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与猪同居的日子(10)(2 / 2)
这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朱小毛翻身靠在墙壁上,嘴角微微上翘,盯着赖波驹幸灾乐祸地哑然失笑。
骂够了也打累了,母老虎猛地喘了几口粗气,上前一把揪住了朱小毛的耳朵,骂道:“你这个死变态的东西,说,你到底是谁?你们有多长时间了?”,这阵势也就等同于逼问**。
对于耳朵上传来的剧痛朱小毛浑然不觉,他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赖波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顿时计上心头,他一扬头大声喊道:“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意志不能丢,任你打任你捶,誓死不说我是谁,杀了我一个,自有后来人”。慷慨激昂大义凛然,俨然一位即将走上刑场的抗日志士。
“尽管赖波驹的态度很不友好,但朱小毛仍觉得十分亲切,养猪人天生与胖有缘,猪越肥主人越高兴,还从来没听过有嫌弃自家猪肥的。所以朱小毛打小就对胖子很有好感,总觉得这是六畜兴旺的吉兆,眼前的赖波驹当然也不例外。
赖波驹挣扎几下费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拍桌子厉声大喝“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要钱”朱小毛言简意赅,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什么钱?”。
“孔白的钱,三十万”。
“你到底是谁?”一抹慌乱悄然在赖波驹胖嘟嘟的脸上闪过。
“我是……”朱小毛回答不上来了,想了想之后他一挺胸自信地说道:“她男朋友”。刚一说完朱小毛就后悔了,干嘛不说老公啊?这样的话要钱就变得更加理直气壮了。
“我不欠她钱,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果不其然,赖波驹又耍起了无赖,这一招早在朱小毛的预料之中。
朱小毛赔着笑脸说道:“你只要把钱还给她,别说是滚,就是让我跳下去都成啊”。
“那你就跳下去吧”赖波驹气乎乎地一指窗户,抛出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行”朱小毛还真的爬上了窗户,看了一眼楼下的车水马龙后转头说道:“先说好了,如果我跳下去,你还不还钱?”。
“还,还”赖波驹缓步踱到窗前:“我还你个死人头”,说罢伸手就去推朱小毛。
朱小毛灵活地跳了回来,钱没到手傻瓜才会往楼下跳呢,刚刚只不过是虚晃一枪而已,目的是为了试探赖皮狗的口气,果然是密不透风,还真是个难缠的厉害角色啊。
“我说你这人真是瓷公鸡玻璃猫,咋就一毛不拔呢?”朱小毛翻脸了,指着赖波驹训斥道:“当年人家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非但不感谢人家,连欠人家的钱都想赖帐,戴着面具进棺材,你个死不要脸的”。
赖波驹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一对老鼠眼滴溜溜地转了两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欠钱了?拿出来看看啊,有的话我就认,别说是三十万,三百万都不成问题”。
朱小毛毕竟资历尚浅,闻听此言很爽快地把借据交给了赖波驹,赖波驹假称要验看笔迹又坐回了转椅上,干笑几声后虚情假意地请朱小毛坐下。
待稳住了朱小毛后,赖波驹突然取出打火机点燃了借据,随手扔在地上,“嘿嘿嘿”屋内响起了赖波驹得意的奸笑声。
“可恶”朱小毛明白上当了,他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准备上前抢出借据,孰料一不留神在地板上滑了一跤,等他起身看时借据已经化成了一小堆灰烬。
“我跟你拼了”急火攻心之下朱小毛理智顿失,上前猛地掐住了赖波驹又粗又短的脖子,正好容得下他的一双手,由此可见赖波驹已经发福到何种程度了。
赖波驹也毫不示弱,一把抓住朱小毛的双手,两人一同滚落在地,屋里响起了并不激烈的扭打声和咒骂声,远不如窗外的汽车马达更为响亮。
一老一少、一高一矮、一肥一瘦,两人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誓把对方放倒在地,可惜两人的体力都不咋地,扭来滚去最终打成了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互相抓着对方的衣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用眼神来杀死对方。
趁着朱小毛一失神,赖波驹猛一使劲,把朱小毛摔了个狗吃屎,近二百斤的肥硕身躯紧接着就压了上去。
“救命呀”朱小毛痛得呲牙裂嘴,无奈根本挣不脱背上这只厚实的“肉碾子”。
赖波驹俯身压着朱小毛,又钳住了他的双手,脸上洋溢着忘形的奸笑,他贴着朱小毛的耳边低声说道:“你这个没脑子的东西,这点儿本事就想逼我还钱,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小王八蛋,嘴还挺硬的呀,有点骨气”母老虎也给了两巴掌,一缕鲜血从朱小毛的嘴角溢了出来。
赖波驹此刻也缓过劲来了,他凶狠地从地上揪起了朱小毛,须发贲张地骂道:“你快给我说实话,要不然我他妈废了你”。
“呸,你个懦夫,连头老母猪都制服不了,配当男人吗?”朱小毛一不做二不休,开始挑拨离间了。
赖波驹气得举起了老拳,还没落到朱小毛的身上,耳朵却再一次被揪了起来,疼得他捂着招风耳连连讨饶不止。
母老虎气急败坏地吼了起来:“少在老娘面前演戏,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接了个电话就魂不守舍的,又偷偷摸摸地跑到外面打电话,饭还没吃完就心急火燎地要回公司,说什么来了大客户,要不是老娘消息灵通,还真被你给骗过去了”。
骂完了赖波驹,母老虎又指着朱小毛骂道:“毛毛?啊,毛毛,原来竟然是这么个东西啊,我呸”。
此话一出口,不但是朱小毛,就连赖波驹也被吓得魂飞魄散。
小王八蛋,嘴还挺硬的呀,有点骨气”母老虎也给了两巴掌,一缕鲜血从朱小毛的嘴角溢了出来。
赖波驹此刻也缓过劲来了,他凶狠地从地上揪起了朱小毛,须发贲张地骂道:“你快给我说实话,要不然我他妈废了你”。
“呸,你个懦夫,连头老母猪都制服不了,配当男人吗?”朱小毛一不做二不休,开始挑拨离间了。
赖波驹气得举起了老拳,还没落到朱小毛的身上,耳朵却再一次被揪了起来,疼得他捂着招风耳连连讨饶不止。
母老虎气急败坏地吼了起来:“少在老娘面前演戏,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接了个电话就魂不守舍的,又偷偷摸摸地跑到外面打电话,饭还没吃完就心急火燎地要回公司,说什么来了大客户,要不是老娘消息灵通,还真被你给骗过去了”。
骂完了赖波驹,母老虎又指着朱小毛骂道:“毛毛?啊,毛毛,原来竟然是这么个东西啊,我呸”。
此话一出口,不但是朱小毛,就连赖波驹也被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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