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1 / 2)
堂屋这边,容阙总算把气出完了,江父还算好,平日上朝总也跪,小惩片刻他还撑得住,但江夫人可没受过这样的罪,跪了这么一会儿险些起不来。
还得江父去扶她。
容阙捏着紫檀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他始终没有说话,但江氏夫妇却吓得噤若寒蝉。
以为容阙这两年代发修行管不着江淮景了,他们对大儿子的态度也变了许多。
只是没想到容阙还是那个容阙,只要他还活着,就容不得他们来欺辱江淮景。
解了气的容阙又去了江淮景的院子。
彼时,得偿所愿的江淮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伤口又裂开了。
沈幼宜慌慌张张地起身替他包扎上了伤口,之前见他赤裸着上身还能平静对待,如今互通心意后,她却是连看都不敢看了。
江淮景还故意逗她:“你闭着眼怎么替我包扎?”
沈幼宜正想睁眼,房门就被何必推开了。
见了这画面,他愣了一下,又急忙想关,“对不起……”
他哪里能想到这青天白日的就能干那事儿。
江淮景知他是误会了,为着沈幼宜的名声着想他急忙开口叫住了何必:“你来得正好,替我包扎伤口吧。”
何必这才看清他们只是在包扎,他松了口气,从沈幼宜手里接了纱布。
沈幼宜羞红了脸,急忙站到了旁边。
何必推门自然是被容阙授意的。
他双手背在身后,进屋看到江淮景的伤口先是皱眉,而后又看向了沈幼宜,二人视线一碰,沈幼宜又心虚地低了头。
容阙对这伤口的开裂心知肚明。
他寻了位置自行落座,等候着何必包扎。
江淮景皱眉看他,既来了,为何这么久才入院,“你做什么去了?”
↑返回顶部↑