作,  顺从地随着他的力道附下身子同他亲昵。  鼻子蹭着鼻子,呼吸都缠绵在了一起,  如胶似漆地,就如他们现在这般。  楚南书望着从对方眼中映出的自己,想到闻人  惬刚才威风的模样,心下一动。  他男人生气的样子可真帅!  虽说还想再多看看,  但若是在床上把人给惹急了这腰这腿怕是都不能要了。楚南书唏嘘,这真是甜蜜的负担呀。他美滋滋地在闻人惬唇边落下湿糯一吻,  腻着嗓音问道:“师尊可想问些什么”  楚南书的衣襟大散,昨夜的痕迹还未消,  遍布在他白皙的胸膛,  就像是斑斑点点的雪中梅花。闻人惬眼眸沉沉,眉宇间透着化不开的情绪。  他并不应答,只顺着楚南书的额头,鼻尖,  嘴角,下巴,一路往下,最终咬住了那玉白脆弱的脖颈,  惩罚性地留下一个殷红的牙印。912439826  楚南书被他突然发狠的动作给刺激了一下,  仰着脑袋嘶嘶地发出吃痛的声音:“嘶”  经过这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对闻人惬熟悉极了,  更方便了闻人惬放肆地去磨牙。  他的手无力地扯着闻人惬一缕银色的发丝,  眼尾被刺激得泛红,眸子微眯,  隐约有水光乍现。虽被对方舔咬得难耐不已,  但也将其一并受下,纵容得很。闻人惬专心致志地埋在小爱人颈边动作,  直把楚南书的脖颈啃得泛红,  吮出了铁锈味儿才罢休。楚南书微微叹息,不知闻人  箧这是又在生什么闷气呢,  却也顺从地等着他停下了动作后,才又开口:  "师尊-

        “这痕迹咬得这样重,  可不能像在临渊深处的时候那样留着了。”  楚南书头疼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被咬得不堪入目的脖颈,嗔怪道

        “不准。”闻人惬的手指微凉,摩挲着那些印子,  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不留点痕迹,  可怎么让外面那些个野男人知道你是有男人的人气里发着狼,楚南书却觉着意外,  托着他的俊脸失笑道:“你是想问这个”

        “什么野男人南书只有师尊这么  一个一一宝贝老男人。”  说罢,他便吧唧吧唧地在闻人惬的脸侧左右亲了好几口安抚。

        “我的老醋坛子怎么又气上了”  楚南书状作委屈:“南书可安分的很呢。”

        “呵,那凤缺的眼睛可是要黏在你脸上了。”  闻人惬黑着一张脸冷哼,话语中仍然带着怒意:  “我当真是和那些个姓凤的不对头一个两个的都要凑到我跟前与我抢人呢。”真想把那些觊觎楚南书的人的眼睛全都剐掉才好,  看他们还有什么狗胆子敢来勾搭别人的东西。但闻人惬这可真是冤枉了楚南书了,  他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哼道:  “人家可能就没那意思,  你还真当我是什么谁都喜欢的万人迷呢“

        “那可不一定些什么不可控事来。声音冷冽中带着蚀骨的煞气,  就像要将人扯进无尽深渊的恶魔般令人胆战心惊。让人毫不怀疑,  闻人惬是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是真的醋狠了,被凤厌掳走的那次怕是在闻人  惬的心底形成了一根刺,  现在见个与他亲近的人就要气的眼红呢。若是换做别  人多半是会被闻人惬这偏执的模样给吓到。  但这人是楚南书。楚南书眼底流出几分愉悦的色彩,  他翻身将闻人惬压在身下,  衣襟随着他的动作更是松散了些,  露出一对漂亮的锁骨和圆润泛粉的肩头。

        "师尊看

        ”他好看的手轻轻抚在自己的身上,  触着那斑斑点点的痕迹,低声呢喃:  “这像不像梅花”闻人惬愣了愣,  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转了个话题,  但还是被蛊住了。楚南书一向知道怎么去诱他。眼神痴迷,这满身是他留下的痕迹的楚南书比那玉白无暇的时候还要致命地吸引他。

        他的目光不由得跟随着楚南书漂亮的指尖游动,  肌肤饱满透着淡淡的光泽,勾着他挪不开眼。  只听楚南书又低声道:“师尊可想作一幅梅花图  "  就像那深海里的海妖低吟:“在南书身上"闻人惬再忍不住了,  咬着牙把住楚南书的腰走向书桌,  还贴心地铺上衣服垫着把人摊平,  怕凉着楚南书。

        还不待楚南书坐稳,  他就动作凶狠地堵上爱人的嘴,  将他惑人的嗓音一并含在了唇齿间。毛笔的触感刮在细嫩  骨润的肌肤上有些干涩发痒,  墨水的凉意刺激着他泛起阵阵颤栗就如风吹涟漪一般,撩着人心痒痒。    楚南书下巴微抬,露出精致的下颚线喘着气。这太刺激了些。这场关于画技的研究在一个多时辰后才结束。楚南书看着自己身上的杰作满意极了:  “真好看啊,若是能一直存着该多好  只可惜这些墨迹根本不能坚持几日,  即便是上好的龙涎墨,  也会在几日之后逐渐淡化。闻人惬从后边搂着楚南书的一截细腰,  爱不释手地在楚南书身上踏雪寻梅。

        他咬住那小巧可爱的圆润耳垂,  暧昧地吹着气,他的声音低哑,  带着餍足的懒散:“待它消失了,  师尊就再给你画。”

        “画上千万年,  画到南书的身上全是师尊留下的痕迹,  永远消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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