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坐诊任务(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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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统哥也给算在了任务数里面,这还真是按照义务卫生站的标准走的。

        <div  class="contentadv">        倒不是李胜利拒诊,医患之间彼此信任的关系还是需要说一说的,李胜利终究年轻,病患们对他的信任度并不是太高。

        医不扣门是规矩,对进屋的病患一样好使,你过于上杆子,人家反而觉着你居心叵测,热心的给个建议,大家伙笑呵呵的一拍两散,反而气氛融洽。

        下午除了提建议,外伤也处理了几个,街上的乱象,义务卫生站这边就有很直观的反映。

        家里大人一脸愤懑带来的孩子,都是在街上吃了亏的,脸上的擦伤,头发、脖领上的碎土,显然是茬架的结果。

        街面上虽说混乱,但也没到动家伙事儿的程度,孩子们之间茬架,用石头、砖块的也不多,更多的还是用犄角旮旯里抠出的土块。

        真用石头给人开了瓢,如果被人家父母找上门,惹祸的半大小子,家里的一顿臭揍也是免不了的。

        有家里父母镇着,如今街上的半大孩子茬架,出手还是基本有数的,起码不会石块、砖头乱飞。

        半下午的时候,统哥给的任务就完成了,领了任务奖励,大概浏览了一下割治派的基础,李胜利这边有些咋舌。

        不是因为简单,而是因为详细,除了没有系统的消炎、杀菌,以及对人体结构的描述有些模糊、疏误。

        割治派的基础并不差,手术用具上,也不比如今的西医手术简单。

        按照手术的标准,李胜利起码达到了资深住院医的水平,做个阑尾炎手术,自己差不多就能成。

        厉害一点的外伤,如果能配上止血钳,他差不多也能独自完成。

        在缝合上,割治派也不差,宋元时期就有了深层分层缝合这样的概念。

        总的来说,在表面创伤这一领域,割治派并没有落后西医太多。

        配上消炎、杀菌的手段,加上李胜利自己的手段,做到术后无痕或是微痕,问题不大。

        对医者个人能力的要求,也是中西医的区别之一,西医讲究协作,中医这边则是比较独,这也是现实状况所决定的。

        早前除了太医院、太医署、太医局之类,可没有医家扎堆的地方,民间的中医手术,只能是师父带着不多的徒弟来做,如果是游医,就只能单枪匹马了。

        这一点倒是比较符合赤脚医生,许多偏远的地方,真是不具备转移患者的能力,独一点、技术相对全面一点的赤脚医生,无疑是病患们的福音。

        至于割治派的接肠手术之类,李胜利多少有些怀疑成功率,接肠子的手法,割治派的问题不大,只是术后的感染,比较要命。

        但有了西医,这些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简单综合一下,李胜利就能出一册中医割治派的传法书,而且效果不会比西医稍差。

        当然,在摘除器官跟病灶方面,割治派跟西医的差距不小,两者毕竟理论不同。

        大致的概括一下,中医割治派,还是以治疗外伤为主的,十三科之中定义的金创肿、金镞还是比较贴切的。

        但这些并不影响李胜利混淆一下概念,如果真有人拿这些理论开战。

        李胜利完全可以拿出一套以假乱真的理论,而且会比西医的纯手术,更有前瞻性。

        毕竟,上医未病,才是中医医家的追求,跟西医手术一比,前瞻性这玩意儿就比较厉害了。

        义务卫生站的人流不断,李胜利这边只是简单的浏览了一下统哥给的割治派基础。

        看了这个基础,李胜利对于王芷娘俩病愈的奖励,也比较热切了,如果内科基础也这么详细,自己在中医内科一下就能登堂入室了。

        怀着憧憬,超额完成了统哥交给的任务,一直忙活到父母下班,李胜利这才关门歇业。

        下午收拾病患的时候,李胜利也没闲着,一直在琢磨着中医手术工具的事。

        有了割治派的基础,也就有了中医手术工具大全,止血钳、血管夹、结扎器这些,割治派虽说有概念,但毕竟不怎么清楚,功能也不齐全。

        开胸、开腹之类的工具,也不怎么符合力学要求,这个还真是不太科学,毕竟割治派的这类手术,受成功率的影响,普及度不高。

        许多器械,都是医家们,凭着经验制造的,病例、病源太少,后期的改进就跟不上了。

        借着现有的西医手术工具,稍微改造一下割治派的工具,也就成了李胜利近期的任务。

        对别人而言,打造手术工具可能有些难度,但对李胜利而言,制造这些手术工具的难度并不大。

        因为倒座房是轧钢厂的互助医疗点,四合院里也有易忠海、刘海中这样的顶级大工匠。

        制造几十套高标准的手术工具或许有点难度,但一部分常用工具做个样子出来,几乎一点难度也没有。

        轧钢厂制胚,再让李怀德找地方镀铬,这事儿基本就成了。

        关门回家的途中,李胜利还在想着能不能用纯银来上几套,然后做旧,万一将来论战,也能拿出来恶心人不是?

        防人之心不可无,科学的西医体系对于中医的抹黑,也是阴招坏招无数。

        这玩意儿就跟以后说起偏方来自民间一样,民间土办法,无疑是对中医的一种抹黑。

        白布、鸡蛋液的固定断骨的手法,不就是中医骨伤科用的民间的土办法吗?

        没有中医作为理论基础,哪来的这些个土办法,土法、偏方,究竟是源自中医还是源自民间,混淆一下还真是不好分辨的。

        对于这类说辞,无非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道统之争没有是非对错之分的。

        没人玩臭的、烂的,这就是李胜利的保留节目,真要有人开局,他这边也就没什么底限了。

        中医还是讲究体面的,不应该主动用这些烂招,毕竟医家们长者居多。

        对于李胜利而言,手术工具,也无非是个外物,真正重要的还是能不能将割治派基础,弄个简单的传法书出来。

        医者归根结底还是要拿着病例说话的,手艺不够、技术不好,不能给患者解除病痛,中医理论再好,存在的价值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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