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1 / 2)
“章先生,你的咖啡。”云舒端着杯咖啡,怀里抱着一小束花,推门而入。“今天花店的姐姐多送了我一朵鸢尾。”
云舒一进门,没想到还办公桌前还坐着一人,连忙打招呼:“您好。”
她办公桌就在章斯年旁边。章斯年怕来来往往的人让她不自在,最近都是在小会议室见下面的部门主管,这间办公室平时基本就他们两个人。
坐在桌前的人很是儒雅,约莫五十岁上下,花白的头发用发胶固定,背脊挺直。穿着得体的西装三件套,笑容和善。
章斯年从她手接过咖啡,轻咳一声,介绍到:“我太太,云舒。”
老人收回落在云舒身上的目光,打趣到:“我说刚才到你办公室感觉都和以前的不一样了。桌上摆了鲜花还有合照,多了不少烟火气。”
章斯年向她介绍到:“这是刘博源刘教授,你应该上过他的微观经济学。是我们公司的独立董事之一。”
“刘教授您好。”
“哎。是今年毕业吧。”学院里教授互相都挺熟,都在金融圈里,即使章斯年已经离开学校两年多,但仍旧能够在不少场合碰面。对于章斯年的娶了个还在c大读书的学生,大家都有耳闻。
没有人怀疑两人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一来章斯年性格端方正直,从来没传过男女方面的绯闻,在学校教书,只要女学生来请教问题,办公室的门都是开敞的。二来,两人这关系传开后,云舒在学校可不止一次提起过章斯年当年挂了她以此来证明两人在章斯年任教期间并没有不正当关系,这消息传的颇广,就今天开会,都还有人拿这件事打趣过章斯年。
“对。”云舒点点头,解释道,“最近没有什么课,就在这实习。”
刘教授调侃的看了章斯年一眼:“你也有因私废公的时候。”
章斯年面不改色:“小舒,桌上放了份年报,看了后写份分析报告给我。”
接着笑着对刘教授接说到:“也算不上实习,就是把她拘在跟前,学点东西。对她将来也好。”
“啧。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两了。对了,今晚的聚会你再不来,老李他们可得说你了啊,小姑娘要是愿意来,也把她带上。”
“晚上我一定到。”章斯年起身送他,“小舒就算了,她对这些也不懂。再说,她还在c大读书,毕业答辩时指不定下面就的坐是你们的哪位,这别人不得说我为她铺路,走后门了。”
金融圈大多人精,章斯年知道,云舒对于这种话都得弯弯绕绕、猜来猜去的场合并不适应。除了带她见过几个知交朋友,其他邀请,都找理由推拒了。
刘教授笑出声来:“你看着写出来的论,还能不过?我看有你帮忙,我们该对她的论提高标准才行。”
“她都挂过我的课,您还是别为难她了。”
“好好好,不为难。那到时候晚上见。”
“晚上见。”
云舒见人走了,长舒一口气,刚刚她听到邀请时,生怕章斯年答应下来。她直来直去惯了,对金融领域也没有太深入的了解,这种场合,并不适应。而且她毕业后的重心也会放在娱乐传媒那一块,除了自己微博节目的经营、李蔚的公司的管理,资金如果有富裕,会尝试再试着投资几家公司。章斯年之前给她讲过一些投资理念,最近一个多月都被章斯年逼着看公司财报、年报和各种行业报告,学起来的时候痛苦,但现在也隐约知道了在投资的时候大概要抓住的几个方向。
“那今天你自己先回去。”
“嗯。”云舒将章斯年桌上的鲜花换上新的,白色的芍药配浅紫色的鸢尾,小小一束,放在印着两人合照的相框旁。
除了相框和鲜花,办公室里还多了不少小东西。简约条纹靠枕、桌上成对的笔筒、放在角落的空气加湿器……都是云舒在这呆了一个多月陆陆续续添上的。风格都尽量按着章斯年办公室简约大方的黑白灰三色调来选,看起来和谐,但比之前冷冰冰的办公室,还是多了不少人气。
章斯年坐在办公桌前忙了一会儿,起身:“走吧,去吃午饭。”
云舒从一堆报表抬起头来,她分析了一早上的企业盈利能力,一头卷发被她挠的乱七糟。
“今天不忙么?”云舒仰头看他,章斯年长身玉立在她桌前,逆着光,身形修长,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像沐浴在阳光下的一棵松柏。
“不忙。你之前不是惦记着要去吃旁边那家砂锅粥,今天去吧。”
一般情况都是赵新将饭打包好给两人送上来。但偶尔章斯年不忙的时候,两人也会一块下去,在人群等着位,尝一尝附近热门餐厅的特色菜。
“好呀。”云舒起身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一边往门口的衣架上走,一边伸了个懒腰,室内已经开了暖气,她就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随着动作,衣摆拉上去,又落下来,白莹莹的一小截腰一闪而过。
章斯年目光沉了沉。将她拉近怀里,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腰,看着云舒在她怀里敏感的缩了缩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要不还是让赵新去排砂锅粥的队,打包送上来吧。”
云舒气急败坏:“章先生,这可是白天。”
她第一天,章斯年就暗示了她“赏罚分明”,在此威胁下,每次章斯年安排下来的那些报告,她都硬着头皮去看了,报告交给章斯年前,都会修改好几遍。
但她又不是专业人士,再怎么小心翼翼,总有犯错的时候。她实习这快两个月,激情办公室.avi,可不止上演了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她还是趴在在办公桌上一边哭一边骂章斯年变态,居然在办公室还放着避.孕.套。
后面就几乎是哭着求章斯年别玩那么多花样了。
本来觉得无比危险的桌子都还是比较好的情况了。
她被欺负的最惨的一次,手被领带系着,压在单向的玻璃幕墙上,窗外行人形色匆匆,车灯汇成一道道光流,室内暖气充盈,背后是章斯年身上灼热的温度,但玻璃还是冷的,她敏感的不行,浑身都在抖。章斯年还逼着她背企业风险衡量指标和计算公式,最后全身上下一塌糊涂,脚软的几乎是靠在章斯年身上下的楼,她为此都落下了阴影,有一周多,都没敢靠近玻璃幕墙看风景。
当然,如此惨痛的代价,她大概到老都会记得这些指标和公式了,章斯年的教学目标也算圆满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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