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苦涩上心头(1 / 2)
你看,这世界多无情,才一个星期,已经鲜有人谈论你的离去,才一个月,你在这里几乎销声匿迹,可是我?我却还不能恢复。
Chirs堕落了,抽烟、酗酒、打架,她把自己搞得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学校甚至想让她退学,她丢不起这个人,却又沉迷与毒品之中,花光了所有的钱,又不敢问家里要,她怕,很怕很怕,怕舒连峰知道这些事,怕舒连峰不让他念书,那样她就又得回到他身边,去迎合他,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去做一个妓女。
她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潮水般的思念和无助更加剧了她对***的依赖,她的世界一片死灰寂静,卖掉小公寓,她住在又湿又潮又脏乱的地下室里,用注射器往自己身体里注射毒液,看着烟慢慢升起,满身都是针眼,她瘦得惨不忍睹,曾经引以为傲的冰肌玉骨早已伤痕累累,满目疮痍。
没钱买毒品的时候,她差点死在那间间或有蜘蛛和老鼠出没的廉租房里,那个时候,她真以为自己要死了,心脏跳得好慢好慢,一下,没一下,苍白无力,混合着血的泪水不时流出来一点,狼狈不堪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惨象。
真想就这样去死,这样就可以去见他了,好想念他栗色的发,冰蓝的瞳,温柔的怀抱。
慢慢地,她失去了意识,身体变得很轻很轻,她又看到enoch的深情,她想,她这是死了吧,看,死了多幸福啊。
可是,一股刺鼻的味道,把她残忍地拉走了。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洁白的世界,看摆设,这是家高级医院的病房。
全身像是要裂开一样,疼得要死了,小时候生病打针她都怕得要命,现在这么疼,居然也忍过来了,真是人自贱则无敌啊。
她这样嘲讽自己。
暂时适应了阳光和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她努力地搜索这个世界上哪个人会救她,好像……没有唉?!
然后,那个人就推门进来了。
Enoch的妹妹,乔昔雾。
她扔过来一块儿干净柔软的毛巾,面无表情,她只见过乔昔雾一次,一个高贵漂亮又冷漠的公主,她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虽然手臂如枯枝,不过勉强可入目。
她用毛巾擦拭脸颊,刚想开口说谢谢,乔昔雾就打断了她,“没想到enoch看上这么个没用的废物,真丢脸。”
她垂下眼睑。
她不想去争辩什么,事实就是离开enoch她什么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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