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当然要不死不休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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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年阮桉晋还能以好南风糊弄过去,谣言传了四五年,始终没个准头,官家那边自是坐不住了。

  反正他们只要钱,一个不值钱的女儿换阮家,怎么算都是值的。

  阮桉晋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说话声懒洋洋的。

  “在南风馆睡了一个,人也带回来了,应该能稳住了。”

  他今天确实累了,带回来的那个还得想法子好好稳住,不能生什么幺蛾子。

  阮添财神色古怪的将阮桉晋上下打量了个遍,斟酌道:

  “真睡了?”

  阮桉晋不耐的撩了撩眼皮,“睡了!”

  见此,阮添财不再多问,取出准备好的藤条猛地抽向阮桉晋,怒骂声冲破院门,传的大半个阮府都能听见。

  “小兔崽子!让你不学好!年纪轻轻学人玩小倌!”

  “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你对得起你早死的娘吗!”

  “还敢将人带回来!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

  藤条噼噼啪啪的抽着椅背,阮桉晋躺在软椅上配合着时不时惨叫求饶。

  父子俩配合无间,装的像模像样,转眼被那些心思活络的婆子拣了话传了出去。

  *

  椋笙睡到第二日辰时才醒。

  日头透过窗棂铺了半个屋子,檀香在光束中袅袅升腾,化雾成香。

  他盯了素白幔帐默了半晌,确定自己离了南风馆那间厢房。

  南风馆是用不起这么清透细密的白绸。

  触手温软顺滑,光这帐子的价钱大抵能再买一个他了。

  阮家真是有钱。

  撑着身子慢慢下了床,椋笙赤足走到了阳光下。

  腕间铁链被除,足上银环却还在。

  阮桉晋倒是好兴致,特地给他添了几个赤金的小铃铛,一迈步便叮当作响。

  椋笙只看了一眼便被窗外阳光吸引,在南风馆关了大半月,他很久没有见过太阳了。

  茶色水眸半眯着化开丝丝暖意,他似雪山之巅的皎皎白莲,纯粹美好。

  让人想要占有。

  椋笙知道自己很美,不然不会被阮桉晋选中。

  只是这美丽的代价他有点难以承受。

  就算过了一夜,他身子还疼的厉害。

  想想以后还会有无数次这样的经历,他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可他舍不得。

  心有挂碍,他舍不得。

  门从外被推开,绯色长袍的阮桉晋懒懒倚在门前,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晃,嘴角笑意灿烂的晃眼。

  “身子骨不错啊,我以为你至少还得躺上几日。”

  “还真是耐折腾啊~”

  尾音被特地拉长,带着百转千回的暧昧。

  刹那间,椋笙脸白了白,淡色眸中流露出些慌乱来。

  那种痛,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这么一想,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足腕上金玲叮当悦耳。

  阮桉晋一步未动,他已经心慌意乱。

  背抵着桌案,逃无可逃。

  椋笙抿了抿干裂的唇,鼓起勇气问阮桉晋:

  “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阮桉晋认真想了想,倏尔低声浅笑。

  “我心悦你,自是要与你不死不休啊!”

  笑音悦耳,吵的椋笙脑子昏昏沉沉。

  恍惚间,他只有一个荒唐的念头。

  不死不休还可以这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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