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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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笑一下,我就为了王府的账本熬到在桌案前晕倒。

他曾说着急用钱,我就为了一批货款,被眼红的对家劫持,差点被凌辱。

额头因此磕伤,到现在还留着一道疤。

我却从不敢告诉他。

原来我受的这些都是活该,是我的心机算计!

我多贱呀。

沐闻舟突然嗤笑了一声:“果真青梅竹马的情分,跟患难夫妻不一样,你看孟冬宁的时候觉得她单纯?”

哦对,要非用一个词来形容我与萧牧野,患难夫妻这个词确实够贴切。

我曾经看过一本话本,里面说有的人就是这样,可以共苦,但是不能同甘。

苦的时候萧牧野或许将我当成一条破船上的同伴,四处漏风,我们依靠在一起才能取暖。

可船到了岸,他上岸后自然会将我抛下。

我怎么能以为我永远跟他在那条破船上呢?

心口的疼痛已经麻木。

要看清楚自己最爱的人不爱自己,无异于剥掉我的一层皮。

我蹲在地上,怀抱自己的双膝,泪水打在我的手背上。

——死人居然也有眼泪,虽然只有我自己能看见。

我看见萧牧野似乎不是很赞同沐闻舟这句话,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猜他心里应该是觉得将孟冬宁跟我放在一起比,是亵渎他的小青梅。

“那你打算怎么办?”沐闻舟倒了杯茶喝:“王妃的性子,一向眼里不容沙。”

这个沐闻舟倒是错了,在孟冬宁这件事上,我根本没有任何置喙权。

萧牧野渐渐烦躁了,或许是真的很生气:“她乖乖回来认错,这次我便可以不计较。”

我死了,怎么回来呢?

如果不是出了意外,我或许真会回到这个王府,跟孟冬宁共享丈夫。

然后渐渐把心熬死了,有个孩子,日子也能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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