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1 / 2)
容阙只觉得疑惑:“为何不看书了?”
她咬着唇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他:“女子无才便是德,奴婢到底只是个侍女,看这么多书也是无意义的。”
书读得多了只会叫她痛苦,就像沈幼宜一样,若非自己去提醒,她可能也意识不到自己对江淮景的心思,她也可以继续对江淮景使着小性子。
这样一想沈幼凝又忍不住怨恨上了自己,明明是她在泥潭挣扎,却还要拽着幼宜一起沉沦。
她不该说那些的。
容阙沉默片刻又默默将书收了回去,他大约能懂她的挣扎,他也曾有过那样迷茫的时刻。
那时没有人来帮他,而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她。
沈幼凝收拾好东西回了芙蓉堂,茯苓替她留了饭菜。
往日这种事都是沈幼宜替她做的。
她坐在凳子上,盯着茯苓留下的馒头和素菜,心里发酸。
她想妹妹,也不知她在江府过得怎么样。
沈幼宜过得也不是很好。
这个不好是针对心理而言的。
平心而论,江淮景院里人少,没有定南王府的勾心斗角,虽然江淮义会偷偷来看她,但她不出江淮景的院子,江淮义还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与她一起伺候在江淮景院子里的侍女叫梅儿,这样的事情梅儿见惯不怪了,她安慰她当江淮义是个屁就行,有贼心没贼胆的货色罢了。
沈幼宜听得发笑,梅儿看她苦了两天的脸好不容易笑了,又故意说了些江淮义的糗事来给他听,沈幼宜越听越有意思,笑得也更开怀了些。
她与梅儿坐在石凳上聊得开心,冷不丁却听见梅儿叫了一声:“大公子。”
沈幼宜的笑声顿止,僵着身子不敢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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