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七十七章 剑尊与道主入局!(1 / 2)
第两千零七十七章 剑尊与道主入局!
北宫昕一脸迷茫,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自己为何身处于此,对于世间的一切都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此时的北宫昕就好像是一张白纸,善恶皆在一念之间,人生观和价值观也都没有塑造。
“唉……”柳长生眼神复杂的看着北宫昕,最终轻叹一声。
至此,柳长生便当上了一个好好先生,教导北宫昕读书写字,以及各种事情。
北宫昕便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没有了当年的冷酷和沧桑,满脸微笑。棋局之内过去了数年,北宫昕基本上了解了这个世界,他望着身边的柳长生,小声嘀咕道:“老师,这里是什么地方?”
现如今,北宫昕已经失去了灵智,没有半点儿修为,自然是看不到棋局之内的景象,只能看到虚无的空间。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不是你的老师。”
柳长生无奈道。
“可你曾说,传授学问之人,便可称之为老师。”
北宫昕反驳道。
“……”柳长生内心轻叹一声,这一次的新生,希望北宫昕可以无忧无虑的活下去吧!
接下来,柳长生开始了他漫长的好好先生的旅程。
至于顾恒生,依旧在厮杀着,没有休息过片刻。
柳长生时常观望着顾恒生的动向,隐约看到了顾恒生的背后出现了一轮圆月,上面刻满了古老的道纹,蕴含则无穷无尽的力量。
柳长生有一种浓浓的感觉,只要当顾恒生背后凝聚而成的圆月真正的显化而成,如同实质,便是顾恒生彻底蜕变的那一刻。
“要不了多久了。”
柳长生喃喃自语,期待着顾恒生真正蜕变的那一天。
“老师……”
正当柳长生正在思考的时候,北宫昕的呼唤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面对这种状况,柳长生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要是早知道北宫昕这么好学,柳长生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抹除其记忆的请求,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北宫昕,你的高冷范呢?去哪里了?
柳长生本来就是一个喜好清净的人,突然间碰到了叽叽喳喳不停的北宫昕,头都大了。要是一般人的话,柳长生直接将其打晕。
可北宫昕刚刚遭到了重创,再加上柳长生对北宫昕的几分敬意,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自从顾恒生打败了背刀人以后,接下来便很难遇到一位旗鼓相当的对手了。棋局内的虚影皆是万古人杰,却在顾恒生的面前失去了光辉,犹如常人。
诸多人杰修行了一辈子的道,却被顾恒生数百年,甚至是数十年便悟得大成,趋近于圆满。棋局内的人杰都对顾恒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敬畏至极。
顾恒生正在朝着一座座高峰攀登而上,外界却发生了一件事情,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一人身着朴素的道袍,慢悠悠的从大世的一个角落走出,一步步的来到了中州之巅。
道主百里尘,当年背负了重建尘道宗的巨大压力,而今尘道宗重现辉煌,百里尘卸下了一身的重力,终于可以去追逐自己的道了。
“见过三先生,青帝。”
百里尘现身,对着诸葛昊空的红色虚影和满头白发的青帝行礼道。
青帝和诸葛昊空不约而同的点头一笑,以示回礼。
“你……想要入局?”
诸葛昊空一眼便看破了百里尘的来意,直接道出。
“什么都瞒不过先生的眼睛。”
百里尘没有否认,轻笑道。
“恕我直言,你虽然称得上有大帝之资,但是局内之人皆是万古英杰。若是进去了,以你目前对道的感悟,活着出来的机会极为渺茫。”
青帝直言不讳的说道。
青帝亲身经历了棋局内的风波,要不是自己跑得快,肯定已经死了,连全尸都留不下。
要知道,青帝巅峰时期,就连与飞轩大帝同时代的萧阡陌都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胜之。只有等到青帝即将坐化之际,萧阡陌才施展手段将青帝炼制成了傀儡。
青帝如此强悍的人物,也差点儿丢了性命,且耗尽了大半生的寿命。现在百里尘对道的感悟,与青帝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入局便是自寻死路。
“晚辈自然知道。”百里尘谢过青帝的好意,只是他心意已决:“朝闻道,夕可死。晚辈想要入局,见一个人。”
“谁?”
青帝下意识的一问。
诸葛昊空倒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无忧道祖。”
百里尘嘴角的笑容消失,变得极为的认真,缓缓点头。
道祖无忧,开创尘道宗的鼻祖。百万年前,无忧道祖与古燃佛祖合力出手,将欲要毁灭苍生的北宫昕镇压于九幽冥海,这才让后世之人得以安宁。
尘道宗历届强者秉承道祖留下的意志,每一代的强者皆要前往九幽冥海,镇压封印,不让冥海的禁忌祸乱天下。
可惜,无人记得尘道宗的功绩。到了尘道宗没落的时候,只有浮生墓愿意与之结交和庇护。
正是因为世人的无情,佛门才慢慢的改变的念头,产生了私心,认为实力才是根本,才能够让佛门延续下去,不至于落得尘道宗这样的下场。
“唉……”青帝知道尘道宗的这段秘辛,一声长叹:“世人欠尘道宗的情,根本还不清。凡人不知,情有可原。可天下修士却不念尘道宗的付出和恩情,真是可笑啊!”
“不管世人如何,我尘道宗依旧会秉承道祖之念。不求解救天下,只求问心无愧。”
百里尘年少时很愤怒,可后来便慢慢的释怀了。
其实这一次,百里尘不仅是为了去看看无忧道祖,更重要的是去寻找一下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那一道身影。
儿时的记忆,不由间浮现在了百里尘的眼前。
“师傅,你要去哪里?”
“天下大乱,为师要秉承宗门意志,镇压祸乱的根源之地。”
“师傅,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世安定,太平长青,便是为师回来的时候。”
“要是大世太平了,师傅还没有回来的话,我该去哪里找师傅呢?”
“若是安宁的盛世,为师还没有回来的话,那……那便不回来了,你也不必来寻。”
“师傅……”
一个中年道人目光坚定,腰间挎着一柄长剑,在一个六岁孩童的注视下渐行渐远。
从那以后,六岁孩童经常站在山门口望着远方,希望可以看到师傅回来的身影。可惜,这一等便是十多年,无数次希望转变成了无数次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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