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引猪入室(5)(2 / 2)
“嘿嘿,嘿嘿”朱小毛傻傻地笑了起来,一股暖流自心底贲然而发。
心跳在此时急剧地加速、加速,血液在此刻飞速地沸腾、沸腾,这种感觉就好比是挨着火炉吃辣椒------里里外外都在发烧。
妩媚的笑容泛起在精致无暇的脸上,孔白笑得很甜、很舒心,摄人魂魄的那种,这欣然一笑足以令世间怀情男子忘记自己的姓名,当然也包括朱小毛。
正当朱小毛还在费力地思索自己姓甚名谁的时候,手上突然传来一股锥心刺骨般的巨大疼痛,“啊------”,屋内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
趁着朱小毛还在神魂颠倒,孔白大力地抓过他的手,直接含进了嘴里,两排牙齿也毫不客气地咬住了它。
“疼,疼,疼死我了”朱小毛又跳又叫,但就是挣不脱孔白的牙齿,疼得他浑身抽搐不已。
稍顷,孔白慢慢地松开了口,深吐了一口气后心满意足地说道:“现在好多了”。
“喂,你干什么呀?你属猪,又不属狗,我养了这么多年猪,还从来没被猪咬过呢”看着手上两排深深的牙印,还渗出了几缕血丝,朱小毛气得骂人了。
“真对不起,习惯了”孔白抿着双唇,有些歉疚。
朱小毛不依不饶:“习惯了?你这什么破习惯啊?咋不咬自己的手啊?”。
孔白羞愧地说道:“我,我那个了”。
“哪个?”。
“就是,就是那个,那个”孔白低下了头,片片霞飞悄然泛起。
“到底哪个呀?”朱小毛还是理解不进去,他已经被疼麻木了。
孔白支支唔唔地说道:“就是,就是女人的那个嘛”。
“哦”朱小毛还算有点见识,这会儿总算转过弯来了:“你要是觉得难以启齿的话,就说你小姨的姐姐来看你了,这不就得了嘛”。
“你这头死猪”孔白一枕头砸了过去,愤慨地说道:“我小姨的姐姐是我妈,她已经死了六年了,怎么来看我?”。
“对,对,对,瞧我这脑子,咋把这事给忘了呢,应该说是你妈的姐姐,大姨妈,对吧?嘿嘿嘿”朱小毛一拍脑门醒悟了过来。
女人来大姨妈是正常的,不来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不过象孔白这样的情况可真是另类,来就来吧,你例行接待就是了,反正几天之后就该送客了。可偏偏孔白太热情了,非得用“生猪手”来招待每月准时来访的大姨妈,还真是客气有加啊!
不过,这种待客之道对于朱小毛来说可真是不敢恭维,因为这“猪手”是他的。
“哎对了,你以前的那个男朋友是叫叶曲吧?”朱小毛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孔白最忌讳这段逝去的感情,他偏偏要去点破它。
莫非是准备报复?
孔白转过头去没有回应,胸口再一次隐隐有些疼痛。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离开你”朱小毛抬起受伤的右手说道:“就你这爱咬人的破习惯,谁敢跟你呆一块儿啊?大姨妈来了你就咬手,万一你外公来了那还不得吃人啊?”。
孔白一掀被子跳下了沙发,身体摇晃了几阵后又颓然倒下,她朝着朱小毛无力地招了招手:“过来,和你说点事”。
“别”朱小毛连连摇头又往后倒退了三步,神情惊骇万分。
孔白抿然一笑,笑容甜中带苦:“你不是说过,失意的女人需要两样东西吗?”。
“是,酒和男人的肩膀”朱小毛想起了两人第二次见面时的情景。
孔白微微颔首,柔声说道:“酒我今天已经喝过了,现在我想哭,能借用一下你的肩膀吗?就一会儿,行吗?”。
“那倒可以考虑考虑”朱小毛无限同情地点了点头。
在孔白的殷切期盼下,朱小毛昂首挺胸地走上前去,在孔白跟前蹲了下来,除了酒气之外,近距离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便忍不住再次神情恍惚,整个人开始飘飘欲仙。
孔白翻身而起,张开牙齿,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啊------”惨绝人寰的怪叫声再度响起。
倒霉,又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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